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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痕

钓鱼入门钓友圈2023-09-13 04:31:50A+A-

(未完待续)

山下,阵型出现漏洞,带着一队亲兵杀将出去,补了缺口,胜利归来。

其实心中扼腕叹息,实在之前没有布好阵型,弄得如此危急,还要自己带兵下场。真是三年来最差的一次布局。赢了战场,输了点将。

2023年1月17日

宋都督入局,已是烽火连天,危机四伏。

2023年1月17日

身在丛林,如果你问我建议,我会告诉你,靠近老猎手。

2022年12月13日

输的时候不下台桌,赢得时候要一把盆满钵满

2022年12月10日

努力把一个复杂系统的论述题,变成若干可以被解决的填空题

2022年12月10日

战火连年,一战又一战,连胜但依然危机。

2022年12月4日

孤舟万里,江面入窄巷,两岸迫近忽然树木生动在眼前,如此暗绿如此随江风飘动,错综复杂好似近况,不可登岸,一心向前

11月25日

无末路,必有缺口,走到前端。

11月25日

不做敢死队,只有斗智斗勇的不断鏖战,直至胜利

2022年11月9日

今日再见监造府李郎

我游历归来,和他讲起四海各地藩王的治理,我见他不怎么接话,就询问原因。

李郎跟我说:“从炊毛饮血随时都会饿死冻死,到现在无需担心温饱,靠的是文明跃升,无论是自然技术,还是社会规则,都在提升文明。我们这些人不管如何愤世嫉俗,都享受了文明提升的红利。但是,每个时代文明提升的途径不一样,有攻略时代通过战争合并地域形成大统一世界,有革命时代通过思想统一清楚壁垒开始增量,也有科学艺术时代通过启迪人的反思重塑人类的世界观,也有工程时代提升掌控自然力,而当前,没有大规模地域合并的可能,思想势均力敌没有统一契机,上一波科学红利还没有消化完,唯有工程是这个时代的主流旋律。不信你看看这个时代被我们心底崇拜的人大多是做什么的。

好好低头做工程,积累好的技术给世界,起落都有时,我们会看到下一个理想时代的到来的。工程是渡我们到下一站的最好的船。

2022年10月27日

玩命的时候,自己要带头的。

9月21日

治理天下的野望,被困在了祁山北出的路上。时间流逝,浪费了年少的所学。

2022年8月19日

一旦敌对,便很难利用好。

所以,解除心底的第一,以获胜为目标。

2022年8月15日

再遇铁拳阿泰,

是在京城迎接军队凯旋游街上,我见队伍中一个银盔银甲的校尉骑着一批枣红马,即没有了昔日拳馆生猛的霸气,也没有赌场萎靡的状态。

我问询熟人,找到阿泰,并约他吃了一顿饭。

我上来直接问他:“何以后来从了军?”

他答:“没有路了,又不甘心自己过去的一切都真的废掉了”

我又问:“如何走出来的?”

他答:“在战争中,朝不保夕,生死一线,极限的压力是最好的自我重塑”

我再问:“以后怎么打算”

他答:“还是想做一代宗师的”

我说:“你这也太直接了吧,没有一点婉转和谦虚啊”

他答:“没啥虚假的。我都这岁数了,我现在每天训练强度比我年少时都多,我现在每天要学习理论,以前我可是大字不识的。我想的,就是真的把我的极限做到。你知道的,我有过大起大落。我知道一切都是一口气,我上次松了一口气少了半条命,人生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其实我有时候也心急,感觉年龄太大了,前辈们到我这年龄早就徒弟遍天下,我还在军旅征战。不想死之前后悔啊。”

2022年7月22日

事事平和,只为一点全力一击。

2022年7月22日

睡眠,是个很重要的事情

2022年7月22日

不给自己的情绪买单,但是如果是对手,那一定要积极替对方情绪买单:)

有情绪需求的金主都是好金主。

2022年6月24日

“大哥,我看你昨天上了一个请愿折子,请朝廷考虑灾情而免了本县的赋税。但大哥,你知道的,朝廷复杂,咱一个县级折子走到庙堂就如滴水入江河不会有回声的。”

“你要了解朝廷的复杂,你就会明白这次赈灾款下不来核心不在州府,也在州府:所谓不在州府,就是灾年州府也确实没钱了。在州府,就是朝廷庙堂还是有钱的,但是落不到咱的州府是因为咱州府是个新人,在庙堂没有话语权。我跟他要过粮也争过,但他是真的上下夹板气给不出来。我上了折子,知道庙堂不会细看的。但是给了州府用来和庙堂要粮的理由。这其中的措辞更是要讲究,要说客观现实,也要体谅州府的难处。还要让州府和庙堂都能看到这个奏折。

另外,自古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更是庙堂真理。

大灾之年,州府输了大不了罚俸禄,屁股自有基层县令们来擦。但是我要是输了,就是几万户百姓的命没了啊。我怎能不拼死一战。

2022年6月22日

高纬度的打法,总能让人醍醐灌顶一样的豁然开朗

6月22日

在认知上,无所畏惧

2022年6月21日

我逐渐学会了如何与这个庞然大物相处的方法

6月14日

如果人的一生也是一个程序,一开始把架构搭好,会事半功倍很多。

总是不晚的。

2022年6月12日

远方的星空

前方的山河

两岸的树

脚下的船

承载的一个个活生生的半生所托

2022年6月12日

少年无知,青山万重远,村落在一方,庆幸不知锦城繁华,每日练剑,渐成风格,入局,所向披靡,终成一代宗师。

所谓独自精彩吧。

2022年5月25日

如果两利相权取其重,是否稍候也有对放弃的另一个利的可惜,那是有的,但是不纠结就不是优秀的战略决策。

留到我老的时候再去感慨回味吧。

2022年5月25日

捕猎一只兔子既不会养活我们一个部落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我们捕猎的是一头猛犸象,我们的汗毛要支棱起来的

2022年5月1日

自己很能打,保证任何独立的问题都能解决,是组建大帮派的重要点。

2022年4月19日

甜言蜜语,香气推人,都是动作。

手中的剑,杯中的水,一个杀手的冷静。

2022年4月19日

这几年日子过得有一点辛苦,每天都像拼尽全力的战斗,好像一个长跑但每个一百米都是冲刺跑。

这就是我的一个劫,过去了就是新世界,没过去就是半辈子。

2022年2月21日

他也是一个漂泊的游魂

1月21日

浮生一世,珍惜和成就相随的人

1月12日

满级的德鲁伊是可以控制病毒的

2022年1月2日

一梦都是战斗

12月17日

我愿带你们书写完一生的传奇,然后一起变老。

2021年12月16日

也许最好的方法论,就是蛮力。

穷举法,解万难。

2021年12月06日

最快的剑,日复一日的练习,优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环节,从动作到肌肉到心里。

深知,一旦放下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就再难挑战这个极限速度了。

生命给我们只留了一次持续不断挑战极限的机会。稍纵即逝。

感谢所有支持的人们。

2021年11月1日

好事多磨,打怪升级

互为妖怪,不必生气。

2021年9月22日

以小博大,双方军队实力完全不成正比,拼的就是将领的认真和局部思考的时间优势。

退一阵,再寻求新的突破点,反击,

再退一阵,再寻求新的突破点,再反击,

已经出现战友们的焦躁,那就鼓励他们,

已经出现战友们不敢重负倒在地上,那就背起他们继续寻找战机向前

已经出现战友选择当逃兵,那就枪毙这几个,然后激励愿意战斗者还有胜算

再退的已经无法再退了,那就再认真思考,靠时间换空间,继续开辟机遇。

总有答案,总有解。

2021年9月15日

之所以会不开心,是因为不知道还有很多更不开心的事情。

2021年9月15日

当犬儒主义成为主流的时候,我还是想吼一句,我想战斗到死。

2021年9月15日

以前打不过的人,现在终于都败于自己手下,因为他们都老了,臃肿了。而我,因为连年的战斗而活力十足。

感谢烽烟岁月

2021年9月9日

自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技能,对于一个混混,可以吞噬负能量而转化为力量。

2021年9月9日

德鲁伊分为小德鲁伊和大德鲁伊两个境界

小德鲁伊渡一花一木

大德鲁伊建浩宇星辰

2021年9月1日

寒冬立夏风雨无阻的训练,极尽全力去挑战自己速度的极限,因为时间飞逝,留给我们知晓自己极限的机会并不多。感激那些让我们探索自我极限的亲人朋友们。

8月28日

不死,才是第一要诀

8月28日

你手上有一把剑,你知道所向披靡,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但是想解决的事情太多了,时间已经成为最大的敌人。

8月24日

混混的一大特点就是不入戏,所以可以常保开心。

8月22日

人生是一段故事

有简单的故事,也有困难重重的复杂故事

把复杂的故事讲的开心,是个艰难的事情

此生,我来给大家讲一个复杂的故事

8月21日

最近大环境不好,很多店铺都关门了,而大世沉浮,并不影响我,作为一个混混,所关注的不是兴衰,而是沉浮的乐趣。

8月21日

在小说中激情岁月的战争中,其实绝大多数时间只是艰难的等待。

2021年8月15日

在长期的绝望中,能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是高端心法。

所谓绝望就是对达成目标的确定性十分的低。

2021年8月15日

孤单和失落都是一种感觉,所以只要靠想象力就可以解决。

2021年8月14日

苦难带来进化,珍惜苦难:)

8月14日

大的战役的最后,真的是在比拼两边统帅们的意志力,谁先心理崩溃放弃想解法,然后全面投降。

往往不是队伍败了,而是心理败了。

2021年08月12日

随着时间流逝,力量值越来越高了。

越来越抗打击,越来越快的自我恢复。

2021年07月27日

我是一名德鲁伊

我手持一个网兜状的法杖

我可以在护城河边召唤各种昆虫和动物

6月24日

江边小吃,我和都督

都督聊起宦海中,一个不做事的环境才需要很高的情商,因为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在人而不是在事上。

愿我们这些官僚能给这些武将更好的环境,让他们能认真打仗,不用为了朝堂的混乱支付额外的所谓情商。

4月30日

小说中的修炼是闭门的,但是,高阶的修炼就像高阶的隐士,都是在人群和繁杂事务中修炼的。

2021年03月01日

战斗,战斗,还是战斗。

这就是千万年生命真理和生存哲学

2021年2月19日

骑马回到以前生活过得地方,多少年了,没有变化。

以前觉得很远的很大的,现在觉得很近很小。

2021年02月17日

人,需要希望,需要成长空间。

2月5日

杀出一条路,或者如落叶入泥土。

2021年2月5日

听过魔鬼身材吗?你就懂地狱都是吓唬小孩的

2021年1月17日

在邺城攻防战中,一度进入了僵持状态,我方各种断后歼敌,但是来自柴桑、庐江、的批量敌人依然源源不断。

破局的办法,是集中大部分兵力一波防守后的反击,突击拿下庐江,然后构建防御打援,站立略稳后,向南吃下柴桑,向北吃下寿春。完成渡江任务,开启新的扩张之路。

很多时候,感觉无解了,也许只是自己没想明白。没有神话,只有数学题。

2021年1月12日

“大哥,自从咱在州府发了财做了官,现在回漆业村街上,感觉一群众生如蝼蚁,草芥一般不值钱。”

“话说,我们和你所谓的蝼蚁草芥也不过一纸之隔,如果太守失势连累我等,明天我们许也只在街上混迹为蝼蚁。

所谓蝼蚁其实也有自己的暗线奋斗,许已在箭上,明日发迹后就在我等之上,那他们是否也应该觉得我等皆是蝼蚁。

我等出身尘埃,而今不过勤奋+侥幸如此,众生平等是要源自于我们对于所谓成败的客观看待。胜败都是不稳定状态,上去下来,不是永恒,也不代表贵贱。胜利是对我们努力的赞许,但不是人人之间的差异。一切都没有结束,上下的波涛在人群中波澜壮阔。势利眼,源自近视眼。

牛顿他爸和祖冲之爷爷皆不在历史上。我们若遇到他们的先人,需要何等尊重。

要认可有自己看不到的变化。

2020年12月29日

不要盲目进攻大城市,因为大军阀盯着呢,会被消灭。

也不要走游击战思路,因为做不大。

要走山区根据地战略,有肉足以支撑高速增长,但是大军阀看不上。

等时机,往前走一步,进军小型城市。

2020年12月29日

如果有天赋的,只需要说追求喜爱就可以了。

我们这些天资差一些的,也就只能靠方法论了。

所谓,不能做偶像派的,才去做实力派。

虽然,真正的偶像派也傲娇的宣称自己也是实力派。

2020年11月01日

他们并非不怕死,而是已经厌倦了战争时代。

死亡的痛苦感已经淡漠了。

2020年10月23日

绝不两面开战,先稳住一方,集中兵力在另一方取得战果再来用战果赎买一方问题。

战斗,是一门艺术。

9月11日

未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8月20日

监造府的李郎去西边出差,送行前和他吃喝,他问我是否听说过西边有个读心术名师叫阿德,可以见面读心。据说:

这位阿德大师可以看人知道你的过往经历,可以猜出来你今天的性格的来龙去脉。比如有的人防御心很重,即安全感很差,是因为原生家庭的部分缺失导致;或者有人冷漠多疑,因为早年被人伤害至深。这人厉害的很,在西域名扬内外,已经形成了巨大的学术圈和派系,甚至中土都有大量德系学者。

我问李郎你怎么看?他说:

我先告诉你另一位学者的思想:他认为从结果反推原因也许是对的,但是如果抱住原因所以接受后面结果就是错的,一切要向前看。所谓,四面八方,还是向前。我们可以说安全感差的一个可能原因是原生家庭缺失,但前面的路我们要想如何迈出一步,让自己增加安全感。不要被过去拽住。就像阶级分析法,可以通过分类人群来研究社会,但如果固化认为阶级,就途增加社会矛盾了。

李朗说:要与自己和解,结果不是现在而是未来,原因不是过去是现在。

2020年7月30日

这个江湖和过去十年不太一样了

这个江湖和过去一百年没有变化

7月30日

这江湖不是过去的样子了

7月23日

今日繁花锦簇,或许他日就是一片狼藉,大的变化中。反之亦然,可能今日狼藉变繁花。

6月27日

有些事情可以尝试着倒着过。

就像有些人终究会分开,那么今天其实是相逢后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们不再认识。

6月23日

只有垂垂老矣的皇帝和没有靠山的太监才会唯权术论

2020年06月23日

“野生的”我们,顽强而不用呵护。

2020年05月26日

所谓敢当先,可能更是了解大众的盲从。

5月15日

以前以为是笨鸟先飞,其实是胖鸟先跑。

5月15日

A 时光重来,一定不止议论文。

B 其实,就是一个都没看上。

5月10日

坐等大乱,收一波鬼怪。

3月23日

我是船长,暴风雨来了,我要站在船头。

2020年2月5日

大灾,都是洗牌的好时候。

2020年02月03日

以前觉得的妖魔鬼怪,现在看来,只是众生百态。

2020年01月11日

好斗,是起义军头目的惯性。有时候完全没有目的和计划的展开,对内对外,工作生活,都造成巨大的成本影响主要目标达成。

不要把自己活得像斗鸡一样。而应该是一个才大心细的对冲基金经理,看胜负得失。

12月9日

斗争,是一门精巧的技术活。我们却常被情绪牵引跑出理性而变成体力活。

12月9日

课堂上,先生昨天讲:如果称帝,怎么管理一个十亿人口的组织。

2019年11月03日

赌仙的儿子和我是同学,所以偶尔去他家玩。老爷子岁数大了,但是风采依旧,也很愿意和我们这些晚辈讲故事。最近一次聊天,我问他为何十赌九输。

他说:“其实是十赌十输。这背后的原理是你的赌注越来越大,而你胜率与掌握金额的提高与你惨败无关。也就是一次失败对你的致命打击是一样的。直接讲。你一开始兜里一百块,敢玩十块钱底钱的,一局下来一百多块钱就没了。如果你运气好,一直赢,等你兜里有一万块的时候,你一定敢玩一千块底钱的牌桌,同样一局也会掏空你。如果你水平高超,一直赢,等到你有一百万的时候,你的底钱就是十万。然而赌博都有输的概率,每一次输对你的致命程度是一样的。所以,早晚会输光。

“那您如何成为赌仙,我记得您每年长江大赌场年度庆典都能赢的。”

“那是一个表演活动,金额每年都不变,就十万块图个乐呵。而且过去十六年,我其实只赢过十二次,四个人,按照每人赢四次,我成功率是别人三倍。但是如果这是和我财富相当的大赌局,有一局输我就已经挂了。

长期能赢的游戏,一定是随着经验积累或者资源增加,上限拉高,下限也拉高的。如果上限拉高,下限不变或降低,早晚会输的一塌糊涂。”

2019年10月29日

珠江酒楼之上,隔壁桌太守大人和众衙役们。

“大哥,昨晚饭局,你的所有对话都围绕着目标和方法论。这种论调,你已经有两三年时间了。自从我们跟你进了朝廷,再少听你讲理想与人生,更多的就是目标啊,方法论啊很实际很短期的东西了。这是为啥啊”

“聊天的关键就是有共识,然后才能聊得开。否则基本共识都没有,剩下的就是争吵了。这个你们应该都懂。共识就是公理,其实是一个很难达成的东西。你让一个坚持原子论的人和一个五行论的人聊天,只能是貌合神离,肯本无法深入。一个商务饭局少则一个时辰多则两三个时辰,这么点时间三观的统一太难了。更容易的办法就是所有讨论基于一个目标,后面所有讨论就变得有的放矢。

至于所谓理想和人生,我们初到此地,先解决衣食住行的基础问题,诸位老婆孩子上学买衣都是一步步催人的事情,现实的目标依靠直接的方法论就可以了。更高的理想等过了柴米油盐这一步我会给大家再讲起来的。

2019年10月29日

昨晚和玉师弟出来调侃最近的战事

情报科怎么也查不到敌军的主力部队的位置,判断敌人潜伏能力一定很强。

玉师弟说,有没有可能我们面对的只是一般的叛军,真的没有所谓的主力部队。而我们能够攻城略地的原因,是前朝游牧民族撤退时留下的空间。我们要做的是比前朝更汉化更尊重儒生就够了。

也许真的如师弟所说,我们打了老半天,感觉占城的全都是小喽喽,其实这是大怪留下的,要想占据更大空间,就应该看准大怪撤离的原因。

6月23日

通过生理影响心理,是一种高级心法。

2019年06月13日

今天入夏,也正好偷闲,去找独孤大侠喝茶聊天,他提起:

“洞察”是一种英雄技能,可以不被扰乱,伪报,也可以识别出高风险的人和事。一旦具备,就自然而然剪断了很多有风险的可能性,当然也删掉了很多可能性。从利益角度来说也许是对的。

一个没有风险的“洞察”和一个高输出的“飞将”,如果玩游戏,我选后者,因为爽。如果真实世界,什么时候会选飞将呢。

2019年06月13日

盖世伟业

对某些人其实不过是捻起了随机的事,随机的人

可怕的妖怪一样的人物

6月1日

十面埋伏,其实都是渣。

2019年05月17日

我等入伙皆因颜值,难道不是吗?

2018年12月30日

我一直觉得师叔是个厉害的角色,练武可以修入宗师级,做生意也能开出客源滚滚重云酒楼,前些日子看他给寺院写得读经心得都挂到了本月寺刊的封面,似乎天下功名,在他眼里,都是探囊取物。

今天师叔又唤我去陪他吃菜喝酒,他说最喜欢我做的菜,说实话,给他做饭我也觉得享受,他是个总能给我很多厨艺建议的人,虽然武林多年,我武功还是个一流门派的三流水平的剑客,但是厨艺渐长,当然这些都得益于他的指导。反正,他说做法,我来掌勺。

师叔跟我说:“很多众人觉得高阶的成就,其实只是大家不知道方法而已。比如进入宗师级其实就三个指标:3个宗师级的推荐人,掌握江湖上一级剑法10种,以及赢一场全国级的比赛冠军。10种剑法选一个大一点的门派自己就具备这些剑法了。而每种剑法都有自己的敲门,找个练过的人认真请教都不难,一年一个,十年就会了。至于三个宗师级推荐信,宗师级大侠几十个呢,只需要先拜师一人,自然就进了圈子。同样,十年时间,总能认识的。至于一个全国冠军,又没说一定是全功夫,我当时选的是轻量便携暗器比赛,冷门,我用一个改装的弹弓,一秒发了30发连中10环。不难的。

至于重云酒楼,是我师兄,就是你师父剑圣思路清晰。他教我的方法。酒楼的核心就是酒好喝而且喝多了不用担心回家也不用担心酒钱的事情。酒上面我用好酒低利润,菜选好菜中利润,高级包间是高利润。另外,多说一句,我师兄说,酒楼的核心是酒,不是模式创新,所以我就高薪找了几位老酒师父,踏踏实实把酒做好。现在酒的出货量已经是全国第一了。说实话,别看认真做酒这个好像很容易,其实才不是,但分有点好卖,很多酒家就会有歪心思。不愿意像当初一样认真花高价钱聘酒师,也不愿意认真创新钻研新的口味和符合潮流的趋势。道理不难,执行很难,因为一旦利润上去,人就容易忘了本质。就这样,重云酒楼变宾客满满。

但是,我也本以为这才是开店的真谛。后来又一次他给另一个店铺出思路,告诉对方只需要注重营销,把信息不对称取消掉,肯在广告上出钱就可以了。我当时惊愕,问师兄为何建议和我不同。

师兄说,‘做一个财源滚滚的店铺本来就是多途径的,任何一个方法执行的好都可以啊,有的人一辈子只发现一个方法,但其实是多途径的,这就是成长的差异性。所以,酒香,临街房,老板娘漂亮都能把酒卖好的。嘻嘻:)

江湖上大多事情,都是有方法路径的,很多时候自己不懂方法,就误以为是能力或者运气问题,其实就是知识不够又没有学习途径。譬如,你问我当富豪一隅的商贾,或者占山为一派的帮主,我都有自己的多个方法可以抵达。但是你问我如何问鼎富甲天下,或者武林盟主,这些还是我在研究的方法论:)人生豁达,一步的卡主,往往是自己技术手段的匮乏,好好学习才是王道。

’ ”

觉得高不可攀的目标,在更高阶的方法论面前,只是一个基本功。

2018年12月28日

不要相信什么必胜或者已经胜利了,

时间在走,结局未定。

2018年11月22日

在长局之中,我们往往觉得过不去的坎或者巨大的事情,在时间线之上回望的时候未必是一件大事情。

2018年11月22日

明月湖光,夏夜静谧

郭太守本来不胜酒力,今天也喝了很多。

辽东的战事减缓,但从他言语中却夹杂了太多的深层次的愁思,这是多年来没有过的。

我问他:“锦城已破,据说归途你还说降了赤寇首领,为何还愁?”

太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忽然发现,我已不是四十一岁的伯涵,而是五十三岁的他了。”

7月25日

戏里戏外,大家各自欢喜忧伤,外人很难看懂

世事沉浮,众人相互嬉笑怒骂,少数明白玄机

我辈,便在其中,低头耕耘

7月25日

铺关系,立技能,做事情

是我的三板斧

7月24日

“解你,其实也是为了救我。”

2018年7月23日

决死一战吧,少年,放下所有,除了利剑。

7月7日

有一次我问柯天佑是否寻思过自杀

他说:“其实我想过很多次,而且我一直跟自己说人人都有可能自杀,我也一样。所以反而离自杀有一定距离

自杀往往是多个负面事情同时出现,叠加起来让人觉得实在无解了。所以我每遇到一个负面的事情,就很小心,一定要及时止损,千万别太自信。

当年武威的逃亡,两个最重要的女人都离我而去,众叛亲离,死一次都无法填补的心灵伤痕。那时候有过一念的想死,但说实话,不甘心啊,心中的那团火太凶了,烧尽了心中一切的杂念,只有复仇和战斗。

我是个战士啊,我只能战死的。

7月8日

这天下有很多好玩的,我要去探索

7月3日

远去的万家灯火,疾驰的马车奔向前方浓密的深蓝色。

江湖之路,一骑单车。

6月12日

隐忍是一项基本功

6月10日

今天帮会的兄弟们去洗澡。

镜子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纹身,每一个花纹就是帮会的一段过往,过去几年,这纹身越来越密,已经爬满了全身。

6月10日

不敌对,要宽容。

6月6日

泪如雨下,一口叹息,脸上不露一丝愁容。

繁华喧闹,暖意情长,转眼又是白雪皑皑。

一个人的路,一座自己的雪山。

6月5日

我不喜欢太怪的人,我也不喜欢做太怪的人。

5月26日

走遍大江南北,见了那么多风景和那么多人物。

有时候煮酒论英雄谈及曾见过的天才,有绵阳三岁就会作诗的神童,也有燕山通过天天苦练乐器最后进了宫廷的名乐师,还有岳阳练剑成魔的狂道人,但是,我所见过的最自愧不如的一类天才,就是那些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也没有为了某个技能荒废其他日常的。他们学问才高八斗,家庭恩爱美满,官运亨通但不乏正气理想,甚至还有几个比如剑法,兵法等额外技能点也能成为绝世高手的。

对于我们这些凡人,只有一扇小窗看春夏秋冬自得其乐。

对于所谓的能人,上帝为他们开了一扇大窗也公平的关了另一扇窗。

而对于真正的天才,他自己把所有窗口都打开,还自己盖了个顶楼,加了天文台,看尽万象更新。

做一个有正常生活的天才,成一番利民的自我梦想。

5月26日

一套入门级的招式练到极致,威力依然可怕的堪比顶级秘籍的招式。

2018年2月18日

都是牌,好坏看牌手的水平。

2018年2月9日

深夜,明月,无星光,寒气中一手飞镖划过脸颊钉到门梁上:明早决斗。

2018年2月9日

压力越来越大,脸皮也是越来越厚

10月18日

造反,要看得远,要有大局观,但是,其实也忌讳“终局思维”。

别县城还没拿下一座,就开始顾虑占了天下以后,现在借粮的富户如何分封州郡。

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任务,终局的样子,一定和现在预想的天壤之别,当下,速度为上。

2017年10月13日

这次没有惨败,并非自己如何强大,实在是遇到猪对手了。

9月28日

即已是虫子,踩它干什么

9月21日

中山剑(2)

师叔的白发越来越多了,自从师父过世后,我常陪师叔喝酒,其实我是个无论资质还是武功都平平的剑客,但我也算安于此。和这些长辈向来关系很好,陪他们聊天我也能自在开心。

师叔是个眼睛里能发光的聪明人,少年得志,听师父说,如果不是师祖垂怜,其实师叔武功远高于师父的。没有他不知道的武功,没有他破不了的剑阵,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师叔不同于师父,从来不和我谈武功,他知道我的资质和愿望,从不难为我。师叔有一次说,我是镜子里面的他,我连忙说我资质跟他别若天壤,他解释道,镜子是平均值,他是天一样的高,我是地一样的差。我俩笑了好久。

今天,喝的有点多了,师叔跟我说,其实他觉得我才是本门这一辈中的第一狠角色。当时把我吓一跳。他说之所以说我是镜子里的他,是因为我俩一样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强烈的兴趣,但是又能称自己的弱小。唯一的区别是他去学来,而我只是看。这也算另一种玩笑和安慰我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资质差,手脚都比较笨,很多灵巧柔韧的招式我是真做不出来,模仿也慢的很,别人拳法打一遍,我好久才能重复。练不会闲来的时候,我就爱陪师父师叔一辈的人聊天喝茶喝酒,伺候他们我也很开心,他们给我讲了很多东西,我抽空就记下来,整理修订,慢慢形成了一部集。叫江湖集子。

9月21日

两个贼人,屋檐上,夜黑风静月明

小点声,别让我的良心听到。

9月20日

疼,但是正确。

9月17日

射出了箭,搬个靶子放到落向的地方。

中了十环,终于。

9月17日

剑气如虹,出手必解

9月12日

取不得名剑,便练了一手好剑法。

8月27日

我心中的不死凤凰,一辉

2017年8月21日

造反,就像一个赌徒进了赌馆,眼前只有骰子

2017年8月12日

先捡软柿子捏,还是去啃硬骨头

关键在于你是否高估了你的牙的硬度

8月12日

暴风之眼,其实很安静

看着四周风中人们恐惧的表情

所以

站在趋势的核心

8月12日

直视自己的破绽,剩下的就是妙手。

8月7日

细水街头,吐一口云雾,滤完的乌烟瘴气。

2017年8月7日

我姓江,叫湖痕。

2017年8月2日

跳进漩涡,化身大海。

2017年8月1日

一条溪水静静地流,汇成大河,悄悄流入大海,多年后,掀起大浪。

8月1日

迷雾里,其实只有我自己。

7月31日

没有一箭可以驱散迷雾的,要引风来,慢慢吹散。

7月22日

独孤大侠(3)

喝了很多酒,在山上,独孤大侠是个不太能喝酒的人,但是也许今天心情好吧,陪我多喝了几杯。

我问独孤大侠有什么剑阵让你心有余悸吗?

独孤大侠告诉我:“我以前遇到过一个剑阵,自己亲自去挑战的,现在想起来这设计者好生厉害。

我记得那剑阵的面子叫“万劫镇”,一共九层,每一层有一个局点,我当时一进阵,第一个感觉是名字起错了吧。‘哪里有万劫的感觉’。每一层都很简单,明明是直通车’,一层一层的,轻轻松松的就过去了。

入阵前还要签个保密协议,当时感觉,怪怪的。

我还记得第一层叫“东风”,剑阵如风,东向无阴。整齐刷刷的一队长剑,方向一样,力道一般,速度更是吓人的缓慢,破阵只需要最简单的横向格挡,但是需要反反复复的档一百多下,很无聊。把所有剑都格挡了,就进了下一层。

第二层叫“凌人”,三个剑手,静静等我出招,我每一招对方都被击退一步,每击退十次,剑手自动出阵,直到三个人都出了阵。似乎不用任何技巧,怎么招式都能赢。

第三层叫“重爱”,锁链阵,速度慢,旧套路,轻松用剑尖挑断链接处,通过。

接着是叫“血恨”,“高中”,“千秋”,“无忌”,“无矩”,

到了最后一层,叫“功成”,这么吉利的名字,心里说不出的轻松欣喜,结果,一上来,根本不给我适应的喘息,一瞬,万箭齐发,天上是没有结的钢网落下,

刹那,败的一塌糊涂。

(未完待续)

8月12日

老戟是我以前的战友,我们年少时一起参的军。我是地主家的孩子,所以有幸可以骑马。他是穷苦人家的娃,只能赤足步兵。我们从小一个泥塘里翻滚,一起吃烤青蛙,大了以后入伍了,我们在军队里也是患难与共。他替我挡过箭,我替他买过盾,也送过他战靴。

打江陵的时候,没粮食了,我俩捉蚯蚓吃,扛了十多天终于攻破了江陵城。战利品中,我分了个戏院的女孩,他只拿了晌银也不知了用处。

老戟以前叫小戟,因为他名字里有个戟字,也善于用戟,能刺善砍,最拿手的就是破骑兵冲锋。我见过他多次一把长戟直面破了几位骑兵,直接挑杀。这在步兵对抗骑兵的案例里,都是经典的。当然,我是骑兵,一般都是步骑协同,我们配合的很好。

每次封官领赏,我都选官选女人选名画,而他只选钱。

退役后,我去做了县丞,他陪一家老小回了老家。很多年过去了。今天收到另一个战友的信,说老戟快不行了,让我们去看看。我做了十几日船才到他家乡。

一进屋,老戟躺在床上,四周的家居陈设并没我想象的富足,甚至可以用贫寒来形容。从他弟弟那里我才得知,当年我们军旅攒的钱,他都拿给了家里。他家族人多,又贫瘠,收成也差。我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挣得银子,到头来,也就是这大家族几十口人几年的用度钱,早就用完了。老戟是个很拼的人,退伍后,朝廷对他也不薄,给了个看守金矿的肥缺,每天巡逻就有不低的月入。而且老戟也是闲不住的人,晚上又去帮富户看家护院挣些额外的钱。但还是抵不过家里人太多了。后来得了肺病,这病本来需要修养,他也一直从头到晚的忙。直到倒下。

他躺在床上,见我进来,脸上忽然有了精神,笑着问我官做的怎样,脸上全没有大限将至的样子。忽然间,我这泪水就刷的下来了,从小到大的伙伴,后来又出生入死,而今这种场景再见面,我已控制不住情绪。他立马说,县丞都激动了,大家避让一下,让我也跟这老伙计单独说两句。

我坐在他床边,从怀里掏出一袋子钱,递给他,他也没客气,直接收下了。对我说:“我这一闭眼,估计家里还真是缺钱,我活着不好跟你要,死了还是要的。哈哈,你别替我难过,我挺开心的,真的,我不怕死的。我从小家贫,一家子几口人都靠我支撑。咱小时候抓青蛙卖掉和捡破烂的钱你都给我,我也都是贴补了家用。后来战乱,咱俩虽然一起入伍,你那叫弃笔从戎,我这叫拿命换钱,还行,还真是让那几年家境改善不少。但是呢,因为有了点钱,以前供养几个人,后来就变成了几十个人。哈哈,我是这一家子的老大嘛,应该的责任。没得说,男人嘛。

今天这病也是有日子了,说实话,我挺开心的,真的。今天就你,跟你也说说我的心里话。我这辈子太累了,从小没白没黑的为了一家子生计,后来打仗我也只为钱,没考虑自己的喜欢事情,到后来退伍本来可以清闲也弄得更加疲惫,全都再一点点挤压自己的力量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那根筋,一拉再拉,有时候觉得要断了,再拉一拉,发现还有拉伸空间。全是责任,谁让我是老大呢。你说是不是。上月,我晕倒在路上,医生问我是否做延缓生命的治疗,我说千万别,既然已经干不了活了,也让我轻轻松松的走吧。我这辈子责任太多,太累了,临走了,想轻松一把。这一个月我过得特别开心,特别轻松,早上街头散步,中午去吃个炸酱面,晚上遛鸟,自己一个人睡到天明自然醒。我突然对生活开始留恋起来了。但一想,要真是久了,也不允许我这样啊,唉,这么活着真好啊,有点羡慕了,哈哈。你别难过了,真的,我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开心的很。来,咱再下盘棋,帮我拿一下,在厨房的灶台边上。”

一个月后,老戟走了,我又送了一包钱给他的家人。

7月5日

雪山之上,回头看,山下万家灯火车来人往。

可我想去山顶看一看。

7月5日

只看树遮阴,不知根系万里长。

2017年6月15日

武功与内力

方法与观念

6月8日

“我始终没法做个诗人”

“你不是号称自己曾经是个诗人吗”

“那都是酒后吹牛逗乐的话,也许曾经想做吧,但是我没法保留诗人必须的心中的纯粹精神。我终究还是打开了理性的魔盒,自此,诗人就是过往”

“你是说诗人不能有理性”

“万物演进,哪有感情。一旦混杂了人味,就在初始点偏离了。我不敢再往下说了。”

6月8日

文大侠,善于用右手刀。

我们年少时候认识,他常以兄长叫我,但我知道无论年龄还是武功,他都在我之上。

我十八岁的时候,在丝水河边,我亲见他以一敌四,轮战而全身而退。我在河的另一边,当时我手心的汗水现在还记得流满掌纹,一场恶战,他全无慌乱,反而越战越勇。时隔十多年,威猛与睿智或许他都忘记了。

而今,我们分属不同门派,各自为战。没有瓜葛,更没有恩怨。偶尔相聚,酒足饭饱之后,聊聊现状也感怀往昔更吹牛将来。其实,文大侠换过几个门派,当然,这在新时代的派系中,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他武功超过常人,每次吹牛,自然少不了如何过五关斩六将的事情,但也常说起同僚的无能与帮内的昏聩混乱。每每牢骚如此,已经成为传统曲目。

人过中年,我们已不是十八九挥舞长刀然后大块吃肉的年龄。儿时我们与人私斗,靠的是勇武斗狠,技艺过人。中年的团队作战靠的是严守纪律,大局一体。个人武功的高超如果已经成为了团队作战的障碍,而没有转化为粘合剂与定心丸,这就是我们中年的第一份危机吧。

我欠文大侠一个人情,所以他每次约我我都按时赴宴,无论多么繁忙。

5月29日

酒席上,李都督和柯天佑喝的都有些半醉了,他问李都督,等战事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到到淮南分别买套大的宅院,做邻居吧,继续过以前无忧的生活。

都督说:那当然好了,战事会结束的。是的,战事会结束的,但是我们真的还能过无忧的生活吗?

他叹了口气,也许会吧,没了战事,天天在庄园,朝夕闲散生活。

都督摇了摇头:“咱俩都不会的了。经过这些年的战乱,我们的人生已经被撕的支离破碎。且不说你父辈们的遭遇,单说你起义后,大娘子的背离断发,在你危难时候弃你而去,你今天心中的伤痕真的能弥合?我还记得咱俩在破庙你撕心裂肺的嚎叫,观音的像都被你声音震裂一角。之后,因你的原因二娘子在撤离路上失踪,你的愧疚真能消散?是谁深夜返回安定城内寻找差点被抓。回来时候全身是血满脸已经模糊。半年没有说一句完整话。心里的节,一个又一个,越来越深,越来越紧,战事唯一的好处是让我们没时间记起这些节,一旦战事结束,你以为它真的不会困扰我们?”

天佑转过头,喝完了杯中酒:“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都督站起来:“我的经历你也只知道一些,以后再和你细说吧。我们的非凡来自我们刻骨铭心的痛。昔日的伤口是我今日心中的火。

过往的事情,无论如何凄惨痛苦,都是抹不去的痕。但是每个事情,只是一个十字路口,四面八方,选择权却在我们手中。

心结扎在那里,像刺一样,很疼,越不想看疼的越久,而我们要让恶因变成善果才能解开那个节。当年韩信当了楚王才有膝下之辱的冰释。

向过往致敬吧。”

天佑:“痛啊”

都督:“战事过后,我会进驻京城。你如果觉得痛,战事过后一起进京吧。未必要做武将的,何况你本来也是进士出身啊。”

边关的初夏,已经炎热起来,关塞内外篝火减弱,今晚,好梦。

2017年5月23日

独孤大侠的剑阵,一层又一层,交错如网,如茧一样的,包住一个又一个破阵的人。

2017年5月18日

糖是一种慢性上瘾的毒药,淬了这种毒的箭,划破臂膀,久难愈合。

2017年5月6日

在迷雾中的选择,怎么和自己的性子扭着来,往往答案就对了。

2017年5月4日

“大哥,她,我怎么办?”

“你要说出来你的想法,不要猜,也不要臆想她已懂。”

4月23日

前日在更宜斋和襄大侠聊时运,大侠说她曾有三次机遇,一次科举翰林没去,一次升州府没去,一次南下从商没去。现在想来,或许未必是坏事,去京城做翰林可能家庭分裂,去州府或许做了贪官被抓,从了商可能身体而今已经毁了。

我没有发声回应。我想,这些完全不找边际的往坏了想没有意义。成王败寇,没有解释的余地。时运飞逝,对于机遇努力抓住它就是了。莫待失去后只剩下空宽慰。

4月20日

之所以现在谨小慎微,是因为之前所向披靡

4月18日

光环,是某些人的天赋

邪恶光环,比如南蛮军第一智将,在他身边你会觉得不做点离经叛道的事情心里都痒痒;

耐久光环,比如郑福州,在他身边你会觉得拼命连轴转总有用不完的能量支撑;

辉煌光环,比如薛老板,在他身边你觉得正能量总如泉涌。

2017年4月16日

天蓬入了佛门,封了使者,再回首,天宫已是另一个江湖。

2017年4月14日

雪好大,一眼望去,只有白白的雾一样雪,和我。

4月7日

“那个昔日屠龙的少年,而今已经变成了另一只恶龙。”

立在山崖边缘,手持钢刃的我们。

4月5日

早春三月,谢重山成为了燕云太守,在册封大会上,他的徒弟们给我们演绎了一套名震四海的重山剑阵。每人一把玄铁宽剑,剑起剑落,好像重骑兵阵列冲击轻步兵的景象,没有取巧,也没有俏丽,有的只是稳重与厚实,四壁严实,让人压迫的胜负没有悬念。

其实,他在江湖上叫重山大侠名,是我儿时的朋友,我们曾一起在岩影村学习剑法。那时候,在我眼里,他最擅长是抓蛤蟆,一个下午能够凑齐半个麻袋,然后我们师兄弟一起晚上围坐火堆,就着清澈的河水,品尝这鲜美的青蛙腿。

如果说他最不擅长的,可能就是这练剑。腕环节犹如生锈一样,很多需要转剑的招式根本没法做。师傅好几次无奈的都问他是否换个武器。

我后面要讲的,并不是一个勤能补拙的立志的故事,而是一个高眼界的天才如何撕裂我们的认知的故事。

我记得有一次师傅当众训诫他,劝他回家换个武器学习,因为他的身体天分实在太差,很多招式根本没法学。

那天,清楚记得,是个晚上,灯火明暗猜不透时辰,有点冷,讲台灯火的温暖,吸引着我们往前站。谢重山,青灰色短袖长裤,操着南方的口音。

“师傅,剑分南北,北剑刚猛,南剑柔韧,而今您传授的剑法为了弥补北剑柔韧的不足,所以加了很多柔韧的南方招式。但这本不是北剑的精髓。

我不远万里来北方学剑,是我觉得南剑少刚烈,适于个人练习不适合剑阵。我想从军当将军,不能以个人剑法强大为荣,要构建一个剑阵。所以特来北方学习这里擅长的地方,就是只进不退的劈式,强硬直前的砍法。”

透过灯火的辉光,我看到他的眼神,和对面授剑师傅的眼神,往复确认相互的诚意。

这事情六年后,谢重山参了军,在白山会战中,带着一百多剑士,守住了白山城五千敌军的围击。据说靠的就是这个“重山剑阵”。

我后来问过他为何不叫谢重山剑阵,他说重山的意思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另有故事。

当年从南方万里北上,盘缠很少,没钱坐船,全靠两条腿,当我爬过一座又一座山,我脚力猛增,竟然悟会了盘龙腿法(盘龙腿法需要很强的腿力,否则很多招式做不出来)我发现我对于江湖的理解也在改变,我觉得要想深学北剑的精髓要像过万重山一样,要关闭部分优势才能释放另一潜力。我便刻意固定手腕,不灵活转动。这样就产生了缺乏柔韧的劣势,也就逼我思考如何在无法转剑的情况下提高北剑的强大,想多了,就体会出这重山剑法以至后来的重山剑阵。

他原名叫什么,留给以后的故事吧

4月13日

“我们人啊,生来都是战士。你别看富润酒楼门口卖糖葫芦的阿木老实巴交,你把它扔到战场上杀了几个人以后,也会成为一个杀人狂魔的。”

“大哥,照你这么说,我们就生活在一个四处杀机人人自危的环境?”

“咱的老祖宗要不是好斗而且充满侵略性,早被野兽和另一群被我们吃掉的人吃掉了。你知道最好的止痛药是什么吗,就是肾上腺素。当你拿到砍人的时候他就会分泌出来,让他缓解痛苦。所以砍杀往往是最好的止痛药的。每当我遇到对手或生活得苦难的时候,我之所以会迎刃而上,就是因为只有迎刃而上才能缓解疼痛。”

“大哥,让你说的感觉世间好生阴暗嗜血,我们昨日看的募捐会的温情都变得干瘪了。”

“我们祖先能在厮杀中熬到今天,靠的是组团战斗。砍杀与关爱是融洽的。而砍杀与逃避是对立的。可以战术性避让,不能心态上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会更加痛苦难堪。”

2017年3月23日

战斗就像套娃一样,在时间包裹下,形成一层一层的战术和战略。在一般的统帅眼中的终局,在优秀统帅的眼中只是一个更高层次战役的局部。

所以,只有阶段性的负和胜。

不要在一个败局面前失去斗志,破罐破摔。

路很长,即使对于我们这一局已到尽头,但请给后来人留空间。

2017年3月23日

神童的快乐,怎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

3月10日

没有破罐,不要破摔

3月10日

幼年在岩影村学习剑法的时候,教授剑史的师傅跟我们说:“剑客们常错将天分或运气看做自己努力所得,这是一个要命的认识。它会像一剂兴奋剂一样,让我们在胜利的时候愈战愈勇,也同样会埋下祸根,让我们丧失对真实的判断。

天分和运气都是有方法上的弱点的,只要被对手看穿,总有一剑封喉的机会。

两年前小双女侠的一招屠鸥剑式击败了三大帮派的长老们,她一直认为是自己勤奋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殊不知,这种解释对于我们幼年时代可以使用,但是一旦到了高手对决时期,勤奋,甚至天分都已经和对手在一个量级上。那时,背后隐藏的原因才是关键。看不到点上,就只能优势一阵子。屠鸥剑式之所以在两年前能够无敌,因为三大帮派在过去的十来年一直专心做剑阵,传统的单人剑法长老也都在那些项目上无法抽身,而当时主事的长老只是行政主事。同时,屠鸥剑式是女性剑法,这也是这几年才忽然有的,各大帮派都没有花精力去研究对应。所以,后来一旦重视了,不到半年的光景,基本上每个帮派都有一招专克屠鸥剑式的招式了。世事变化,到了今年,连武林大会的前三排都已经没有小双女侠的座位了。

轻敌,从无法全面&时刻的高度集中,又延伸到了自我认可的层面。比自大更容易钻入系统的另一种病毒叫做“我很勤奋”

2017年1月7日

答案不在当下

2016年12月8日

猴哥跟我说,上了凌霄殿,看了众神的百态,才敢有后面的大闹天宫。

2016年12月4日

听闻独孤大侠正在编排“长春刀阵”,江湖上人人传闻这是”玄武剑阵“之后新的大作,据说威力无穷,都在等待公布的日子去破阵。前几年,我们聊剑阵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准备这个刀阵了。

那时候,十几亩地的空场上,一个个木人木马交错排放,装饰和武器都不同,共有红蓝黑白铝五种颜色,坐在正中央的得藤椅上,就是独孤大侠,用手指来指去。几个仆人正在帮他移动这些模型。

我们聊起刀阵的构思,他说:

之前的玄武剑阵追求的是’密不透风,严丝合缝‘。让破阵者进来就出不去,困兽之斗,耗尽他的力量,然后合围而击败。之前所有的破阵者都是这么输的。但是剑圣的徒弟破阵时候给了我启发,他在体能耗尽,濒临绝境的时候用了潜地功击打剑阵的底层,让剑阵没法出击,虽然没有破阵,但也没有受伤,算是个平手。

所以,这刀阵他想换个思路,叫’有路可退,自我弱化‘。

刀阵留有出口,让破阵者可以退出,这样就避免了’人在极度困境中的爆发‘,给破阵者余地也就是让他们有放弃的机会,也就删掉了他们爆发的可能。

刀阵加了声音和面具,这样破阵者能感觉到的不再是模型,而是有活生生的人的感觉。里面的模型样子有卑鄙的,也有谄媚的,也有威严的不同样子。让破阵者有一种面对生活的感觉。一旦破阵中有一点失败,这种挫败感就会和真实生活关联起来,让他产生敌对情绪和厌恶感,慢慢破阵者有的会衍生出’闹脾气‘、’自暴自弃‘等行为。

破阵者一旦把自己和模型等价看待了,也就成了这游戏里的另一个模型,和庄家已经不再一个层面上游戏了。

2016年11月28日

一个“能吏”型的人,能够跳进碎纸中拼出有用的文字,能够在田埂中摸索出虫灾的迹象,能够和街上三教九流打成一片改良治安。

2016年10月30日

“先辈们和我们一样,总希望能通过现世的努力,创造万世的永恒。但是我们忘了,这世界未来的主宰者是像我们一样的厉害人物。他们会像我们当年一样洗刷掉过去的陈腐带来新的时代”

2016年10月30日

以前听班主说戏:“

名角讲究的是入戏。

入戏有几个层次,一层是进入一个角色的戏,一层是进入一整部系里

前一层是和这个角色融为一体,角色的悲欢离合即为自己的,所以你看有的名角最后真能与角色同生共死。这种人,能成为千古名角。

后一层不是演戏的层次,是理解戏的层次,你既要和角色的生离死别共鸣,又要想明白整部戏的事件和其他角色的悲欢情仇,明白了,就释然了,往往能不偏激而得善终。但这种人,却难成千古名角。

徒弟,千古名角和一生善终,你选哪个?

青辰说

”千古名角和一生善终,不是谁都有机会选,大多数人不过是跑跑龙套而已。到了有资格选的时候,可能已经选不了了。只能跟着性格和命运走一条路。挣扎不了,选不到明知道存在的另一个选项。

够不着,是一回事,做不来,是另一回事。

2016年10月21日

江湖变迁,昔日水洼今日巨泊,儿时的大浪此时怕是只有当事人还能记得,一切翻滚更新,静静得看,拼命的折腾,等着枯水期过后,万物复苏。

2016年10月19日

作为一名混混,能够将负面情绪当做燃料,是我们主宰这条街的核心技术

2016年10月19日

风华山庄的秀美世人皆知,富甲一方的唐岛主每年都要来这里参观几次,我曾问他为何不直接买下然后常住于此。他说外面看的总是所有优点,一旦买下,主要承担的是这山庄负面:老化的修复和阴雨季节的潮气,这就事与愿违了。

2016年10月11日

做对的事情,不要将就现状和过去。

对手总是在局外给我们一技痛击

2016年10月4日

“大哥,你信国运吗?我觉得过往三十年,国运真比以前好太多了,要啥来啥。敌国一个个自废武功。”

“那你信邦派之运吗”

“有点信,我感觉咱前十年就是挫,这十年就是旺”

“你说说看”

“十六年前,大哥咱们几个还十岁出头,村里遭了难,你带我加入帮会混口饭,咱帮派那时候也真是时运不济,先被海鹰帮抢了几条街的赌场,又被山熊组劫了几次,然后钱没了导致内部又闹分裂内斗,杀的七零八落,那段日子,咱们堂口那几年的日子真是活得艰苦。

话说后来你带我们几个逃到淮南,感觉时运就大转了,要什么来什么,先是本地的两个地头蛇组织互掐,拉拢我们,然后我们借机发展,成为了第一大帮派。后来地方闹山贼,我们跟着官府一起去剿匪,然后就封了官。借着这个,咱都洗白了。然后谁又想到当年剿匪总督军的王爷又成了当今皇帝,咱几个又成了一方大员。天啊,这难道不是时运吗?”

“那我给你说说我看到的景象吧。

当年我们漆业村遭灾,断了粮,我带你们加入帮会。这帮会的老大是个厉害角色,谁想到大灾后有大瘟,咱刚加入没两天他就病死了,那是时运差。新的帮主是当年老大的长子,武功高强但不会经营帮会,又容易情绪失控。本来海鹰帮和我们没有积怨,这长子为了立威先砸了别人的场子。然后才有海鹰帮的报复,但事后他又没有听从长老们建议去和好,导致矛盾再次激化,产生了海鹰帮直接霸占了我们的赌场。这时候他就开始情绪失控要清除几个之前反对意见的长老。这就导致那几个有实际权势的长老的带队出走。这样在江湖上我帮的颓势已经众人皆知。才有了后面山熊组火上浇油。至于我带你们离去,也是因为他决定在那个时候跟天鹰帮和山熊组火拼。天啊,当年老大在的时候都没这个实力,何况那个破烂局面。说白了,不走就都是死啊。这就不是帮派时运问题了。

至于咱到了这淮南,如果你还记得,一开始那叫一个惨啊。两方地头蛇都联合挤压我们,我当时带着你们也是各方认怂,当时险些也活不下去了。还好我没冲动,你们几个也信任我,咱只做当时贩鱼的腥臭生意,每月还给双方份子钱,才算起步。所谓自己只要不出问题,敌人早晚会出问题的,没过两年,这俩帮派也是新老交班没有妥当,开始互掐起来,才有我们做两边受益迅速发展的开始。至于后来剿匪,也不过是个没有犯浑的决策。官府要去剿匪征兵,要不我们造反,要不就干这苦活,我当时判断时局没有到天下大势的时候。乖乖去跟官军剿匪是唯一出路。同时期天鹰帮就拒绝剿匪,后来朝廷缓过劲来也把它给剿了。大势往往没有那么难看懂,但是自己不瞎闹很重要。至于后来加官进爵不过是个结果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所谓时运其实是有的,但是自己如果太脑残,再好的时运也没用。

我们怂的时候,励精图治是要的,时运是早晚都会有的事情,别着急,也别犯浑。

2016年9月8日

天气炎热,去富润酒楼约毛老板喝酒听戏。

听毛老板说,现在威震一方的郭太守,当年也在曾破败过,而且还在他这富润酒楼待过几天。借着酒劲,毛老板开始讲起昔日的细节:

那是十多年前,那时候他还只是个举人,你知道我这里举人来来往往很多的,毕竟我也算是方圆百里富甲一方的人,听说这个举人有点才学,我便通过亲戚请过来住过几日。晚上我回家吃晚饭也和他聊上几句,的确这姓郭的小伙子挺有想法,他提过能否赞助他去剿匪,但我想这所谓的匪其实就是一方军阀,他想法虽然很大,但做起来哪那么容易呢。可能只是年轻人的意气风发吧。但我觉得可以先关注,然后慢慢培养,慢慢下赌注。谁想到,住了几天他就走了,然后去了京城,没几年在平南郡破了这平南王的造反,就成了太守,辖区几千里不止。而且年岁又小,后面不可限量。早知道,当时真是应该狠狠的赌他一笔钱。

现在还记得,他临走前那天晚上,站在我书房门口,等我到深夜从酒楼回来,他跟我说:‘谢谢我的款待,他准备明天离开。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

我还客气的说以后有需要尽管找我。不过我深深记得,好像在那天之前的某次谈话中,他说起过一句话:‘有些事是时不待人,有的人,更是稍纵即逝。’也许他可能早就想走了。

那天晚上,我记得酒喝的很舒服,夜色也还算美。

差一点,后生可畏啊!”

“毛老板啊,其实不是后生可畏,而是就算咱和他同辈也未必看得懂他。说到底,之所以他很快就走了,是因为他没看上咱们这种人。”

2016年8月9日

“你怕什么就练什么,往往就练对了”

2016年7月30日

坏人多,所以才有趣。

2016年7月28日

万老板的小船飘啊飘,一晃八年,寂寞的大海与凶猛的巨浪都没有能改变他傻傻的笑。

哪里是岸。

从船篷里走出俊俏的老板娘,坐在船头,看着划船的万老板。

2016年7月28日

前方的黑夜,回头一瞥,旧路灯火阑珊人来人往。

2016年7月28日

丽江的水,清澈的透着下面的一缕缕水草,飘啊飘,让人忘却京城的繁华。

当年乡下的生活却也好似这样,打打鱼,种种菜,很是简单。

改变命运的执着以及学堂上得意,让我们就像赢了钱的赌徒不肯下台桌,背负着家乡的期盼,一缕青烟直上 到了京城。中了进士,入了翰林。

一只麻雀变凤凰,从此只能吸仙气,吃山珍,再不可重回茅草屋檐的巢穴。

现如今,凤凰已经绝种了,麻雀倒是遍布九州。

2016年6月14日

高山,通顶之路,白雪皑皑。

2016年2月28日

坏人越多,越显技艺。

2016年4月14日

优势期的窗口稍纵即逝,即使再难熬的时候也要借势往前拱一格。

2016年4月14日

“天佑,我觉得你身上有抹不去的悲情色彩,就是那种众叛亲离孤身一人对你来说属于默认值的人”

柯天佑笑着对陆先生说说“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容易众叛亲离的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好像默认了孤单的人生是背景色,而所谓的振臂一呼和大团圆不过是个瞬时状态。”

“差不多吧,所有光鲜亮丽都经不起时间。我对当前也没有那么多信任感。我们小时候面对的,不过渴望学堂里的先生不打自己手板,习武的教官少让我们做体能训练。但望眼二十年可能是担心考不上功名的失落,亲人的老去,娶了老婆不喜欢怎么办,哈哈,如果不小心再往前看五十年,也没准还有被卷入的战争的可能,自身的病痛,甚至更可怕的事情。但是如果一下子就看到了时间的尽头,并且默认这些所谓的悲剧都是已经安排在时间轴上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会发生。心态上反而豁然开朗,虽然也许一开始会很焦躁,但是慢慢就适应了。也就慢慢觉得所谓的平凡是多么的美好,忽然碰到不幸也不会觉得怎样的意外悲惨。当前所有的计划打算也就更加清晰。

你知道,人不再畏惧未来那是一种怎样的幸福。

2016年4月12日

阿泰曾跟我说:他早年在地下角斗场当拳手的时候,教练常会在赛前给他负面的情绪,比如训练有问题,退役后的悲凉,让他感到情绪低落,整个身体都处于近似休眠的状态。然后在上场前忽然给他讲必胜的原因,以及对手如何赛前羞辱他,忽然拉高他的兴奋点,上场后可以瞬间爆发能量,击倒对手。

酒楼二层的风景真好,有机会约阿泰再来坐坐。

2016年4月12日

一路破三塔,上高地,拆水泉,敲钟。

致北方不眠的侠客们。

2016年2月25日

展开油光亮亮的翅,蟑螂飞起,划过晨光下渐灭的油灯,冲出门去。

2016年2月17日

一个水产养殖户的痕(2)我只挣这三千两

水产是个很深的行当,可以把鱼养好,培养出肉质更鲜美同时亩产量更大的鱼种从而获利,也可以靠炒作水塘然后多层变卖然后获利,我闲时算了一下,以四年为期,培养一个好的鱼种大概可以挣一万两千两银子,大概也就是每年平均三千两银子;而靠炒作水塘里的饮用水和地皮的风水,然后转卖地皮大概四年可以做一期多一点,平均一算,大概一年可以挣一万两银子,比前者多了七千两。算来还真是比我培养所谓的新品种来钱来得快。

我一直坚信一个粗糙的信条“简单胜复杂”。我知道某些人是有“点石成金”素质的人,我所培养过得鱼苗必有所成,即使表面看有过曲折。我也知道我必不缺钱,那多出来的七千两也不是我该挣得。我只挣这三千两。

话说这三千两背后恐怕有个三千万两的大世界,也未必流露于表面。

2016年2月6日

不忘初心,模王永生。

刘陈薛万徐蔡李。

2016年2月3日

一个水产养殖户的痕(1)

晚春的早上,还有些凉意,我赶着车,离开了干了七年伙计的宝丽街米店,在这里,我由一个厨房洗碗的伙计,变成买菜的伙计,最后成长为城里有名的跑堂伙计,前后八面玲珑接待四方来客,何其风光,如同戏文一样。

临别时,如果说没有怀念,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没有回头。

我终究是一个水产养殖户,一片鱼塘,几个伙计,一盏油灯,光不灭。

2014年8月7日2016年2月3日

忽然发现,我是个靠脸活着的人。

2016年1月30日

有一场杖,你知道你一定能赢,但是你也知道赢得时候,你就老了。

唉,一声叹息

2016年1月27日

轮回前,可以看一下前世来生,想我渡法一生穷尽为了佛法奥秘,名满天下,我的他们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

没想到,我前生居然是个虫子,来生居然又成了一个野鸡。

我知这轮回在于平衡,前生积累来生偿还,但我这虫子和野鸡又是个什么个意思呢?

六道轮回,我不该进入畜生啊。

忽然,噩梦惊醒,

真是一声冷汗,我所畏惧的就是我的窗口。

2016年1月21日

江湖上两把名剑,碧云剑和中山剑,我见过前者,那时候我是个镖局的首席镖师,护送的就是这把碧云剑。我记得那样子,拔出剑鞘,那柔光先撩动的不是眸子而是心,剑指苍穹那一刻,感觉全身的酥麻,就好像参透了人生一样。

一路上,我只敢偶尔看看剑鞘,再没有再拔出来过。因为我真的不敢再看,我知道这把剑终究不是我的,我当时的道行,也不足以来去自由不会绕上心结。索性敬而远之,留一丝美好足以,美好的太深了我怕又来不及找到缺点来平衡,一生或许为此耗尽。

谁想人生是一场长达几十年的剧本。

2016年1月30日

车马炮中,炮因为可以隔着一个棋子进行攻击,所以作用很多时候大于车马,甚至有很多围绕这炮来进攻的经典套路,比如双炮将军等。

但是到了残局,棋子无多,也就缺少了借力的棋子,炮的作用锐减。就成了老炮儿。

2015年12月27日

昔日翠红楼的花魁今天坐在我的面前,

相对之时,依然能推测到当年是怎样的惊艳四方。

他的相公,坐在我的左边,也就是现在富甲一方的唐岛主。

我知道唐岛主的发家多受这个女人的帮忙,唐岛主有一次跟我说起她是个厉害的女人,历来少有绝世美人能够精通事理、财务、经营,又十分的低调。她曾经说过,漂亮的女人有天生的竞争优势,受尽宠爱,往往缺失了真实的人情世故的体验,也就很难形成真实的处理这些世故的方法训练。但是她生于渔人家庭,后来卖到青楼也本不被看好,自己经历百般磨难后来才得到花魁的位置。女人一进青楼十有八九就半只脚踏进了地狱,能不认命的还能有运气翻身的那真是比一个铜板掉在地上能立住了还难啊。可是呢,一旦翻身了,这些过往都是最可宝贵的经历了。看过了破落,看过了繁华,懂得了人情冷暖,也就学会了非人的技艺。

一座高山,不管多么的难,翻过去,前面所有的苦难就变成力量。但是,高山折了多少人,我面前这个花魁背后的山坡下是不想再来一次的痕。

2016年2月6日

在马戏团十年了,到今天,一晃。

我是个驯兽师。

我负责教猎豹钻火圈。

那火是真的,被撩到会有灼伤的疼,所以要迅速穿过,不能犹豫。

猎豹本是猛兽,天性怕火,要让它愿意钻火圈,除了给了奖励,我要先消除它的恐惧感。所以我要带头钻火圈。我们管这个叫“循环授身”。我会模仿猎豹用四条腿冲刺,然后从火圈中穿过,烈火刷过身边,一瞬间产生了猎豹和自己的错位,好像过去二十多年也本不过是一个个火圈。多次穿过,那种肉体的感触变成了精神的刺激,进而是时间久了变成一种上瘾。

到后来,训练猎豹钻火圈,变成了猎豹看我的表演,而所谓的正式演出,只是我下场的休息。

2015年12月11日

一记鞭声,马车走起,卷帘外,留不住的景色和人物。

2015年12月9日

依稀记得,那年铁拳阿泰还在江口做脚夫,我也只是个酒店伙计。他给我讲述武功练得是速度,力量,技巧和抗击打。常人都觉得前三者很重要,在他看来最后一个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在真正的搏击中,速度,力量,和技巧都要靠擂台上的时间才有效果,换句话说,速度好,力量大,有技巧,但是说到底,拼的也是被击中的抗击力。有的人力量好,速度快,技巧高,但是碰到一个抗击打能力强的,怎么也没法一击命中,最后被别人一个重拳击倒。就是抗击打能力太差了。

他说,一个小拳手,到一个成名大腕儿,最后虽然啥都要好,但是能够保证一直能够站着不倒才是个最可怕的拳手。而所谓的抗击打,就是不停的被打,然后身体麻木或者适应了这种冲击。

五年后,他拿了淮南第一拳手的称号。

又过了一年,他拿了太行第一拳手的称号。

又过了一年,在西北大比武上,他再得西凉拳王称号。

又过了一年,全国武林大会,他被另一个高手连续五次下颚重击都没有倒下,却用一击下勾拳将对手击倒,名满全国,得了铁拳阿泰的称号。

但两年后,在淮南一次比赛中把对手误杀,被官府关了一段日子,同时丢了女人,又被经纪人坑了一大笔钱,然后就浑浑噩噩了很多年。

想来,那个铁拳无敌打不到的阿泰,最后还是没有抗得过心理的重击。

2015年11月9日

朝生暮死的虫啊,不要再顾及那些繁琐,狠狠的吃片酥脆的多汁绿叶吧。

2015年11月9日

八面玲珑剔透的一个记忆。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又是一个开始。

那时,真好。

2015年10月

刺客的痕(2)

钱进了腰带,才算一单的结束。

我骑着马一溜烟出了南门,直奔郭家酒铺。

先喝了一碗白水,然后抿了一个口这十年的绍兴黄酒,作为刺客是不该饮酒的,因为我们这份工作是一个精密的工种,要求严丝合缝的执行计划,所以一点点产生误差的可能都不该有。但进行心里开心,禁不住想放松一下。又怕一路干渴,多贪了酒,只能先喝些白水止咳,才敢静下来品尝酒香。

刺客的主要任务就是杀人,这有别于强盗、小偷、混混和流寇。也就是这个职业的贯穿任务就是结束别人的生命。别看其他职业也会顺道杀人。但是以杀人为目的和“不小心”杀个人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人和人之间杀戮在人性上是被严格禁止的,换句话说,我们的血液里没有自相残杀的代码。除非我已经心理上把对方划出人这个同类的范畴。即使一个杀了很多人的杀手,你如果让他起手杀死自己身边的人,也是极难做到的,也是除非逼到机制突破人格的限制。而这个突破的代价往往是一生的精神折磨。我知道这种精神折磨的痛苦,所以我一直坚守着不杀身边人的工作信条,保持着完善的心理。至于如何做到把被刺杀对象人属性剥离,那是以后讲的内容了。有时候想想李世民这种杀了亲兄弟的家伙,不知道他晚年该是怎样的身心憔悴精神崩溃,据说门神也是因此而来。

我做过很多的单,算全国范围出了名的刺客,而且独立作业,不寄居榜排名下。

虽然杀过很多人,但有几个人到现在也记忆犹新。

一个是西北羌族的首领,我托柯太守所托,帮他刺杀羌族前牙部的首领,他是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我探点的时候在羌族集市见过他。一批高大的白色大马上面一个肌肉棱角鲜明的家伙,从眼神上就知道是个武艺行家。我见他腰上别了一把短剑,马后栓了六千把铁头硬木的标枪。遇到这种高手其实是个很兴奋的事情,因为有挑战的工作才有意思。刺客做到高阶拼的都是想象力。换句话说,兴趣和智力是进入高阶的必须条件,贪财和勤奋只是入门选修课。我于是跟柯太守商量,这种高手的刺杀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静处无声息。比如下毒。但是由于羌族自己独特的饮食系统,很难伸手。而且他身边的随从太多而且没有房梁,很难采用滴毒的办法。就是在高处用一滴有粘性的毒药,牵引着滴入杯中。另一个办法就是乱中取胜,但要有大部队配合,我可以在一个有利的位置用反曲硬弩一击命中。两军作战,四杀混乱,暗箭是最要命的事情。但对我的箭术和位置的意识感要求很高。我做了好几个计划,远距离在西北山坡狙击,但是距离有点远,就算强弓三百米外已无杀伤力。第二种就是飞马骑射,这个很拼运气,因为失去了高出的稳定射击,在地处可以设计的空隙太有限了,一瞬的空间很容易失误。刺杀这种事情,一旦第一次失手对方警觉了,第二次就很难了。所以平原作战我基本上没有刺杀的可能。另一种呢,就是对柯太守要求很高的事情了。那就是林战,高树之上,我好隐蔽,而且更可以近距离狙击。但是自古农耕民族的军队对付少数民族的骑兵,主要靠的是弓箭兵的远距离压制和近距离的长枪兵方阵。一旦进入林地,阵地弓箭兵就很难实战,长枪方队更是很难紧密成阵。也就是本来的个体刺杀行动可能变成军团战败。所以我要做到一击必中。

那天我前一晚就埋伏在一个大树上,这是预定好柯家军撤退引敌的路线。其实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战争,更不知道十几万的冲突中刺杀敌军首领是个什么感觉。但是技术上的自信还是让我接了这个单。如同安排好一样,柯家军在山坡西侧接触到羌族军队,并把他们成功引入林子,同时按照预定好一样,敌军的首领,那个骑着白色大马肌肉棱角分明的家伙从我树下三十米出走过,我扣动扳机一个弩箭直穿首领的头颅,应声从马上倒下。然后护卫们以为中了流失,匆忙把首领台上马。一堆军官围过来商量了一下就撤离了。这是本一个漂亮的案例,值得我炫耀一生。从设计到执行都完美无缺。我领了赏银,准备离开休息一段日子。可令我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一幕,羌族人为了报复这次首领的死亡,竟然屠杀了所有之前俘虏的汉人。并且抛尸到安定城外。我临行时看到上千人不全的尸首,心里的触动让开始怀疑这个订单的合理性。一个看似独立的刺杀行为,一旦被置于更广阔的背景下,连带的结果可能远远超出刺杀行为本身。也就是我所在的行业已经不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系统,一旦和其他系统联系,有可能造成远超出我个人所能承受的结果。

事情过去很久,我也慢慢淡化了负面的情绪,但是它让我对我所在的行业的看法有些变化。我以前乐在其中,只求做最完美的刺客。现在觉得,事事要多思量,所谓的完美的刺客也可能只是自己小环境的“夜郎自大”。

2015年10月27日

不再担心未来的日子

2015年9月14日

路越险,眼越明。

2015年9月10日

棋越下越稳,路越走越窄

2015年9月10日

一支为了生存而战的队伍和一支为了发财而战的雇佣部队,从一开始,就已经胜负已分。

2015年9月9日

航海的船队,原本寄予的只是淘金发财的心愿,可谁能想到,他们最终收获的是发现了新大陆。

2015年9月8日

庙里石阶上,柯天佑靠着柱子。

儿时历经磨难,是多么宝贵的财富,但是而立之年再次品尝众叛亲离,那是怎样的绞疼。

大雨瓢泼,顺着房檐连成雨帘,看不清外面,只能看着这静静的寺庙内部。

“柯贼,你哪里走!”一觉惊醒,身边能抓住的,也就是这个长枪了。

自小亲人失去,唯一明媒正娶的大娘子也没跟着远赴边关,这一变故,他被朝廷通缉,那大娘子也早回到相府跟他撇清了关系,

二娘子又在边关战乱中失散生死未卜,他孤身一人此时真是没了着落。

安定一战的溃败已经没有了随从,此时真是个前有通缉,后有追兵啊。

当年北逃大漠,多次接近缺水的死亡,帮他挺过去的,并非是伟大的理想,只是心中那团火,那种我该是这么个结局的火。他懂得自杀的快乐,但不能接受死的这么窝囊,正是这团火,让他从昏迷中多次醒过来,七日滴水未进,二十日没有进食的走出了沙漠。

对于柯天佑,今天的他,其实那心中的火并没有灭,也就意味着,他的剧情还不会那么快结束。

2015年8月20日

人生的三板斧

2015年8月22日

尝尽心酸,长出白发。

2015年8月20日

有点脾气的兵士可能会成为未来的好将军。尤其这个脾气体现的是他对于自己技能的自信和对于军事活动的热爱上。至于服不服管,呵呵,那就看大将军的水平了。

你说一匹马驯不服,就非说这不是真的千里马,未免伯乐也太推脱责任了。

好的将士只需要武功高超作战勇猛,安抚脾气这事情是将军的任务。

2015年8月13日

我七岁进入戏班,一路龙套走来,没能当上角,却成了个写剧本的。

其实吧,说实话,我真不算是好的写手,写过这么多剧本,走红的,一个没有。也庆幸我们戏班人都不错,这么多年也没辞了我。

不过呢,每次翻看自己以前写的剧本,剧情还总是把自己感动,有时候竟然能湿润了眼眶。

不过啊,说啥都多余了,后天我就退休了。带着这些以前写的剧本回老家去,然后自己重新翻看,看看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和身边人们的样子,在我这个时代或世界里,这算是最好的回忆录了。

班主以前跟我说过:剧本,写给自己也不错。

2015年8月18日

大雨遮天,走出船舱,看着一望无际的江面,一路走去的前方不是家乡而是浩瀚之海。

一个大浪迎着脚下的船。

2015年8月8日

西行回来,在这花果山水帘洞,和猴孙们一起瓜果酣睡。醒来后在水池洗把脸,水面倒影,看到那妖怪一般的自己,才感觉其实我自己也不过是个妖怪,世事轮转,大浪已落,下一步怎么打算呢?

2015年8月8日

桂女侠的短剑划过田师弟的脸颊,疼。

2015年7月27日

我们的故事,只有我们自己来写了。

这才是江湖痕嘛。

2015年7月19日

走个心,弹首小曲儿,讨个赏,好美的江南夜色。

2015年7月19日

有句老话“可以十年不将军,不可一日不拱卒。”

2015年7月19日

时光好生的飞逝,我给柳贵人画了入宫的第一幅画,也给文华公主画了她出嫁前的最后一幅画。不同的笔,不同的角,物非人是,是我这个大局之外的画师。

2015年7月19日

分兵作战,自古作战大忌,尤其对于弱势兵力。

除非这是战术性伪装,比如佯攻,或者这是探索性的斥候。

2015年7月15日

“大哥,这段时间咱帮派开这么大的会,各个堂口的带头大哥都来了,商讨下一个时期的管辖范围和职权问题,为啥你开会前说到画押前任何讨论都能反悔,但是一开会却从始至终不发言呢?你一定懂得,如果大家说出来的话都能反悔,那各个堂口就会出尔反尔,前面达成的一致后面决口否认,这就没完没了了,事实上也真是这样,一个本来一个时辰谈完的条款,昨天还有人反对然后从新谈。这真不是你一贯强硬的风格啊。再说这种各个堂口自己为自己争权的事情,你要是不开口,哪里有个完结啊,效率太低了啊。你还允许他们自己沟通,这岂不更乱了套路了。大哥,这不是你以前的风格啊。”

“时势不同了,当年帮派初立,四周有水鹰帮,黑熊会虎视眈眈,我们哪里有讨论的余地,只能上下强制性地一条心把眼前问题解决,不问前程。现在江湖统一了,以前跟我混的小弟比如你,也是一个堂口的老大了,下面也是一堆小弟,一张张的嘴。我们开这个会就是要重新划分势力范围和制定新的帮规,这些东西都是牵扯到每个人实际利益的事情,如果认真想想,过来开会的堂口老大其实只是一个利益集团的代表而已,他能够自由决定的东西并不多。说白了,嘴上答应的东西,如果他心里不服气,或者这东西拿回去没法交差,最后还是没法落实,或者靠更血腥的方式再来解决。这又有什么益处呢。不如让他们真的心服口服,甚至通过反悔的方式找到一个真正的解,才能最后把这次谈的落实下去。

至于我为啥一直不发言,也是同样的道理。我讲什么都没有用的,都是牵扯到他们自己堂口的利益,他也只是个代言人而已,本来谈不拢的被我压制谈拢的,后面落实的时候众口反对也只能被推翻,这些堂口的大哥根本无能为力。看懂了这个,你也就懂了为啥我请张车水做会议主持,因为他总能和稀泥当润滑剂。这个漫长的会议讨论最怕的就是闹翻脸,只要不闹翻脸,总有妥协的一个点。而有了他,就能保证不会出现谈崩的情况。

还是那句话,做大哥,难免会犯错误,但是大战略的错误我不能犯,至少不能犯了自己不知道。

2015年7月15日

那还是在柳树街布店的时候,掌柜已经过世了,我也卖了店铺买了船票正在家里收拾行李。再回店铺取些零碎东西的时候,看见老郑还在清扫店铺,我招呼他说,不用再干了后面买家已经接手了。现在还记得,他冲我挥了挥手。我那天也无事,就坐在石阶上等他一直清理到傍晚,然后一起最后关了店铺,才各自回家。

2015年5月19日

那万军中如若无人之境的小将郑福州,料想未来的小成在于百战不败,大成却在于惨败重生。

2015年4月28日

飞驰马车,两畔的灯火划成时光的长辉,我们向前冲去,留下两条痕迹

2015年4月2日

轮回罔替,戏台下,看着昔日自己的悲剧变成今天戏曲的名段子,一声叹息。

2015年4月13日

细水街的日子,未必不会再返,我讨饭的裂边瓷碗放在我的书房,静静的,待着它日再用。

2015年04月12日

无对无错,时刻改变,迎面而来的问题。

2015年04月12日

纸醉金迷的气息,像一把宝剑,劈开前方的路。

2015年4月7日

雨水模糊天际,泥泞拖着马蹄,厮杀声磨破耳膜,苦战中,一掠白影,左右穿插于万军中。

“山下那一骑小将叫什么?”

“只知姓郑”

2015年3月25日

山坡上,望着山下的混战,血气中,带着一队骑兵,迎面杀冲下山去。

这江湖,哪里有安宁,只有火中取栗才能先手为胜。

2015年3月25日

高智商的莽夫粗鲁的用蛮力迎面的问题。

2015年2月28日

从岩影村到富润酒楼,这辆大马车的后面,很多路人搭车,很多又下去了。下午的时候办完事,又搭了一辆大马车去秋馨茶楼。上来发现有个老乡,聊聊了家乡的事情。夜里很晚了,就搭了另一辆马车去重云酒楼过夜,路上又见到早上的一个同车的,发现是一年中举的,约好它日再见。

这一天,坐的马车上见了很多陌生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提前下车了,有的以后还会再见。 一天的时间留给我的不多,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大河向前,一个石头不能激起千层浪。先筑大坝再玩水吧。

2015年2月19日

“大哥,我发现你是个很能替人保守秘密的人。”

“你知道我这人不怎么能喝酒。”

“这点江湖上都知道,你从没喝醉过。”

“其实真是因为我酒量差,所以我知道自己不行,每次也就不怎么喝,这样别人喝醉的时候我就负责给人抬回去。抬得次数多了,以后跟人喝酒我就负责抬人。当然,你懂得,酒后吐真言嘛。也就是说很多秘密。我知道这么多秘密,在江湖上还能活下来,就只要靠嘴严了。”

2015年2月3日

薛老板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是好办法,只是个没办法的办法。

2015年1月24日

穆二姐大婚,我和夫人都过去庆贺。

晌午,鞭炮声响,众人喝彩,新娘进入府邸。

凤冠霞帔,一身红色的长裙。穆二姐的美貌本来就响彻柯家镇,今日烟花之下,更显美艳。

众人之中,我掠见大师兄也在人群中。不禁心中一声叹息,前半年他俩还是一起在镖局,穆二姐做事细致,给大师兄这个总镖头的工作前后打点。我们都觉得俩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不到半年的光景,穆二姐忽然定亲嫁人。据说是穆二姐等了大师兄两年,大师兄总觉得壮志未酬,一切尚早,却不知女人懂得青春易逝,托付一生才是心思。穆二姐看师兄没有回应,一赌气找了个婆家把自己嫁了。据说相公是个老实的读书人,对她甚是体贴。

我记得那天大师兄听说这消息的时候,一天没有说话。

看着昔日至亲至爱今日投入他人怀抱,再见面已如隔世,这种事情虽然听过很多,现在亲自体会,还真是说不出的心酸。转眼又一想,其实还是节拍不对的两个人,也或许还是情不够深吧。当年师叔创万剑宗,师叔母等他十余年才得圆满,期间多次有人给师叔母说媒,师叔母都拒绝了。这的确要真情所致,才能善终。进而又一想,这般的深情绝配真是太少了。未来的未知,心底困惑的难以启齿,一层薄纸又太难捅破。

2015年1月21日

细水街口,我又见他。他似还记得我,冲我一笑,我扔了个铜板在他的地上的碗内。

2015年1月21日

恭维与客套,放松了我的神经,

用手中的钢针刺入自己的大腿的肌肉,心态再次回到最低状态。

2014年12月22日

才华横溢,碎石变精雕。

2014年12月20日

京城的繁华,琉璃瓦和汉白玉阶梯。

这次从京城回来,师弟问我有何感触。

看过了高山,才觉得我们也是高山。

2014年12月11日

断臂虽疼,尾大必掉。

2014年10月15日

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

2014年9月29日

趁你们都还没老去,我回来了。

2014年9月29日

只有我还记得他,纵然尘世浮华,柴米油盐已经划出了眼角的皱纹。

老贺都督立在路口。

2014年9月29日

滚滚的黑烟,铁甲轮船载着我六年的种子回到了这片故土。

立在码头,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想着掌柜的相貌,那场绸缎布匹之争已经无人记得,已在时间中淹没的无声无息。只有我,因他离开也因他回来。

种子散开,必有花开的一天。

码头等我的,还是昔日的那几个老伙计。

2014年9月29日

“无论多么愤怒与不愿意,都要学会抑制住心中的情绪,按照礼数来办事。开个百年老店的真谛就在这里。”坐在对面的掌柜夹起一个茴香豆放入嘴中,抿了一口黄酒,。

2014年8月8日

十年的造反,阿七已不迫切渴望那胜利,昔日一起从军的小伙计一个个都死了,那种亲见至亲至爱的人离去的感觉,就像一把镰刀,撕裂原始的灵魂。

站在破坏的城头,望着安静的城外,初夏的花草是那么的鲜嫩,间或插在城墙缝隙。

2014年7月4日

“习惯”是一把双刃剑,割断心中的火线,也斩杀犹豫的退兵。

2014年7月4日

回想那一年,在南陵西村的丐帮分舵划拳选舵主,我一连赢了七局,那种小人得志的傻笑,到现在一闭上眼睛都还能看到。

2014年6月29日

彩云之上,思念的她。

越过一座座高山。

2014年6月27日

一盘好棋,往往要埋下很多伏笔,横跨数年或者十余年才能看到。

五子落下。

2014年6月27日

站在街口,老远就能听到富润酒楼的鞭炮声,劈里啪啦,清脆的响声中夹杂着众人的欢呼与笑声。

盗圣的七十大寿大家都想来占个光,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要说盗圣包养的真是好,七十岁还是五十岁的模样,酒过三巡之后还给我们表演了成名绝技“无形指”,用手指轻轻一弹,门口小儿手中抱的酒坛就开了盖。这不传的绝技,我也有十余年没有见到了。今天再见,感觉又多了一分神气。

这次大寿,我赠了他老人家两个官帽麻核桃,我知道他向来喜欢这个,所谓文玩核桃,武玩铁球,富揣葫芦,闲养猫狗。盗圣以前说过,“盗是艺术不是蛮力,所以我属文”。本来准备吃过饭聊一会就回去的,夜里还要带人巡防,盗圣非拉我多聊一会,我也就随他了。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坐下,喝点清茶,真是舒服。越是这几年,越是羡慕这种清闲的生活,虽然我知道我耐不住这清闲太久。但清茶划过喉咙的那一刻,还是觉得心底一种抑制不住的想往。不由自主的说:

“这日子过得真舒服”

“那你常来啊,我这里好茶天天有啊。”

“歇不得啊,最近有一伙马贼,劫了不少过路商人,上面压力很大,要尽快了解了。”

“你以前可是在西北和羌人作战过的,这几个马贼至于吗?”

“这伙马贼真有点贼,感觉里面有高手,我已经派了探子,还没查到。”

“可惜我退出江湖太久了,要不帮你去查查,不过前些日子,有个盗届高人来我这里跟我说,他从一个马贼头目那里偷了一件佩玉,你看看。”

“盗届高人?还有比你更高的?”

“哈哈,一山更比一山高,我不算啥的。”

“你这谦虚的风格,真是千年不变。”

“这是真话,盗届水深得很啊,能露名的,已经不是巅峰的高手了。真正的顶级高手,是不能出名的。我当年盗了东宫的流火如意所以成名盗圣,但你可知道,其实现在这流火如意已经被从我这盗走,而且盗走的这个高人,在江湖上根本没有名号。“

“这么一说,倒好像也是的,我只是三十年前见过一次那流火如意,灯光下,红白的光泽像烟火一样盘旋在玉器上,那美丽到现在也忘不去。自从那里之后,我的确再没有见到你拿出来过。”

“是啊,我那时也是岁数不大,自以为盗术天下了得,后来被盗了以后,才觉得这天还高的很。盗圣,只是个在明处的封号,暗处,高手如云的很。”

2014年6月10日

一个局,就像一个围栏,有时候看似是围栏里,其实是围栏外,因为羊群可能跑到外面。

2014年5月21日

独孤大侠跟我讲过,其实他不姓独孤,只因那几年创玄武剑阵的时候,觉得太孤独了,就自嘲姓独孤,后来叫惯了,连自己都忘了自己原来姓什么。

我有幸见过玄武剑阵,那是个需要二十八个剑客相互配合的阵法,相互掩映,威力逼人。

独孤大侠跟我说,创一个剑阵,你要把自己看做一个破阵的人,从各个能想到的点去突破,然后反过来再完善它。但是你想多了,慢慢就觉得其实自己就是那个破阵的人,试了很多次,破了很多遍,这剑阵逐渐完善,每次破的越加困难,直到真的想不出破解的办法。最终那二十八个剑客挡住了那个破阵的人,就是他自己,也让这剑阵没有了活力,心里好生的孤独啊。

2014年5月21日

看到20年后的未来,又抽出了尘封已久的宝剑。

2014年5月21日

不进此门,不知水深。

2014年4月6日

师叔成了武林盟主,我们这些晚辈都兴奋异常,脸上洋溢的欢喜似乎是自己获得了这成就。

人山人海之间,我从前面两个客人的脑袋缝隙中,依稀看到师叔嘴角的弯曲,似曾相识。

我还记得3年前给师傅和师叔驾车,从重云酒楼回来,我听他们在后面半醉半醒的调侃。

“而今怎么这个模样了?”

“湖心尽量不动,其它恐怕保不住了。”

我当时以为说的是宝立庄这一派的嫡系与外支在之后的冲突中取舍。

后来亲见上官婉败走敖林堡,目睹慕少侠的武功被废,才感觉这说的是心底的那最后一层良知。

2014年4月3日

少年时的金闪闪的梦想已经在岁月的敲打中变成了暗金色,低调而且意味深长。

2014年3月23日

折子展开,一行朱批:“莫作子远,朕非孟德。”

2014年2月23日

“太守,我昨晚想了一夜,我们为何要如此绞尽脑汁的往前?

我知道,你是不信来生的,所谓人走政息,我们都有百年的时候。”

“如果说人生如戏,那便真要好好乐一乐。今天这般,无非是个进入下一局买张入场券。

你千万别以为你在局外就能开心,你看那眼巴巴的望着局内人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滋味,就像一滴一滴油,顺着你的眼睛进入你的脑髓,然后流遍你的全身,滋滋的在你的每一个毛孔中渗出,一点火苗都能把你燃烧掉。

你知道我为何总能泰然处之吗,因为我的眼睛就是那火种,我让这油燃烧,看着绚丽的烟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绽放。

其实,我才是淡泊名利的人,因为名利,就是这油。”

“那我们就没有个终极目标啥的?”

“这个大环境在演化,我们都是配合着它的。所谓目标,就是看透它的目标,然后配合它。”

2014年2月20日

你知道这是最后一面,但对方不知道,这真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柯家能有今天是这四十年的血汗和多少人的命。这个案件的链条必须有个断点才不至于殃及柯府。

柯长亭站在府门外,回头看了看刚刚弱冠之年的柯崇海,那眉宇间的英姿多么似当年的自己。回想二十年前那个额角一撮灰发的婴孩,七八年前跟自己一起耍枪舞棒的二海子,那个昨晚还跟自己吹牛谈理想的柯崇海,不禁眼泪就浸满了眼眶。他多希望冬日的风再大些快些,吹干这泪水,让自己能保持一丝笑容,让这将来的柯家掌门能记住他自己光彩的一面。

2014年1月26日

弱对强,即使有一时的顺势,鲸吞也是消化不了的,很有可能还会连本带利吐出来。但如果采用蚕食,时日已久,那才是最要命的。

2014年1月20日

【LY随笔】钢牙无敌,奈何瘦身。

2013年12月28日

朝不保夕的日子,往往都是过后最怀念的,

可身在其中,只有靠希望和信念来每日过活。

爬虫有变成走兽的一天,在经过多少次生死轮回之后。可到了走兽,反而未必比爬虫更能活。

2013年12月28日

光鲜亮丽往往都是刻画出来的,经不起全面的剖析。

然而,这不就是我们需要的吗?

2013年12月26日

没有过不去的高山,没有时间抹不去的不朽。

2013年12月6日

距离白云寺还有两里地,已经看到远处香火旺盛了。

我和监造府李郎都走得有些累了,就找了个茶铺坐下休息一会,喝两口热茶,我说这庙看来很灵验,要不怎么会这么多人来。

他跟我讲,11年前他因为公事去过一趟西域,因为当时需要大量的狼牙草的茎叶,而恰巧有个寺院后山有大面积的种植,所以就去见过那里的主持,叫渡法。因为采摘和烘烤制药需要一段时间,工人忙碌的时候,他也就常去寺里找镀法聊天。这镀法是个五十来岁年轻的主持,也是个很开明的人,跟他聊的内容很广,包括炼丹术,地方美食,四处党争等等等等。最后的几天,只要活安排下去,更是没白没黑的畅谈。一天李郎忽然问他,我在你这里也快带了两个多月了,我看方圆几十里你这是香火最旺的地方,说来你定是个得道高僧,为何谈了这么久,谈的这么深,你却从来没跟我聊过佛法,莫非你真的觉得我没有慧根。两人都不觉笑了。

最后一天晚上,突然镀法来他的住处,提着一个箱子,打开一看是一箱枯叶,上面写满了文字。镀法还没等李郎开口就说到:“

我在这寺院已经呆了54年了,过得挺开心,我半岁就进了这寺院,苦学了45年终于当上了主持。这么看下去,将来我也会死在这里。当然,这些我都挺满意的。那天你说我这是方圆几十里香火最旺的地方,其实你说错了,因为我这其实是方圆5百里香火最旺的地方,哈哈哈哈,我说这个不是夸耀自己,出家人不该这样。我这寺院里七百二十三个人也就是七百二十三张嘴,养活大家就要有香客。

香客有很多种,但在我心中只有两种,当然,不是说有钱的和没钱的,哈哈,虽然的确一个有钱的香客每年的捐赠可以养活上百号人,而且有钱的香客来了我也会提供专门的住处,那是十分静雅的居所,但是,这就像羊毛出在羊身上。其实和没钱的香客一样,至少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对他们也都是一样的恭敬和谦卑。

所谓的两种,是一种许愿的,一种研究佛法的。许愿的,我就按照严格的步骤,十分认真的帮人家念法,祈求愿望实现。然后对于之后有问题的,我就自己或者让其他和尚仔细的给人家答惑解疑,而且无论贫贱。时间久了,这里的香火自然好。

对于研究佛法的信徒,我也是十分的尊敬,跟他们探讨经文细节,鼓励他们写论文。我还专设了延展藏经阁,张贴和收集他们的论文从而保存。每过几年把远近的高僧叫来一切修编成一个汇编。这对于佛法的发展真是大好的事情,所以我这里的香客中也不乏理论的高人。

不觉我又说多了,哈哈,你看我总是这样。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今晚过来,是因为我觉得你哪一种都不是。那天你问我为啥我没给你讲佛法,是因为这两个来月你也的确没跟我提佛法啊。在我觉得,所谓佛法就是一种想法。当年佛祖释迦摩尼菩提树下参透的是一种想法,后人逐渐把想法变成一门学术和一种办事方法。当然,我不是说误解了佛祖本意,而是说后来有些人和佛祖的初衷不同。佛祖构建佛法是因为他觉得他是这么理解世界的,这是他觉得解释世界和改变世界的途径。后来人在于把这种想法变成坚不可摧的,完善的理论系统;或者变成实现当下愿望,解决实际问题的一种途径;就像小时候学格物,学生在于出人头地,教授在于解释理论,但其实,还有另一种人,他可能就藏于学生和教授之中,他们可能不觉得这些东西很对,可能这只是格物,炼丹,珠算等科目的一个,也只是解释这世界的一个侧面而已,也就只是一种想法而已。对不对只是个适用范围的问题。所以我觉得,一个想法确立之时便是僵腐日子。有时我想,你要让释迦摩尼,老子,孔子或者一些更西边的圣人一起聊聊,他们可能不会像当下不同宗派信徒一样相互排斥吧,没准还其乐融融,互有启发呢。你看,我又说多了。

这箱子里的文稿,是我这么多年写的一些想法,我觉得太离经叛道了,留在这里也不适合,你带回东土吧。我知道这枯叶经在东土很值钱的。我觉得你是一个喜欢建造东西的人,兴许将来造个大的机器需要钱财,可以用这个抵押的。

后来李郎走的当天,镀法又过来送了,但没有多说话,也许是因为那天人很多吧。临别时,李郎回送了镀法一个檀木的锦盒,里面放了一个黄花地丁的种子。

讲着讲着,已经过了中午。李郎对我说,你看我讲了这么久,前面人还多得很。我跟李郎说,那咱去对面街上吃炒疙瘩吧,我肚子也饿了。

2013年11月9日

李公子,醒了。

薛老板变成薛大老板。

2013年11月8日

“面对这些先人,我们不要狂妄自大,也不必心存卑微。一切都如同今日我们。”

穿过这古庙后面的小路,一直向上走到出口。

2013年10月21日

我是个飞贼,盗走东宫的流火如意。

2013年10月7日

若人生如戏,高手,要自己入戏也要带人入戏。

2013年10月4日

二叔抿了口酒,扔一个花生米进嘴里,说道:“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东西是啥,是时间,那东西老好了,卷走所有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就看着啊,一种小人得志的主宰感,就像吃了芥末后脑仁爽的那一下。

当然,你喜欢的东西也会被带走,可是,你说我这辈子天南地北各行各业的辗转,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一直我握住不放的。以前最喜欢硬木家具,收藏了很多,后来南迁做皮草生意,都卖掉了。然后爱上了养兰花,还从南洋高价买了稀有品种,但谁想后边寇袭扰又组了民团,天天打打杀杀命都快保不住了,哪还有精力看住这些宝贝。

我啊,本来是个喜欢积攒东西,盼得什么都可以永远的人。但你说这一生嗖嗖的往前撞来撞去,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能留的保全。

可惜吧,我又不信鬼神,也不信灵魂永远,一切事情,叫我紧握不住所珍爱的,也就无法在意那些烦忧了。

侄儿啊,好好读书,来日金榜题名,簪缨一世,多娶几房姨太太,多生些子孙。

唉,别像我。

2013年9月25日

箭已淬毒,弦已拉满,静等转身。

2013年9月25日

搂着一堆猪队友,猪队长傻傻的笑。

2013年9月9日

看大浪落下,大潮退去,局面开始衰败,一个人站在岸边。

2013年9月3日

一张大网已经结成,关系错综复杂,环环相扣,只能做局部调整,不是一般大风大浪可以破坏。但是,往往局面的逆转从网络内部开始。

2013年8月19日

知道:)是什么意思的,都老了。

2013年8月12日

“其实那边的风景也不错的,只是翻过去太累了,何况这边过得也不错。”宋都督看着我。

2013年7月21日

我们做混混的,要的就是一个坚韧,除了敢于用板砖拍自己,不怕流血,敢断指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心理上的坚韧。当然,这个坚韧,也不仅是常人认为的没有廉耻不要脸,而是一种对于暗能量的吞噬力。这么说诸位看官未免有些愕然,通常的凡人是要体面地,一般会摒弃身边抑郁寡欢悲悲切切的失败者,大家也都会以躲开暗能量的人为生存技巧。着重的是一种闪避率和抗性(抵抗力)。而对于我们这种混混,要求的是一种吞噬力。就像正常的红细胞躲着病毒,而白细胞吞噬病毒,当然有时候也不小心吞噬了可爱而老实本分的红细胞。我们沦落于市井,在怨言,仇恨,和萎靡的气息下,吸收成长。你若见到一个满脸愁绪的混混,那必是我们中刚入行的,或者官府化作混混的探子。在我们心中,早已置身荣辱于度外,我们吞噬社会的堕落者变为自己的一员,或者我们把他们中一部分弹回主流。

2013年6月26日

三爷道:“贞无咎”

2013年6月25日

许侍郎望着无尽的天际,清晨未出的朝阳已经渲染地天空显出几分光亮,站在阁楼之上,这天空之下满眼望去的都城房舍,此时隐秘了白天的繁华,展示着它经历了五百年的建设与风吹雨打后的厚重。

他多希望这一刻能够再长些,刺眼的夏日阳光晚些露出来,再过一个多时辰,就是朝会了。

2013年6月25日

“我曾经也是个好学生的。”

“大哥,那我只能说曾经也想做好学生的。只是总有很多题不会解。

大哥,你说有没有无解的题?”

“三年前的大旱,做个漆业村饿死的饥民,或者吉廉府造反的暴民,你觉得哪个是解?”

“都不是,但我当年不也是跟你大哥你在灾年迁徙了两千多里才活下来的吗?”

“有时候,一个圈圈内就是无解的,跳出来虽然有可能找到新的解,可跳出来需要更多地危险因素,我们不能因为我们幸运就说自己是那个解。你想想,漆业村当年活下来的还是有三成的,而我们这些东迁的,活下来的可有一成?”

“那大哥你说我们怎么办?按你所讲,除了顺着时间流逝,我们侥幸避过或者不幸进入这种大赌博,就没有更加大圈圈的解了吗?”

“我不敢说有与否,也不敢说圈子越大解就越好,只能说圈子大了时候就有更多的变数,让我们在小圈子无解的时候,获得更大的可能。”

“但大哥,你还记得北川养猪大户韩光祖吗?当年富甲一方,后来遇了猪瘟赔了一些,他就想把养殖开到中原地区,这样就算有猪瘟,也是局部性的,不会整个都赔了。但谁想到,后猪肉遍及全国就会跟京城的人打交道,然后不小心得罪了朝廷权贵,最后抄家发配,郁郁而终。你说这算个啥?”

“是啊,所以我也不敢说圈子大就一定能有解,只是会有更多变数而已。我们在无解之前给自己多几张牌,总是一种方法吧。就像我们现在,半官半匪,也是给自己一个容错的空间。”

“但也有可能两面绞杀,大哥你说是吧?”

“恩,是的。当下局势混沌,我们双面示弱,内部强化,然后僻远做大而已。”

2013年6月23日

过夜就忘了,这是很多创作型侠客的通病。

2013年5月30日

火神型团队,就是一个核心,给整体增加了光环,使整体的发挥倍增。

通常觉得,火神型团队只是一种类型,就像有燕尾阵,鱼鳞阵,只是一个选择。

而经常是,它其实是一个类似“分形学”的构造,也就是每一个成功的燕尾阵或者鱼鳞阵的内部,都充斥了无数火神型团队,并且这个燕尾阵的灵魂其实又是个火神型团队。

即使很多看似并行的阵法,比如经典的“鸳鸯阵”,也逃不出背后的那个他。

2013年5月17日

刺客的痕

最近做了一笔大买卖,挣了不少,所以要休息一阵,也是避避风头。这几天寻思,我从16岁出来做刺客的学徒,到现在也有15年时间了,从初学的冷箭,到伏击,投毒,扮装,陷阱,再到后来的夜袭,土遁,缩骨,一路走过,真是我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自己也变得面目全非了。

要说在关内,单笔报价最高纪录保持者,估计就是我了。但我向来是不收徒弟的,以后再说为啥。不过上一单生意最后的时候,我看着血泊中哭泣的孩子的眼睛,让我觉得有点空虚。刺客本来是一个没有“大道理”的职业,也没有啥赋予的意义,但我忽然想,留下点东西给将来的晚辈,或许算是给这个本来空虚的职业,一点看上去还算有意义的意义吧。

刺客都需要一个中介人,因为我们不能光着膀子站在大街上喊我是刺客,谁有想杀的人,我愿意帮你解决问题,我以前的个人履历如何如何光鲜亮丽。这样估计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了。请记住,刺客,不是流氓,也不是打手,这是一个高技术含量的职业。任何在衙门里留了案底和照片的刺客,都是三流的。所以大家看到那些所谓的贴在集市布告栏里的通缉的刺客,大多是江洋大盗,我们叫流氓,少数的刺客也只是我们中的残次品。所以,很多事情,要有一个“缓冲层”。这就是中介。我知道,在繁杂的城市生活中,大家已经厌烦了各种中介,比如房子中介,工作中介,甚至婚姻中介,还有二奶中介。但是我们做刺客的很喜欢中介,一个大案往往要有中介帮我们穿插打点,虽然他要抽些服务费,不过的确减少了我们很多麻烦。我年少时候也曾想过自己接生意,后来发现,实在太麻烦了。你要去找上家还不能暴露自己,谈生意更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那叫一个费劲儿啊。干完活以后还要有个擦屁股的,也就是应付官府追查,放个假线让官府也不为难。所以后来我干脆还是找中介了。我以前有过很多中介,直到遇到她,让我可以开始安下心来做好我的本职工作。不过我依然也有几个其他老雇主的生意,使我可以不缺活。

早年的中介生涯

话说我曾做过一段时间自己给自己当中介的日子,那时候为了不暴露自己,总是会做几个绝缘层,比如在集市贴一个代人解决难处的帖子,然后上面写出可以解决问题的范围,比如可以帮客官解决追债的难处,帮忙抹掉一些心藏多年记恨难忘的人,或者协助威胁一些麻烦的人,当然,我们也帮助官府解决一些更高级的人物。

这个操作起来比较麻烦,手续费一般也很高,谈一单下来要花很多时间,往往比实际操作时间都多很多,客户和我一般都不会直接出面,他们找个中间人跟我的助手聊,当然都只是一些描述性的谈论。比如说抹掉一个从3品的官员,文职,西南地区,这个官员的年龄,是否有武职经历,家中人丁规模,抹除是否需要连带家人。然后我评估一下风险给一个报价,对方如果同意,我再告诉他们付款方式以及合约的细节。然后对方会告诉我对方的实际姓名和信息。通常,最后谈判的时候会在一个湖上进行,我让我的助理跟他谈。其实我那时就在那天船的底部,我手绘了一个附在下面。

我之所以要在最后的谈判时候藏在船下,是因为我觉得人的声音和面相一样,都能给与很多信息。听声辨人是个大学问,也是我们做刺客的中级科目。我略作解释,首先听声辨认要把声音分成四个层面,第一个是音色,这个是声带的质量问题,不具有任何信息,但往往最迷惑我们,比如有的人声色尖涩或者粗扩,好像表示人的诡诈和豪放,其实那只是因为他天生的声带或者后来受损造成的,不代表他的任何性格和意图。第二个是声调,这个是一个人的语言的颜色,人都是靠声调来表达自己的心态或者以此掩盖自己的心态。譬如客户想显出财大气粗,声调就会有些‘橘色’的高傲。或者他心存仇恨,掩不住的就是声音中“暗红”的杀气。当然也有时候就是为了设个局来抓刺客,这种探子其实心里害怕,知道败露难免被杀,但又要装作底气十足,就会有种“亮黄色略带灰色”的声色。我便知道这中必有诈。第三个是音量,这个不是单纯的说话声音的大小,而是声音大小之间的切换。儿时在学堂跟先生学唐诗,所谓的有感情的朗诵就是要“抑扬顿挫”。也就是说声音大小的切换就会带出自己的感情,那么你标定的重音和省略的音节,就是你的心思。客户想强调一些东西,总是会强调一些音节,但是谈久了就会不自然的重音转换以淡化一些发音。那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其实知道客户的真正目的才好让我判断这生意的价位以及是否可以接。通常情况下,客户总会或多或少隐瞒很多信息,因为找刺客的都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很多私情难讲,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我要判断哪些是我可以不知道,哪些是我不知道就不能判断的。第四个就是声速,或叫语速。这个本来是一个习惯问题,比如我跑步快慢不代表我任何性格。但是声速的变频就是另一事情了。不过这个基本上是刺客的高级科目了,也是我的绝学之一。我们正常人说话都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匀速,除非是经过了十分专业的训练,而且就算是专业人士,在闲谈和谈及事关自己的重要事情时候也很难做到不变频。而每一次变频就是一种心态。淮南陆子陵的案子时候,客户本来谈的是躲债追杀,但在他的谈话中,我听出他的多次变频来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我用飞针告诉我的助手让他拖延时间,并且用不同角度多次重复询问同一个细节问题,就是当初债务的细节和旁观人物。问了很多次,居然讲述的内容完全的一样,我就知道里面一定有假了。其实,我们人讲述过去的很久的故事,如果不是特别的背诵,重复讲述的时候总会自觉不自觉的根据当时语境的修改一点细节,如果百分之百的一字不差,大概就是背诵的了。然后我让助理挑明如果不说真话今日难出这条船。后来对方才讲明他不过也是个中介,这是一个政治谋杀,自从陆百出调往西北,陆家淮南势微,乔家要争夺这个都督的位置,乔家老二乔无咎才想起这个馊主意。但我知道陆家在朝廷正是捧红的时候,只是东边不亮西边亮而已。这个生意的价码大致在五十万两白银,以使得我可以在未来十年去东瀛躲避,直到风水轮流做然后陆家衰落。

做刺客不是做流氓,只需要裸衣搏命,我们要懂得自己其实是这个社会大系统的一个“协调”部件。社会需要我们来完整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消化一些矛盾而不至于激化。比如有些人如果我们不刺杀掉,就会激化成大规模的军变或者民变。但我们也不能做别人的爪牙,否则自己早晚会被玩到里面。刺客需要判断形势,要钱要命更要懂得自己的社会价值,这样大家才需要你而不是群起攻之。我通常对于接手政府的案子,都十分的小心,除了考量刺杀的技术难度,更要权衡当前人物格局,不至于案子之后系统不平衡使我没有立足之地。如果真是这样,就要给出一个非常高的价码,使我可以跳出当前的境地。

接着刚才讲,在第一步张贴信息中,同时我也为一些手上有点本事不怕死手上又缺钱的人的一些就业机会。当然,这里是不会写的太详细的,也不会谈及价格,以免给官府予以线索和话柄,一般最后指向另一个地点,比如某赌场的某个座椅,然后我会在远处观望,如果感觉这人靠谱,我会叫个瞎眼的帮手递一个清单给客户,有下一步的指示和具体的价位。

这就要涉及到另一个学术问题,就是面相。

如果客户点头,我就会安排下一个见面的地点,来谈技术细节,也会要求你带一些资料。通常只有两种:

一半的定金:这个不是一定一半,因为有可能这个项目做下来,最后可以获得很大的一笔财务,而我们的谈判条件就是其中的3成作为手续费。不过这种客户我只限老客户。江湖凶险,你猜不到客户是不是钓鱼或者是不是耙子。做刺客的不能有失败,不是说你赢9次,输一次等于赚了8次,而是输了一次通常就是百分百的丢了性命或者坏了名声。所以我十分谨慎。通常还是要一半的定金的。如果所谓的项目结束后的分成,通常也会造成客户心存嫉妒,增加之后交付手续费的风险成本。所以只有对一些老客户,我会接受这种后付款。

有用的资料:比如地图,有些有些具体建筑的内部地图一般是很难搞到的,如果没有,就需要我自己去探点,这个就会增加工作成本。当然,就算客户提供了地图,我也会自己去走一走,以防有诈,有误。

【待续】

2013年5月14日 到

“水很深,可他是鱼。”

2013年5月8日

合久必分,因为大家都想做大,且是无底洞。

2013年4月29日

有些牌,在有些人手里是可有可无的,到有些人手里,就是王牌。

2013年4月14日

一步黑白,米字路口。

原来发现赌注是自己啊,一个武举,过不去的大渡河,留不下的头。

诸王混乱啊,漫天黑色的羽毛,睁不开的眸。

水花翻滚啊,卷着透明的影像,分不开的手。

樟树啊,不可等候;安庆啊,抹不去的愁。

进错了山门,而今已不能再走。

要时间莫停,一同带走敌人的首。

此局已死,种子花开,或在五十年后。

2013年3月27日

小乌龟总是慢慢地爬,而墙角的土鳖却匆匆钻进沙土里了。

我蹲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们一整个下午,如同它们无视我的存在。

2013年3月12日

如果天下熙熙,皆为利往,那么,嘿嘿,小卒往前拱一格。

2013年3月6日

书要往后看才能看懂。

2013年2月26日

暴力的美学,在于有些偏执的直接。

2013年2月23日

“文人小说中的武功厉害的大侠,大多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因为他们希望现实中自己的柔弱得到改写。然而,你看看眼前这几个巨侠,哪个不是强悍威猛,即使偏瘦也是肌肉健壮的样子。”

2013年2月23日

老刘以前说,要了解一方风土,不禁要到他们的市场上转转,最好是立个摊位做些经营才好。

2013年2月21日

“大哥,听说你当年可以进翰林的,为啥后来从了商贾,今天带我们奔波营生!”

“翰林为名,商贾为利,所谓名利名利,名在利前,我向来低调,就选了后者。”

大江大浪,其凶陷和平静的湖面难分伯仲

2013年1月12日

这条摆船,横在暗绿色的水岸。

2013年1月4日

“认识你十几年,为何总是你在改变,而我童心未泯。”

2012年11月29日

撤开左手的盾牌,右臂戳出长矛,持续防守的第一次反击。

2012年11月29日

“倚弱凌强,媚下欺上,是这长剑的偏锋啊。”

2012年11月18日

种子,可以四散开来,来日变成连叶树林。

也可以,榨成植物油,当下街市叫卖。

而可怜的不幸的人们啊,碰到了不好的雇主。

2012年11月5日

淳朴的村庄和繁华的都市。

临别时,陈大侠脸上的笑。

2012年10月28日

我年轻的时候,那时我还刚入宫廷画院,给前朝的柳贵人画过一幅肖像,也是在这"之洲轩",她依靠竹椅,明亮的发簪在光线下闪的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是不停的笑。

文华公主当下坐在我的面前,一样的神韵似她的母亲。

2012年10月24日

我是一名宫廷的画师,善于黑白水墨画。这将近四十年的生涯中,我从没画过用过彩色,甚至自成了一种靠黑白渲染表达颜色的新画法,以至渐成一派,名扬九州。

可谁又知道,其实我是个色盲。

2012年10月23日

破罐破摔,才能反手为胜。

2012年10月11日

棋局过半,依然阴晴难料,也或许,这只是开局三子,抑或收官之时。

大局迷雾,等待东面的风。

2012年10月11日

酒楼的生意,夜里薛老板的油灯。

2012年10月11日

农闲的时候,最是开垦新地,扩张庄园的大好机会。

2012年10月11日

“碰到你这样的对手,真是我的幸运。”

二师兄的手腕转着手里的剑,严肃的表情下禁不住的笑意。

2012年9月27日

四散的飞絮何时参天连叶?

2012年9月10日

今日在前街的小酒店,和几个江湖伙计聚作一团,谈笑中,忽然一瞬的恍惚,若隐若现,似见一个托着盘子的短衣少年走过,熟悉地迎面一笑,放菜碟在桌上,转身离去。我要用手拽他的衣袖时,却被伙计叫醒,发现店里只剩下我们。

依稀很多年前,在万里外的重云酒楼,许也曾是这个小二,只是那时一起吃喝的是另一帮江湖朋友们。我记得那时候,马船长还是个放荡不羁的游侠,宋都督还是冲锋陷阵不要命的小将,徐会长也还不过是川西一介只求功名的书生,而我那时更不知道时间真的如飞刀一样的快,十年如梦,它戳的我们面目全非,只凭一条悬丝隐隐地牵住我们。

难道这真是冥冥中的一盘大棋?

2012年9月7日

丁师妹和黄师弟。

时光的痕。

2012年9月4日

暗流涌动,千丝万缕终成网络

2012年8月26日

心思一起,如同戏台的开场鼓,一切喜怒哀乐其实都不上心头了。

2012年8月19日

三板斧后,才是袖箭。

2012年8月18日

是非公正,挥出手中的战斧。

2012年8月18日

慢性的毒箭,擦破她的脚踝,飞奔之下,逃出了视线。

2012年8月18日

月夜迷雾,潜行入城。

2012年8月18日

“江湖其实很小的”

“不,其实,江湖很大,只是湖中心很小。

而有幸,我们一直在这里”

2012年8月8日

“野生光动力推土机”

野兽乡村派的黑马

2012年7月31日

一夜的攀谈

“无聊,低俗,好色,谩骂,这些盘旋的渺渺烟雾中露出的毒牙,隐着一双酒气后面明亮的心。

一不小心,就中了暗箭。”

2012年7月31日

不用技法,一个厚重的下砍,砸碎前面所有投机取巧的小怪。

万五侠在关底之前,是不用盾的。

2012年7月22日

爬虫的世界,被飞来的流星点燃。

2012年7月22日

万五侠的剑,是否顶得住这魔法世界的非物理攻击?

2012年7月22日

一个掷出的火球,是否也是一种生命的存在。

2012年7月22日

毒系的法师,将生命凝成高持续的输出。

2012年7月22日

重铠之下,艰难的转身。

2012年7月22日

高阶的魔法,是最难兼修的。

2012年7月22日

梦不灭,所以未醒。

2012年7月22日

“心若明星,身如浮萍”

“二哥,回去睡吧。”

“哦”

2012年7月22日

刚硬的铁拳是学武的第一步,在此之上,能得练一身柔弱的功夫方是奇才。

2012年7月22日

不是逆水,焉有江湖?

2012年7月21日

大树擎天,根系半里长。

2012年7月10日

后院蹦跶蹦跶的小女孩,用不完的活力,在这炎热的流油的数伏天。

2012年7月10日

“我已做不了坏人。”监造府李郎对我说起。

2012年7月10日

我亲见飞来的刀,刺向我的眼,冷风过后,黑暗中我听到树叶飘落的摩擦声。

2012年7月6日

八岁那年,我随叔父从湘南老家到鲁东做药草生意。

十岁,叔父在鲁北开了一家药铺。

十六岁,我考上秀才。

十八岁,叔父病逝。

二十岁,我娶了鲁东莱城的刘家女儿。

二十二岁,我们有了东东。

二十六岁,鲁北旱灾。

二十七岁,我们迁往京城。

三十岁,我考上了进士。

三十一岁,羌人西侵天水,有候补县令,我去补缺。

三十五岁,随柯崇海老将军平定安定武威两城,解除羌人威胁。

三十七岁,我升为天水太守。

四十岁,我们又有了蓉蓉。

四十五岁,我被许广岭案牵扯,被贬辽东。

五十七岁,因平叛有功,内调京城,升为右仆射。

五十八岁,挚友赵之博病逝。

七十二岁,因身体原因辞去右仆射,做太子太师。

八十一岁,倒于太和殿门口。

八岁离家,这七十三年,再没踏过湘南的一片土。

这一场梦,忘了醒来。

2012年7月6日

流过的事情,划破脸颊,一转眼,只剩下云一样的尾,模糊了视线。

2012年6月17日

刀尖上的日子

一根细细的麻绳,我站在上面,左手一把短剑,右手一卷竹简,来回的交替摆弄,并用余光紧盯着脚底的绳。

下面烟雾缭绕的观众的眼。

2012年6月11日

岁月沧桑,睡觉为上。

2012年5月30日

许多年前射出的穿云箭,早已消失在云际中,而今,却又一瞬的落下钻透了儿时练武的木桩。

2012年5月8日

江湖汹涌,焉有苟存。

茂密丛林和千里沃野的边缘。

2012年5月8日

西北三城(1)

微颤的油灯旁,徐大学士看着远方传来的战报,左手扶着桌案的茶杯。就这样一个姿势,把持了很久很久,然后叹了口气。这次西北的战事这也让他想起来三十年前的事情。自从许广岭案后禁军校尉刘田逃到西北羌人,羌人的作战思路和政治用心已变化很大。回想起来,他那时候却还是西北的一员武将,官封校尉,主守安定。清晰记得,羌人头上侧插的羽翼。与中原重步兵不同,羌人擅长标枪骑兵。他们急速向你冲过来,却并不接触,而是掷出手中的标枪,那速度和冲力远超过弓箭,可以刺透重步兵的镶铁巨盾。然后几轮下来,最外侧的重步兵败下,再换短剑用骑兵冲击我们的步兵。为此,朝廷特别调来柯如虎。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在城东门外,所有官员都来迎接。柯侯爷老远便下马,带了十余名随从到将府休整。

面对这个久经沙场如若战神一样的老将,那时的徐校尉两眼紧盯,仔细端详,一幅标准的将级铁甲,有基本的胸甲,肩胛和腿甲,保养得还算不错。只是的右肩胛上有个明显的修补痕迹,据说是攻打南皮城的时候被敌人的长矛刺穿的。柯如虎布置了基本的战术思路,和众将领预先思考的要打两场狠仗提高士气不同,他要求坚壁清野,派少量部队烧毁城外村镇未收割的粮草,聚拢村民到安定城中。在城中挖井凿水池,派大批的百姓去外面挑水到城中的大小水池中。然后大量遣散羌人低级俘虏和羌人百姓。这安定本来就是个羌汉混居的城市,现在发放一定银两遣散羌人,整个城市人口少了三分之一。军队因为之前连败两场,精锐已经大多伤残,本来众将领希望靠羌人补上,可按照柯如虎的布置,整个安定城的有战斗力的军队只有不足5万人,而羌人要有七八万人之余。以前作战,向来是朝廷军队远过羌人。而今数量颠倒,大家都感压力重大。然后,他派左将军贺益州到不远的天水城统领军务。自从武威丢失之后,天水和安定就成了羌人每年秋天袭扰的目标。上两个月两场战役战败后的将士都推到了天水城内,加上本来天水的军队,现在大约有十二三万人的样子。也就是说,本来安定的精锐也都并入了安定。如此,这整个安定才是个危卵,随时都会被一击而破。

深深的夜,明亮的月光,徐校尉站在东门城墙上,遥望这无际的荒原。嵌在其中的,是零星的烟火,那是焚烧村镇的痕迹。十年前,他还本是个一心功名的进士,后来天下大乱,离乱卷入战火,成为了一名守城校尉。有时想想,世事难料,手中的铁剑没准哪天又变成了昔日的笔墨,继续他未了的儿时宰相梦。

2012年5月-2012年6月11日

李大夫

2012年4月24日

离开青城久了,我连那个总欺负七师弟的师妹叫什么都已忘记。

2012年4月22日

二十年前南皮城的屠杀,而今城外已是郁郁葱葱的田地。

时间可以消融恨意,可是是非曲直,可否真的因为时间和成王败寇的谚语而一笔勾销?

历史之剑,悬在我们头上。

2012年3月31日

猎鹰盘旋而下,落在左臂之上。

夏日的风吹过,卷扬起如海的青草似波浪的翻滚。此时流窜的野兔,正是鹰击长空施展技能的大好时候。

训练一只鹰为猎鹰,最关键的一步就是熬鹰,双向的等待与关注才能成就它的凌云展翅。

2012年4月20日

我记得大师兄坐在堂口的门槛上,右手拿着一把厚重的铁剑,左手托着扔给我,叫我耍一段徐家刀法。

那时三爷也还在这里,兄弟们也有十几个,这秋日海棠斋也还不是药铺。

2012年3月29日

淮河柯家

春风飘过,吹绿了柯家镇两旁的杨柳,嫩芽新出,在清晨的暖光下,格外的翠绿。

今天正是赶集的日子,热闹得很。很多商户门口铺满了摊位。外镇和乡村过来的,挑着瓜果物品,穿梭在街道上。正在此时,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拿着一个糖葫芦奔跑着穿过人群,后面佣人装扮的中年妇女喊着,慢点慢点,别摔倒了。孩子在前面的糖人摊位面前停住,指着一个孙悟空的糖偶,喊着我要我要,后面的中年妇女也跟上来,“今天太太放你出来,你就街上瞎折腾,以后不让你出来了。”说着从怀里掏了些铜板,买那糖偶买下递到这孩子的手中。然后抓住她的手腕,带他往反方向走去。

一路走过,淮河的水,此时还有些冷,但是春光下掩映的街景,如梦如幻。靠着这条河,有个前后绵延几里的大宅。两座威武的石狮上面,是正门的牌匾,金色大字写着“柯府”。话说这柯家祖上原是伴随先帝当年平叛的功臣,后来被整肃清洗,后代又被重新封爵,经过几十年的经营,才有了这淮河一代响当当的柯家。

眼下,柯家上下一百来口人,大老爷柯崇海继承祖上爵位,下面有三男两女,孙子辈有一男一女,男孩叫柯天佑,小名弱弱,女孩叫柯天蔚,小名颗颗。这男孩便是刚才在集市上调皮玩闹的孩子。他从小身体不好,家中为了避鬼神,取小名弱弱。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柯弱弱。恰逢今日清明,柯家上下都在祭拜祖宗,俯院之内热闹的很。对于这些孩子,他们知道的只是此时家里管教放松,可以到街上游玩。而对于柯家在这40年来的跌宕起伏并不了解,也并不关心。如同戏剧,此时很多因素还没有出现,有些情节也没有触发,须待时日一切条件都准备妥当,然后如闪电般开启心灵之火,让他们去探寻过往的来龙去脉。

清明之后,大老爷柯崇海就要上京面圣,因为西北战事突起,而柯家过去在那里多年作战,了解当地形势和人情。江湖传闻后来只是因为帝王心理,防止柯家西北做大,才内调淮河让其荣华富贵。据柯崇海在西北原先下属的书信透露,这次的战事很急,因为和以往不同,这次羌人不是以掠夺为目的,而是占据城池,还散布迷信,招揽信徒。大有把西北占为己有,并做大进而和整个帝国作对的意思。还好柯家在西北的军事班底依然牢靠,将领素养也出众,目前重镇都还在帝国管辖范围内。正因为此,今天虽然整个家里如此的热闹,柯崇海绝大多数时间却都在书房写奏章。他明白,这次赴京面圣,除了可能要被派到西北平叛,更大的问题是柯家班底的一次重新衔接。不过这也徒增了柯老爷的忧心:按说将军得胜,封王封侯,祖上沾光,本是一条光明正路。可是作为柯家从上次整肃中唯一幸存下来的柯崇海,就会有另一种考虑。当年柯家祖上柯如虎随先帝委从晋阳打到桂阳,然后又北上安定横扫西北,在那里镇守了十余年然后返回京城做官。但半年后,西北战事又起,父亲柯如虎再执帅去平叛。可凯旋之后不到五年,父亲去世,不久随着京城许广岭谋反案被牵扯,被斩全家。幸好那时柯崇海已是驸马才免遭杀身之祸。此事过去十余年后,新皇帝上任,为了安抚昔日重臣,才重新启用柯崇海并恢复父亲的爵位。在他眼中,当年那场浩劫的缘由就是柯家在西北的势力太大了,所以临到此时,柯崇海心中矛盾得很:此战败了罢官削爵,胜了后患隐隐,难难难。不过即到眼前,又能如何,只能咬牙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觉已到傍晚,柯家大院内灯火通明,老少妇孺集聚院子四周。柯如海立在正堂门口,冲着大家寒暄几声,感怀朝廷和祖上,答谢亲朋好友以及前后家眷,然后一个手势,大家就坐开餐。接着,一盘盘烧鸡烧鹅,蒸鱼炖肉分别端上两边几十个方正酒桌。柯如海酒杯一端,先敬这镇上的四位老乡绅,大家还礼后,他的两个儿子也举杯向父亲敬酒。而此时,这些尚且年少的孩子们,流窜于各酒席之间,寻找好玩的和好吃的。大家欢坐一堂,说说笑笑,散尽日常生活的烦忧。

酒足饭饱,客人纷纷离席,柯老和两个儿子分别送客人远去,并安排家丁收拾残局。不到一个时辰的样子,院落已经回复到日常的状态。柯老和他的两个儿子也回到后堂的院落。这个后院,是柯崇海自己书房的院落,两边有格式的兵器,是昔日柯家起家时候的一些兵器。后来经过修理又摆放在院落两侧。柯老跟两个儿子,柯怀武,柯怀安,坐在石椅上,谈着之后的打算。

“过两天我就去京里面上,顺便也看看怀天。他这驸马也辛苦。

家里的事,怀安你多上心,那几个孩子多加管教,严一些也好,正好趁我不在。

怀武啊,我家承蒙皇恩,你才有这刺史的位置,一定要多加上心。你资历尚浅,不可做大的事情,安心把这里的治安搞好,而且,有事情多问问四老。

不用担心我,我这一趟还好。

如果有战事需要你们,再说吧。

还有呢

我走了以后如果西北还有信来,看了就烧掉。

也就别回信了,我会告诉他们不再发信给这里。

对了,陈管家老家有人病了,目前他又离不开,你们派个人多带些银两送过去。

还有呢,

书还是要多读的”

“父亲你放心,我们了解现在的形式。您老也注意身体,这一路颠簸的很。”

“是的,父亲,您多注意身体,春天冷热多变。”

柯崇海站起来,走到院落东面的武器架上,取了把长刀,拎到院中央。一正,然后右臂一带抡起长刀,左手一托,盘旋开来,脚步稳健的挪动,将这闻名的“柯家旋风刀法”演绎的淋漓尽致,嗖嗖的刀声,飘在安静的庭院。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明亮的月显得格外的圆。俯瞰下来,整个柯家镇,都是那么的祥和,如同旁边的淮河水,静静的流淌。

2012年3月28日~

湘江兴代师妹的剑法,虽然不快也不重技巧,但是一瞬反击的凶猛,真是叫人吃得不消。

我还清晰记得,那一招“琼湘反噬”,左臂后摆躲开敌人的长剑,然后仰面侧身向后弯下去,右手从下至上挑剑而出,剑尖削向对手的胸膛。

险中取胜。

2012年3月22日

刺穿了眸子的月光,照着满山的荆棘。

2012年3月19日

“大哥,敌人的城寨太坚固了,如何打啊?”

“不急的,咱先找个偏远的山头发展发展。”

“可是,那里资源太有限了,连壮丁都少得很。”

“不久就是灾年,我们那里一定会有大批难民经过的。”

2012年2月16日

漫天的流言,穿梭于无尽的人群,隐秘在地下的眼睛。

2012年2月16日

碧蓝的天空之下宽阔的峡谷,两边的绿草丛生,露出的星星点点的箭簇。

2012年2月16日

权杖之下,手中的匕首。

你猜,是谁的手中。

2012年2月16日

春风未至,关口落着白霜的城砖上一只乌鸦,叼着鲜红的肉。

2012年2月10日

手掷出飞矢,穿过嫩绿的叶。

2011年12月26日

夜雪寒剑,双骑入城。

城门内的徐会长。

2011年12月21日

亲历其中,射穿了心房的冷箭。

2011年12月10日

一阵风吹过,卷起未尽的几片枯叶,刺骨的冷从门缝钻了进来。

2011年12月10日

闲云野鹤,四海为家。

2011年12月10日

邢都督左手剑加上胯下那匹青花千里驹可谓是鲜有敌手。

转瞬间,晚秋已过,冬雪降至,正是打猎的大好时候。

2011年12月8日

战争的胜利,总是可以凝聚国人,缓解社会的问题。

然而,未曾占领开辟的领域已经逐渐减少,战争已经很难成为下一步的动力。

但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2011年12月8日

渐暖的火炉,围坐的兵丁,烧的通红鲜嫩的红薯心。

2011年12月8日

稀疏的雨,衬着黏在玻璃上的叶子,京城的夜晚,总是那么的迷人。

2011年12月7日

人丁稀薄,何来取才?

2011年12月2日

初冬落叶已尽,寒意袭人。

宝丽街酒馆灯火通明,好一番红火的景象。

2011年12月2日

十年一剑,还是个加了“大炮”的暴击和“狂战斧”AOE。

世事难料,别忘了带个林肯和不朽之盾。

2011年12月2日

那匹追风马立在湖边饮水,黝黑的背脊映着晨光的闪烁。

故人归来,旧事当已去。

2011年12月2日

纷繁的箭簇,群臣的眼神。

一夜明亮的月光。

2011年11月27日

帝国如薄冰,可我们跳的就是这冰上芭蕾。

2011年11月16日

左臂的皮盾划过戳来的长枪,右手顺势的旋转挥出铁剑,一瞬的折断,左臂盾牌的螺旋回击,直至他的兽皮头盔。

2011年11月12日

昨日的梦,今天的恍惚,马蹄卷起尘烟。

2011年11月12日

撕扯的狗牙,挣扎的野猪,一把弯刀泛着寒光。

2011年11月12日

远处的云和眼前的叶,漂泊的生活,如今的我们。

2011年11月12日

坐在枣木的的门槛上,郭太守捧着一碗面,从脚边拎起茶壶喝了一口,台头看了看晌午的阳光,低头又吃了一口黄瓜。

2011年11月1日

翻山越岭千里马,呼风唤雨九头鹰。

2011年11月1日

山坡的这一面,仰角一根穿云箭射出,擦着坡顶掠过。

2011年10月18日

连翘花金灿灿的,这早春的清晨,蜂蝶还没来得及复苏,但湖水表层的冰却都融化了。

我拎着两个水桶,给店铺里的水缸补满了水。一转眼的功夫,这第一客人就来了。

四十来岁的模样,一身青色的长衣,利索的很。坐下便叫一晚清汤面,些许腌菜。

我赶忙招呼,然后去后面吩咐厨房下面,盛菜,一会功夫就端了上来。

此时也还就他一个客人,我远远望去,书生的模样,但眉宇间又有几分紧凑,像是江湖中行走的人。

2011年10月18日

掩饰不住的,是我身上的匪气。

2011年9月29日

“我虽然也不是什么方方正正的好人,但也不是那般悭吝地损人不利己的奇葩。说来,我只是个明哲保身的良民。”打烊前,账房跟我这么说。

2011年9月29日

卧虎藏龙,这不到十岁的孩子心中。

2011年9月28日

站在荷花叶子之上做平衡,小概率的幸存。

2011年9月24日

非死即伤,从这事件中走过。

你可在其中。

2011年9月24日

热腾腾的地面,光着脚,走在仲夏的田埂中。

2011年8月24日

岩影村的井水,甜得很,因为这是方圆七百里最深的井。但这是深度有多少已经无人能知道,据说是当年挖金矿的人帮着打的,关于它,有很多传说,时间久了,只记得这井本来以为是金矿,后来发现没有了,也就作废了。

五月的花开了,井边的苔藓的颜色也深了起来。晚上,每当我坐在井沿,望着漫天的星星,我总会忽觉得这几十年以至于几百年的光景和事情都经不起推敲。昔日执着的理念几十年后成为拖累,过去舍命捍卫的真理百年后发现只是我们一个假设下的猜想,或者几代人维系的道德千年后不过是那时候维持地位的一种方法:那么时光倒转,我们又该如何把握呢?当我立在村口,宣扬所谓的大道理的时候,看着下面村民各式的表情,我心中又是一个怎样的迷茫和尴尬呢。

2011年8月20日

梅总的魔龙之心。

2011年8月17日

说来,这宝丽街的米店生意并不兴旺,犹如蹩脚的路人爬山路,踉踉跄跄。

我只是一个前后跑堂的伙计,看着人来人往,老板艰难地应付局面。虽然很多显眼的问题,我一个下人也没有太大的空间来纠正它们。

2011年8月17日

田里的日子,不是太忙的时候,我就喜欢在田边的水沟,跟老戴一起钓蛤蟆。

2011年7月20日

如果庄家永远比散户挣得都多,那么总有一天,整个镇里的钱都到这些庄家手中,然后所有农户破产,再赶上一个荒年,翻新这里的秩序。

如果我们又必须参与这个赌博中。

2011年7月14日

一意孤行自诩清高的高士有多少能够践行所想,不过沦为道德的标榜,浪费了很多人的性命和难得的一次机会。

这江湖,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里面有千万条性命和千万个不同的家庭。

2011年6月23日

少了年少时的烦恼和惆怅,也就少了那些思如泉涌的文字,而今满眼望去的,已超出战火连绵和帮派林立的冲击,而是时空上的无助和空旷。

2011年6月16日

那时吕温侯还是个孩子,还不懂得什么是断腿铲和斩腰肘,当然,那时我们还都以为他将来会是一介文弱书生。

2011年6月15日

吕温侯无视障碍的突击,纵然昔日席卷山东的平原郡丁太守也难免败下阵来。

2011年6月15日

我们胜得了潼关的攻防战,也能江陵南渡战柴桑,在这几十年的范围内做到所向披靡。只是时间的进展横跨几百年以至上千年的尺度,除了地域的局限,这种时间上的短视和瓶颈,使得我们只有书写的时间,根本来不及修改和回味。

2011年6月15日

“我只看了个开始,但不敢再看了。”黄二爷跟我谈论这新上演的剧目。

这因果的链条的之上,镶嵌了很多的人情和故事,其中的很多环节都没有被赋予如愿的因果关系,每当我们的意识被不小心扔到上面,残存的记忆就被重新组装并呈现。这种感觉就像梦中情景一样无法自控,随意游动,激起的情感也好似在梦中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2011年6月1日

几年前,那时还是刘举人,他初到此地,曾在这邬淼县的城墙上招了招手,虽然下面过往的草民并没有发现这城墙上今天还有个人。

初始条件已经改变,只是时间还没有积累而已。

2011年6月1日

灵巧而迅捷的拨打着算盘,薛老板靠在酒楼阳台的支柱上,傍晚的余晖闪过舞动的手指。

2011年6月1日

那一年,攻破襄城的时候,那种疯狂的喜悦,恐怕连随军的猎狗都能感受到。

在控制住军人抢劫后,我们几个将官在这塌陷的县衙的门廊畅谈这次持续了两年的攻城战役,很久很久。

二十二年后,这帝国已经统一,以前的三个割据势力或者歼灭,或者投降,我还记得南皮的守将的喉咙被我的长枪刺透,宛城南门外我的左臂几乎被弯钩隔断。时光境迁,少了这些战事,忽的又觉得空荡荡了,整日看着这几百亩的田地和家里十几个仆人,倒怀念起那段杀来杀去,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昨天清明,我和郭太守去给以前的兄弟们上坟,忽的觉得心里惆怅起来。当年一起入伍的,十之八九都战死了,那时候我还是二十来岁的模样现在一身伤病再不能耍我最擅长的单臂回马枪,以前一日千里从北打到南看了多少的风景人物现在只能看这院落和仆人。

那我们当时因何卷进这遭境遇呢?可是我又想,如果不曾卷入那又是怎样的无聊的平凡。我们今日的成败以几十年的时光和其中亲人的老去为代价,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步,只能顺着时间尽最大可能演好这出几十年的戏。

再过几十年,我约莫也不在了,或者再过百十来年,又是一个重新洗牌的机会,一些像我二十年前一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单凭一杆长枪打遍南北然后或者被清算整肃或者侥幸善终。这江湖变了很多,而其中的我们的剧情都大致相同,起承转合。

过往这几十年的江湖生涯,少讲些大道理吧。

2011年6月1日

武当山的云要坐在房脊上,端一碗面条边吃边看才有感觉。

2011年5月23日

擂台之上,万老板抱拳道:“承让承让,运气运气。”

“呃”,又补了一个饱嗝。

2011年5月16日

长枪的旋转如火轮一样画出一个空气的漩涡,甲胄鳞片如花一样的散开。

2011年5月16日

峰回路转,忽而密林,然后柳暗花明,沟壑当前,如此又另辟蹊径,别一番洞天,但这起伏跌宕,变幻莫测,可总都能车到山前必有路?

2011年5月16日

浓香的老酒,熏着深红的脸,映着兵马闲暇之时的悠哉。

点点营帐见晃动的篝火。

2011年5月16日

寂静的夜,马槽里的蟋蟀声,揉进这雨后的微风。

排排民房屋脊上略过的黑影。

2011年5月16日

真正的对手总是在学堂口等着我们出师的那一天回头看一看学堂想想四年做了啥然后转过头来再拔刀。

2011年4月18日

不管今日我们的剑出的有多快,总有举不起剑的那一天。

剑仙小的时候,那时我们还在岩影村,忆得他十来岁时候舞动长剑的英姿,一群乡亲围在在村口的打谷场。我所有幸的,是我们后来一同在江湖上闯荡。

想来,今天在这校场内,哪个昔日不是神通或者奇才,现在重置了起跑线,便也似那岩影村,直到举不起剑的那一天。

2011年3月30日

在江湖混,每天都具有向上的梯度感,就是快乐,不管这梯度多么的小。

但这,并不适用于所有人。

2011年3月30日

沉浮多变的势态下,我们重组一个理念,串起这些无序的事件使其符合这个理念的逻辑。

2011年3月16日

无知者无畏是对自我的默许还是对一些信徒的反思?

2011年3月16日

有得有失,随着时间,我们的剑法招式。速度和反应已经不如以前,但经验和熟练有所提高。

对了,还有一个丢失的,就是思想空白时的吸附力。

2011年3月16日

“从几百人的乡村,到几万万的帝国的组织体系,真正直接协调的也就是几十人。”

宋都督道。

2011年3月14日

各大门派,以及对应的主流武功,虽然风靡,但太难立足了,还不如自己找个小的空缺,慢慢形成自己的风格,然后慢慢流传开来,借机成长。

弱势生存之道,乃是僻远而做大。

2011年2月28日

强大的帝国下,藩属的发展总是艰难的,往往身居偏远,未必是坏事。

2011年2月27日

刀不用天天磨的,但武艺却要天天练。

2011年2月23日

打怪升级的时候,在怪眼里,可能我们也是个怪。

2011年2月16日

沙漏中微粒的落下,激起水滴,吹开了木屑,燃在空中的火花。

一瞬的若有正确的立足,半醒中的谬误。

2011年2月14日

利剑,刺头胸膛的时候,留在外面的剑柄,镶着边的黄花梨剑柄上。

2011年2月10日

车站的曾老板,和我对了对手表的时间,然后我们各自离开,继续为了过活奔波。

2011年2月10日

一朝成名,摊出所有的牌,任由它人琢磨分析,然后输掉这副牌。

2011年2月10日

这不是那水泊梁山,而是升级版的井冈山。

2010年2月9日

谁才是真正的朝廷?

2010年2月9日

所谓“钱难挣,屎难吃”,这店铺的生意。

2010年12月30日

颤动的弓弦,射出的箭矢,女侠期待的眼神,百步之外,命运的一环。

2010年12月28日

千里之外,忽明忽暗之际掷出的令箭,可否迎来来年的丰收。

2010年12月14日

“我如飞絮,落地生根。”

2010年12月14日

在最艰苦的日子里,左手拿着残存的鸦片,右手握着开刃的菜刀,踉跄着,踏着脚下的泥泞。

2010年12月7日

平稳的现状或残忍的境况,都好似一把冰箭,将我唤醒。

2010年11月16日

“在这个四平八稳的荒凉盛世,需要一种被雕琢的灵魂,才能不被腐朽的气氛所麻痹而虚无终老”。顿了顿,“那些浮躁的脏话背后,潜藏的,是渗透到心灵的火种。”

2010年11月16日

“当我老的,已经举不起手中的剑,是否更大范围的杀戮和迫害将会出现。”

2010年10月18日

我尽量不当一个毒系的法师,尽管任何一种法术的危险都很大。但连带伤害和持续性伤害方面,还是毒系更加威猛。

2010年10月12日

卖煎饼的关键,是能否买到一斤12个的鸡蛋。

2010年10月12日

孤舟泛波,莫遇大浪。

2010年10月12日

江湖中人,多有纹身和个性服饰的,他们所想,是希望藉此表达一种期望的境界和思想,而实际,看客们很难还原这表象的初衷,只可作为划分身份的标志。

2010年9月16日

时光像一匹马车,它撒了风的一股劲的往前,拉都拉不住。

2010年9月16日

二弟说,最近物价飞涨,去不了体育馆,只能在家里锻炼脂肪了。

2010年9月13日

当细节被忽略得已经面目全非,剩下的色彩加上结局的迷人,便是我在台上眉飞色舞的演说,下面目不转睛的倾听。

2010年9月3日

我们一直坚定地作为墙头草,无论刮风下雨,人言人语

2010年9月2日

是非曲直,穿过时光的长廊,活下来,才有道理。

2010年9月1日

江湖哪里有江湖,不过是我们这些人,和曾经一些人留下的痕。

2010年9月1日

郭太守眉心上的皱纹,虽然在笑的时候,依然能够感到,比前些年深了很多。

赌局年年都有,只是同一个级别的赌局,输久了,便没心情了,而换到下一个级别的赌局又需要更多的筹码才能上位。

2010年8月29日

江湖如果能够给我们换一个重来一次的初始状态,一个更好的,为我们今日羡慕的,甚至可以把时间轴拉倒孩童时代的初始状态,再来过一次,有时我想,我们可还能碰到那些境遇,识得身边的这些人。一切,没有定数,但如真能给一次重新洗牌的机会,站在遗忘今日的一切人和事的边缘,我们可真会向前迈这一步吗?

秋日的绿叶下,多了很多蹦蹦跳跳的学生,常路过我家庭院的后墙,嘻嘻闹闹地。

2010年8月27日

不流血的江湖比不流泪的江湖,来得容易得多。

2010年8月11日

山洞之中雕塑后幽邃的石梯,通往的,不仅是一个山色,更是马船长和我的一片憧憬。

2010年8月5日

这石梯之上,未必再有通路或奇观,但世俗的疲惫与未泯的童心,促使我们踏上了一步,然后又是一步。

2010年8月5日

我犹豫的一步,和马船长紧跟的犹豫的另一步,接替不停中,踏出了这六年来的缩影。

从未走出,也未曾停下。

2010年8月5日

我们难免都是岁月的过往,任何的行为或只在因果上留下痕迹。

江湖跌宕,前因后果中,我们是其中的一环。

2010年8月3日

马船长的日志,嵌在时间的链条上,标记我们的痕。

2010年7月31日

我们都曾在这里钓过鱼,虽然,相差了些许年,也未曾相识。

2010年7月18日

飘过的云,池塘边的黄三爷,钓起的鲈鱼。

2010年7月18日

当一个深山老林的全身而死的隐士,还是做一个千疮百孔但留下传奇的豪杰。

二者间,江湖中人,多试图合并成一个全身而死但依然留下传奇的英杰。

当然,这种试图,也限制了我们的策略体系,使我们在不出现奇迹的情况下,衰减了我们的预先期望。

2010年6月27日

任何剑式,无论如何高级或诡异,一旦使出,都难免置自身于弱势,需待一瞬的蓄力过后,才能二次发力。

无论这一瞬是多么的短暂。

2010年6月27日

万老板的饮食,以至是一种幽默。

2010年6月21日

黄三爷要走了,些许年后,或再踏此地,当已迥异。

我想,人一生的造诣,多少有赖于机缘的。但有的人,顺水为大成,逆水也是小成的。

2010年6月21日

一年前的雨,汇成今日的河。

2010年6月21日

流淌的河,经过的人。

我们坐在岸边的小店里。

2010年6月10日

“大哥,帮派兴衰,哪有一个能永久啊?”

“你身在其中的时候,可又真能放得下,那可是大大小小百十来号人的一生命运啊。

何况,一切都在演化中,不是存亡这等不变论的词汇可以概括的。”

“大哥,那我们可能跳出这个圈圈?”

“你是说不再有帮派,还是帮派可以不更替?”

2010年5月21日

行走江湖,懂得了这么多地方的习俗和禁忌,常想,有一日如果这些东西集中到一地,那该是怎么的活法。

2010年5月19日

万里之外,我似这画像里对面的人。

2010年5月19日

流寇未必需要违背书面上的法律和人心道德,只是做些,小到权重重置和资源再分配,大到系统修改之类的事情,从而实现自身的期望。

2010年4月13日

流寇并非只有对于“资源”的渴望,这演化后的流寇,已进化出对“未来体系”的期望。

2010年4月2日

考取功名,对于流寇来说,好似给了他们一个打不死的躯壳,在任何前方失利的情况下,都能暂时“洗心革面”,靠功名缓冲过最难的时期。

2010年4月12日

流寇,和混混的共同点是,蚕食传统体系的资源,而不全面破坏。

2010年4月2日

一路杀过,而后,一路杀去。

2009年

作为经过历史演化后的流寇,除了穿插奇袭于四平八稳的传统体系,从而谋取资源。更甚,是将攻城略地的各点属性相互联接,耦合,形成一个自我生长的体系。而摒弃了传统流寇的“人过无痕”的缺陷。

2010年4月2日

月光下,黝黑的“追风”,宋都督抚摸着马背。

忽然纵身上马,疾驰而去。

2010年4月6日

跃起,于树丛中,精巧的弧线,致命的一击。

2010年4月6日

薛老板的生意,奔波中,淋着雨水的笑脸。

2010年4月6日

“师妹,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也死了那么多人。这一切,我不求了解,可我真是没想到洞庭湖上的那条鱼船的偶遇,竟然改变了包括你我之外的,这么多人的命运。”

2010年3月19日

拉开的弓,笔直的箭,丛林的树叶间,瞄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统领。

2010年3月12日

“什么叫……”

2010年3月12日

“俗世攘攘,多系得失,而无论胜负皆另对手身心摧残者,谁人可敌李公?”麦克斯有云。

2010年3月12日

“大哥,我跟你说,他们……”

“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没什么指责的。要杀要和,你自己心中一定有主意。”

2010年3月12日

“你若识得我过去,必不敢今日如此潦草鲁莽的拔剑,可我不怪你,但我估计这尴尬使你在此地已无法容身,虽然我真的不怪你。——不过师妹,你却还可以留下的,因为我本无意争斗。”

早春的光,洒在宝丽街米店的门口,映着地上散落的米粒,一个手持长剑的人,和一个手握弯刀的女子,还有一个,只能看得清背。

2010年3月1日

“你还年轻,你不会明白我们,我们的腐朽因为我们已没有时间。”段老三抽着他的水烟,蹲在土丘上。

2010年3月1日

一条船上的一堆蚂蚱,我们。

2010年2月26日

这是一个荒凉的太平盛世,没有大的战役,全靠四平八稳的方法立足。

但,若要建功立业,或者等待大的乱世,或者局部创造乱世。

2010年2月22日

看不尽的书,走不完的路,几个招式应对江湖众贼。

2010年2月22日

山穷水尽,开山填海。

2010年2月22日

“在漆角县戏班的日子,我曾觉得训斥师弟的缺点,可以唤起他们的自省,现在想来,对于一个年过二十的人,一切都是枉然的。至少对于他们中的绝大多数。”

“否定自我或他人,要基于自我重建或他人重建带来的自豪感和成就感,否则,一切才是枉然。”

2010年2月22日

站在宫廷选妃的淘汰的出口,失望与解脱好似双螺旋的绳子,她看着前面和后面的人。

2010年2月22日

我到底是哪里的人,本来。

我的娃们又到底是哪里的人,本来。

2010年2月18日

“大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不能’。今天,你也能说的?”

“我……”

“你能说的,我还记得,那年官府招你去做都尉,你说过的”

“老五,你把这看简单了,真的。”

2010年2月18日

这个圈圈,就好似家中的蟑螂,虽然破败,若遇了天灾,未必活不过所谓的人。

2010年2月18日

“那些茶楼里的贵人们,怎能理解我们这些街头小贩所关心的。

大道理,于我们无用,我们的难处,不是仁义道德与勤劳勇敢可以覆盖的,他们,不会也无须明白。

这是是非非,本是他们定的,我们哪有发言的权利。”

我家店铺门口西边的煎饼摊的伙计,有一日和我聊天说起。

2010年2月18日

掷来的飞刀,当多的已经无法完全接住,或者,未接住而造成的损伤,已经超出我手中接住的飞刀,那么是否我可以不顾及一切的,全力掷出我手中的飞刀。

2010年2月10日

三年前,那双鱼盘锦盆中水面的他们的映射,到如今看来,我确实没能改变。

虽然在意料之中,可我真的不禁失望起来。

我想,是这环境的影响,还是始来便已经僵化。我不由得一声叹息。

2010年2月8日

弱势群体的无奈,在机遇面前选择道德和理想,我虽不做,但我不怪他们。

2010年2月3日

戴师妹可否有意无意之间,已在漆角县衙的门廊里,挂上了一幅像。

庸师之多,看不透也压不住 晚生 的梦。

2010年2月3日

无论你是日夜忙碌的脚夫,或者悠闲自在的小哥,抑或刀尖过活的贼人,到我这小店,都有你们的一席座位。

2010年1月29日

刺透了云的山,我踏着细窄的石梯。

2010年1月15日

和有些人聊天,是我忙的没时间看书的时候的书。

2010年1月15日

回到家乡,看到这些年来一起摸爬滚打的伙计们,使我顿感沉重,一扫本来的疲惫,准备再踏航船。

2010年1月8日

上周,和马船长喝酒,见他调侃起自己现状的兴奋和张狂,让我看到了一些年前的他。

2010年1月8日

这满天的星,下面的,聚作一团的篝火旁的我们。

2010年1月8日

曾老板的下野,未必是件坏事。这时候就放到炉子上烤,怕是毁了这些年的积淀。

2010年1月8日

南下的风,吹着命运的帆,我的父亲。

2010年1月8日

有时候夜里,我总觉得我起床,披上衣服,走到窗口,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长叹一口气:“我怎么就那么强。”然后把烟在脚下碾灭。回到床上继续睡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想。

2010年1月2日

“职业选手”总是对我莫大的支持。

其实,期望决定行为。

2009年12月23日

我所凭借的不是激情,而是心底的愤怒和一种图景的渴望。

所以纵使时光荏苒,人到晚年,依旧奔走如往昔。

2009年11月2日

宋都督常教育我们“胜者先胜而后求战,败者先战而后求胜。”

我回忆我这些年的流寇生涯,便大致如他所说,“我先将自己置于强势群体,然后抱着决死的信心和意志和对手斗争。无论胜负,最终都被赋予了‘强者’这个,让我稍后琢磨有些尴尬的名号”

2009年11月2日

有一项天赋,叫做“游说”。

京城的秋日,森林出口的薛老板。

2009年11月2日

晚秋,凉。

2009年11月2日

傍晚,宣武门凯旋,邢都督领军首先进城,秋日寒气的霜印在脸上,难以遮盖的,是3年苦战的艰辛和此时难以抑制的喜悦。

城墙上的那杆印有蛟龙的旗,在秋风中,尤显得俊朗。

2009年10月12日

至此,八位都督十一位尚书,他们性格各异,并均将个人的色彩最大程度的赋予了这个群体,展现出如此色彩斑斓,远超越背景色的状态。而这,也改变了他们自己的走向。

江湖汹涌,看我们未来如何一起延续昔日的联手演绎。

2009年10月9日

“我此去东域,心境或许迥异而难再写此等文字,临行前,我把这书稿写完,赠与诸位。”

宋都督的眼神,透着中秋的月。

2009年10月2日

“老戴,很多人,或者有些人,也许并不为我们所喜欢,但是,这些,不足以否定他们的个人能力和意志力,可以说,他们将来必然有所成就,即使依然不为很多人喜欢,或者不为有些人喜欢。当然,这更无妨我们当下的,或者未来的,合作。”

2009年10月2日

离开多年,但那个木匣,始终再没有人开过,在我走了以后。

2009年10月2日

我想,我终究是一个混混,大不了我再回去继续我的旧勾当。

2009年10月2日

这是个颠沛流离的日子,所有人,好像麻将牌一样,被重洗码放。

“来,丫头我先和一局”青辰师妹推倒面前的一缕牌。

2009年10月1日

“老戴,在我们冲击最后荣誉之前,用不到智力,眼光和运气,只需要凭借勤奋和良好的工作习惯就足以打败之前的所有对手。”

2009年9月29日

“多年前的我,和很多年以后的多年前的我,在努着力”

2009年9月29日

连感慨忙碌的时间都没有,这是一种怎样的忙碌。

2009年9月29日

“大哥,你骂人的修辞,真是霸气!”

2009年9月18日

这是一段忙碌得很,但依然无所事事的时光。

2009年9月17日

敌人总是有弱点的,要不就是瞧不起我们而轻敌,要不就是因为过度紧张和谨慎而轻敌,要不就是因为拖得时间太长了疲惫了轻敌,要不就是无所谓轻不轻敌,因为时间已经将强势和弱势重新洗牌。

同样,适于我们自己。

2009年9月13日

一帮兄弟,多少只嘴和明晃晃的眼,每天多少的开销,我看着坐在侧面的账房。

2009年9月8日

一堆水贼,打打鱼,偶尔劫劫小客船,聊以生计,好似一些升了级的渔民。

2009年9月8日

这不是你的错,是智力的问题。

2009年9月8日

此地熟人少,有胆尽管闹。

2009年9月6日

“大哥,你砍人的手法,太豪放了!”

“哈哈,我当年被砍的时候,你那时还读初小,那才是真的奔放!侥幸活过来以后,我才知道如何砍人最有效。”

2009年8月31日

闯荡江湖,凭的就是不计得失,或者不严格计算得失和后果的勇猛,一旦开学精确计算了,大概就是闯荡的日子过去了。

2009年8月31日

“看不透啊,看不透,为何如此。”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不甘默认世俗。”

2009年8月31日

燃烧的生命,烈焰的火球,疾飞过万丈的山谷,划出扭曲了空气的热浪。

2009年8月24日

横冲直闯,彪悍的马车,飞驰地两旁的倾斜的树林。

2009年8月24日

范师妹开了理发店,一切伊始。

2009年8月13日

“Struggle!”

“不,是Fighting,我们不是只会防守,同样,我们也善于进攻的。”

夜色中的宋都督,立在院子中。

2009年8月13日

死灰重燃,那草场上带着火星的席卷的野风,夜幕之下,山坡之上。

2009年8月13日

在这江湖之上,如果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一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2009年8月12日

隔海相望,何以我偏要不远万里求生于此,何以我家乡的人们还在那样。

我不怨天尤人,也不牢骚满腹,更不期盼奇迹或心系超凡,只是每日别着我的菜刀走出家门。

2009年8月5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就是东域的我。

2009年8月5日

打砸抢是我强项,来东域尽管报我的名号。

2009年8月4日

“大侠从不带刀,我不是大侠,我只是一个刀客。”

爱笑的陆神医。

2009年7月30日

强者和弱者之间,天平已预先偏移了。

好像,庄家和散户,从来都是庄家控制局面,散户只能零星获利或者侥幸不损失。

法律和条款的“公平”陷阱,使弱势群体无处可逃。

2009年7月30日

八年前,我问老板,为何我们店的蚕丝生意卖不过对街洋行的布匹。

老板说洋行布匹是大机器批量制造的。

后来我们转做布匹生意,因为老板有个表侄留洋,可以帮忙进口布匹。

但我们的布匹依然卖不过对面的洋行,甚至他们又开始卖起蚕丝。我又问老板。

老板说:据说是他们采用了新的经营条款。

今天,我做了店面的老板,我吸取了之前老板说得所有教训,但我发现,我们依然打不过对街的洋行。这才发现,我所对的,哪里是一个洋行,而是一个或者一群国家。而我背后,只有以前老板给我留的这点家业。

卖了店铺,我卷起行李,踏上远洋油轮。

2009年7月30日

贾老板,放下军火生意,背着行李,南下寻觅新的生活。

2009年7月30日

月光下,穿过寂静的森林。

2009年7月22日

漆角县衙的门廊里,薛老板踱过。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悄无声息的坐下。

2009年6月24日

时光飞逝,吹得我们睁不开眼,在这细水街口。

2009年6月22日

我不将命运寄托于他人心中印象般的鬼神,或者一些不符合统计学原理的规律,而是努力将一切力量集中于矛尖,奋力掷出。

2009年6月22日

一旦开始,即将结束。

甚至对于痛苦和艰辛。

2009年6月2日

江湖汹涌,我等皆在其中。

2009年5月31日

“戴师妹,在江湖上混,不可能的事情不多”

2009年5月30日

使劲的攒一个火球,用力的掷出,朝向前方的平原上的敌军。

2009年5月26日

两年前,我们打了一场,持续近半年的,漂亮的,甚至可以算是经典案例的,却侥幸胜利的战役。但是,宋都督,你年底面临的这场战役,战略意义和艰难程度都不亚于上一次。

2009年5月20日

明湖鱼不死。

2009年5月20日

人玩命到一定的时候,就是变态,变态到一定程度,就变身成为神。

2009年5月19日

“越打越快乐”(神灵武士),我喜欢这个英雄。因为他让我看到了曾经和我一同战斗的伙计们。

那个总翻船但依然远航的马船长,那个吃不饱的万五侠,不认命的贾老板,打不死的宋都督,和穷的叮当响却还搞福利的小宋都督,还有那个不停挖掘智力潜力的南蛮军第一智将。等等如是。

江湖残酷,但耐不住我们残忍,且不忍睹,还不要命。

2009年5月19日

我是个良民,虽然有时窝囊,但我也庆幸如此安静的过活。

我是个刁民,我一直在顽抗,我愤世嫉俗并付诸实际,虽然诸多碰壁和打击,可我欣然于如此坚持信念。

我介于以上二者之间,我左右徘徊,彷徨中有一丝坚定,就是更好的活,虽然我经常迷茫失措,但亲爱的朋友,你又能叫我怎样。

朝生暮死,岁月飞刀,我们轮流登场,轮流将我们的曾经的局限加之于广延的概念系上,试图总结概括一切。

2009年5月19日

重操旧业,我拎着一个扁担,踉踉跄跄,撮合度日。

2009年5月19日

街头的杂耍,费尽心机,只为博众人一笑,赏些钱财。

而身为一个普通伙计的我,只有将刚买的火烧放在他们的竹篮里。

2009年5月16日

戴婆婆一直信佛,这些日也来劝我,我虽然心中无甚信念,空虚得很,但我也总不愿相信一些不可切实帮助我解决现在困境的神仙。

如果真有神仙,何以坐视世间的苦难,代以“考验审视等待”这些词汇敷衍塞责自己的无能或者冷酷。

2009年5月15日

我不善击技,也不懂道德文章,只是略得珠算,挣点小钱,潦草过日。

2009年5月15日

多日的雨水,光顾店铺的人也少了些许,我和麦掌柜,聊起了家乡的灾荒。

我原觉得他的家乡富饶的很,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先后的破落。

2009年5月15日

我十岁进的店铺,拜师学做账房,三年出师,三年伙计,而今,还在这家店铺做事。

2009年5月15日

那种堕落的感觉,在细水街的街口,我愤怒的看着我若有所失但依然无所适从的样子。

川流不息,车水马龙,一个社会的弃子,好似过客的游荡穿行,寻求一丝优越的感觉或者逃避惨淡境况的尴尬。

对于一个混混,除了造反,难道还有其它重新洗牌的机会?当我们已然被剥离于主流之外。

冷眼旁观,当我分不清谁是第一人称时,我发现我浑身泥水,或者锦衣玉帛,恍惚中,到底是怎么个开始的。我已忘记。

为人不耻,沦于下贱。在责骂与殴打的欺凌中,睁大眼,可否在人群的罅隙中看到一缕外面的光。

我未曾参与这法则的设计,忽而将我置于其中,除了混混,我想不到其它顽抗的方法。

时光如飞刀,有一天,当我已经接不住飞来的刀,我就离开。

无数泪水,浸不透心中的渴望,无可奈何时,左右张望,继续淌着片鞋,继续讹人钱财。

失望悔恨,无奈彷徨,踉跄蹒跚中,依然是不服的顽抗。当我那天发现我已是不可挽回的弱势群体的时候,我就选择脱离主流群体,成为了今天的混混。我时时盼望着大的灾年,大的难民潮,然后重新洗牌,然后一瞬间爆发我心中的渴望。

不觉,包子铺的叫卖声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此时已是晌午,抬头望望刺眼的太阳,继续走上街头。

忽然不知怎么的回了一下头,看了看我们刚才站立的地方。

2009年5月14日

我们这些混混之所以总能讹人钱财,是因为我们已经置身社会之外,没有荣辱,也就是不受社会常理的羁绊。我们不必在乎名声,不必在乎形象,也就不会担心没有信誉无法借贷或者进过衙门而不能参加科考。更一步说,就是,只要我们不杀人或犯重罪,这个社会拿我们丝毫没有办法。零星的拘留和扣押,只会帮助解决我们一段日子的餐宿的问题。

2009年5月9日

所谓“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世间的混混也大致如此吧。

我们五六个人,又开始游荡在街头巷尾,讹人钱财。

2009年5月5日

听说金鱼的肚子瘪了,好像生了病,我心中不禁有些惆怅,似别了昔日的对手,可也并不惋惜。

2009年5月5日

我不满现状,又无力凿穿这障壁,因此退出主流,沦为一个混混。

2009年5月3日

在我们这些混混眼中,所谓的“民心向背,水可覆舟”,不过是弱势群体被敷衍或者自我敷衍的对于残酷现实的理论依据。

我想起昔日数不胜数的屠城,然后建国。那些死难者,恐怕只有期待新的朝代的百年后的灭亡,从而实现心中的恶有恶报,因果平衡。

2009年5月3日

那个柯天佑,当年也像我们一样,但后来步入豪强,之后破落,而今又独霸一方。

而我明白,名利即是荣辱,我又明白,何止是“寿者多辱”。

坐在头马店的方凳上,吃了一口拌了黄瓜丝的炸酱面。

2009年5月2日

混混不是乞丐,我们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祈求别人的吝惜,我们将荣辱置之度外,抽取社会的变相税收。

2009年5月2日

泪如雨下,痛不欲生,许多年前的他,许多年后的我们听别人讲起他。

2009年5月2日

想谋财,就去当商贾。

若为权,便去做官吏。

如要安逸自在,应该是中产之家,一方地主。

但要是想瞧不起天下人,活得自由自在,还是我们这些混混啊。

2009年4月26日

刚入行时,看见老混混将板砖拍向自己的额头,从而索要店主的钱财,心里不禁佩服。

而今,我已拍了很多次,想来,那些新的混混也一定很佩服我。

2009年4月24日

今日在孝子胡同口,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我想过去说些什么,或者安慰,或者给些钱财,但我自己向下瞅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心里叹了口气,径直的走出了胡同。

2009年4月24日

睡到自来醒,然后摸摸身边的酒壶,抿一口,再躺一会。

2009年4月24日

今天和几个以前一同要饭的混混喝酒,聊起这新皇帝。最是感慨,乃是又换了一班臣子,可也没什么感觉,除了大赦了几批犯人和免了一年的税粮,一切照旧。

我有时路过田原书院,听到里面的朗读声,总琢磨,这些孩子们中,兴许有些人,将来也能成为下一个朝廷班子的一员。可难道,今日我在街上喝酒讹人钱财,他们却这般苦读辛劳,他日只做代替上一批班子的一员,然后将来又被替去。那还不如用了一半的心思,谋一个一方的大地主。

忽然我想起,我似乎也读过一年的书,先生问我想做什么将来,我那日毅然答道:“混混”,今日,便将理想变成现实。

2009年4月24日

一眨眼,在这禾子街,已经当了4年的混混,每日看着的蒸汽腾腾的路面,汗水黏住车夫的短衫。我们几个,走过,或者在头马店喝杯清茶,吆喝叫骂着,讹些店家或路人的钱财。

声名不算狼藉,因为根本没有人在乎我们的存在,因为无论太平战乱,总是有混混,好似一个铁饭碗,只是端的人经常换而已。

我们,属于这个社会的边缘,可有可无,但总是存在。

如同万嫣楼里的破落诗人。

2009年4月24日

没有我不敢说,只有你听不懂。

2009年4月24日

郭太守说:

“我要是哪天发现你不再折腾了,我想,你一定是在准备下一次更大的折腾。”

贾老板笑了笑,“折腾方是人生啊”。

2009年4月21日

“江湖更替,我等不愿随波逐流,浮萍此生,便今日发狠,将毕生命运孤注一掷。”

弥漫的香火烟气卷扬着烧碎的红纸在风中,天空下的庙宇。

2009年4月20日

再强大的军队,也不能做到都是精锐且处处均衡。

2009年4月20日

淬了毒的匕首,也有过期的时候吧?

2009年4月20日

风吹过的山坡上,老戴问我何以不能停战。

我看了看远处的炊烟的村庄,“你觉得我们有停战的资本吗?尤其在这兵荒马乱,饥荒遍野的时候。”

晚春的雾烟山的翠绿,格外的明朗。

2009年4月15日

没有无敌,因为系统太复杂。

2009年4月15日

打不过,不代表不打,因为所谓的打不过,是指正面的阵地战。

那如果游击战也打不过呢?还是要打,因为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打不过。

时光飞逝,将一切事物,无论强弱,都重新洗牌。

2009年4月14日

昔日打遍淮南无敌手的铁拳阿泰,而今只能替赌场充当打手将就过活,今日我见他,说不出的尴尬,他似没有认出我一样,四处看了看,又进入赌场了。

而我,立在不远处,一直望着赌场的门口,似又见到那个比现在精瘦很多,浑身分明的棱角,也依然经常出入赌场的十年前的铁拳阿泰了。

2009年4月14日

“我怕他倒了。”

“他倒了,我就把坐标轴倒过来~”。宋都督说。

在这满是海浪洗过的沙滩上。

2009年4月11日

板砖和菜刀,乃是山寨版的战锤和阔斧。

那弓箭呢?就是飞出去的板砖和菜刀。

2009年4月5日

休整了一年多,万五侠,宋都督,我们准备下一场战役吧。

这大好的时节,也该出来舒展筋骨了。

2009年4月5日

晚春飘香的花瓣,掩不住下面激流涌动的我们。

2009年4月5日

异域的风景,愈是美好,愈是思念故乡。

2009年4月5日

后世的责骂和永不宽恕,好似一个鞭条,悬于当世的不被法律限制的行为之上。

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宽恕,当我想起江湖庙堂的往事中,那些汉奸和佞臣。

2009年4月5日

老刘再入正途,我由衷的心里高兴,好似北卡上空阴云泛起了绯红的霞光。

2009年4月3日

逆水行舟,方能翻江倒海。

2009年4月3日

马船长啊,你可千万不能不折腾。

2009年4月2日

马船长,你可还记得,那阴霾的雷电交加的海面,我们穿过那夹缝的海峡。

2009年4月2日

这些法师术士之中,冯女法的毒系法术最好,纵然作为所里DPS的我,对她也从来尊敬的很。

新人中,宋都督还是在修电法,只是闪电链太短,暂时缺少穿透力。

而我,最善于物理攻击,不信,就请看那些,深夜中从暗室中飞出的玻璃片,就是我的杰作。

2009年3月19日

在法术所,大家各修一个系,水火冰电毒和物理攻击。

其中,毒系的法师最多,或者说,大家都会修一些毒系的法术。

2009年3月19日

在法术所的日子,师弟没认几个,师侄倒是认了不少。

2009年3月19日

白师妹说:“欧阳女侠以后没准还会再回来的。”

我道:“没准……人这辈子,就怕没准”

2009年3月5日

风雪之夜,万五侠走来,疲惫的坐下,抿了口酒,说道:

“爷从来都不靠运气,因为运气就没好过!”。

2009年3月2日

听说最近学堂总有人偷书。

宋都督道:“应该印一堆江湖痕,在他经常出没的地方全占上位子,他一下就慌了,偷也不是,不偷也不是。这时候有策应的同学们在边上,跟他说,“没事没事,拿一本吧~”那人一下就崩溃了,“没事没事,我只是来看看的,以后不来了~”

2009年2月27日

这年头,有谁还拿刀抢劫啊?

抢劫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更大量的资金。还能冠冕堂皇,衣冠楚楚。

结果,都是造成对方的家破人亡和妻离子散。

2009年2月26日

“欧主席,有时我谦虚一下,连自己都感觉不习惯。”

2009年2月18日

“刘师妹,你的理想持续多久 还能有未实现又坚信的部分?”

那春日雪后家门口不小心发现的蔷薇科的花。

2009年2月17日

Sometimes, I found I am a rock in raging sea, but sometimes, I feel like a seed upon the wind. Trust me; we are a rock or seed, rather than a float and a petal.

2009年2月17日

万五侠,有空让你看看什么是野生的亡命之徒。

你们这些家养的,还是从良吧。

2009年2月17日

“师兄,我觉得他们歧视咱们。”

“你能思路清晰点吗?哪有弱者歧视强者的啊?你太不自信了。”

“但我觉得他对我就是瞧不起。”

“他只是不喜欢你,跟歧视和咱们没关系。”

2009年2月16日

今天,晴,无事。

去集市,将家中养的金鱼复活。

2009年2月14日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八九,八九,九,丿……

哈哈。

2009年2月13日

我曾经的那些凶狠的,甚至残忍的球赛,总在寒冷的黑夜,鼓舞我前行。

2009年2月13日

“师兄,你有什么梦想吗”

“我就想买几十亩地,搞水产养殖。每天穿个破背心,带个草帽,趿拉双拖鞋,倍儿有感觉。”

2009年2月13日

以尺寸之功,换得半壁江山。

2009年2月12日

江湖匪类,天下豪杰。

2009年2月12日

“我不想做一个文人墨客笔下的四平八稳的好人。

因为有太多的好人需要我替他们办事。”

师兄说。

2009年2月11日

“私人恩怨,终究难逃小人的冤冤相报,不必再提。

但如果祸及黎民百姓,我怎能饶了你。”

2009年2月11日

在虚伪的谦虚和诚实的骄傲面前,我通常选择后者。

2009年2月11日

“师妹,你说是谁夺走了我们那未逝的青春。”

2009年2月11日

“大哥,我想考武举,但是,我武艺平平,怎么办啊?”

“不参加。”

我还能说什么呢。

2009年2月10日

人若为虎狼,天下皆羔羊!

“贾老板,我们太需要一只虎狼之师了。”

2009年2月10日

希瑞和佐罗

克赛与奥特曼

布雷斯塔和童虎紫龙师徒二人,

擎天柱大哥与威震天兄弟,还有那六面兽。

这就是支撑我战斗至今的我心中的英雄们。

2009年2月5日

每来一个地方,些许时日,我总不禁的喊道:“还有谁?!还有谁?!”

然后转到他处。

2009年2月5日

这枯燥的阵地战,没有达哥,还真是难熬。

达哥和我一起靠在战壕的土坡边。

2009年2月3日

“我怎么沦落成为一个科学家了?”

这似曾相识的话,他说。

2009年2月2日

我不能忘了家乡的弟兄们,他们还在等我一起攻城略地。

2009年2月2日

见那非洲草原上饿得发慌的大狮,唤起了许多年前的我。

2009年2月2日

惨烈地斗争使我不断开拓疆土。

2009年2月2日

“擎天柱大哥,我们一起写量子力学作业吧。”威震天说道。

这是个怎样的混乱的江湖啊。

2009年2月2日

“人生浮云转眼去,不成惊雷便为雨。”

“大哥,这好像不合平仄。”

“你就不会拍马屁吗?”

2009年1月28日

“书不一定读得懂,但打砸抢是我长项。”

2009年1月28日

我与万五侠,是心无罅隙,忘年之交的感觉。

而宋都督,虽并肩多载且年长些许,但,我总对他有几分敬佩,一种发自心底的尊敬。

而刘博士,孔明曰:“先帝称之曰‘猛’!”。

而陈四弟和顾尚书呢,我等你们归来吧。

至于薛老板,我嘿嘿地,嘿嘿一笑。

无尽的魔王们的往事,在那些年后……

2009年1月24日

God bless America,but I bless you.

2009年1月24日

薛老板道:“说江湖痕,不谈风格。”

果然是内行啊!

2009年1月23日

我总不禁回头,好似擎天柱大哥就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小山上一直望着我,望着我,望着我……

2009年1月23日

这兵荒马乱的时代啊!我们这些小民,不造反还真是无聊。

2009年1月18日

“师兄,你此行归来,一切可好?”

“别问我,问问那里的人们,可还好。”

2009年1月16日

每天醒来,都好像桌上放了两把菜刀,然后插在腰间,迎门而去。。。。

2009年1月16日

也不知道是我的听力没有提高,还是他们故意说得越来越快,我依旧没听懂。

2008年11月12日

这一关游戏的提示:

保留上一关的所有的牌,并赠送两个花色的中等好牌,但对手的牌,本关,全花色好牌。

如果想赢,就不能心存侥幸,但也真是要拼拼运气了。

2008年11月7日

“师兄,你终于听懂了?”

转瞬即逝。

2008年10月8日

人在江湖,如若逆水行舟。

2008年9月15日

师姐,最好的取暖方法,是想一些让你愤怒的人或事……

2008年9月10日

这是一个寂静的夜,通明的灯光下一行行的墨迹。

2008年12月4日

达哥还是老样子,欠着一身债,依然洒脱的,大摇大摆的过日子。

2008年11月19日

自谋生路。

2008年10月20日

云师弟,敌军精兵百万,名将云集,而且坐镇坚固城池,地势优越。而我等,加上后勤补给不过十万人,并且装备和粮草平平,如果想扩充领地,且主动进攻其城池,如何可以打胜?

除非,有意想不到的大变故,对方内部自乱。

2008年12月27日

若隐若现,恍惚中的影。

2008年12月27日

久不开口,此时大喊:如何让这江湖波涛汹涌?

2008年12月27日

“大哥,我见你跟那些西域人讲的眉飞色舞,真没想到你语言精进如此迅速?”

“我跟他们讲话,贵在于气势,而不在于流利。”

2008年11月24日

这几十年一遇的旱灾,唤起了等待已久的欲望。

我见那农场凋零,庄户破产,心中难以名状的激动。

2008年11月14日

宋都督说:“师兄,你还有一点理性吗?”

今年选出的宫女真是漂亮,我俩立在大殿侧翼。

2008年11月14日

“老戴,江湖如潮,一波又一波,错过去了,就不知哪年还能再来,所以,你我多加留心。”

切记切记

2008年11月14日

小宋都督,你手上只有万把人,要想战胜几十万的对手,还是跟老宋都督借点兵吧。

2008年11月9日

等了好久了,今日终于有了透口气的机会。

2008年11月7日

邢都督依然一言不发的回来,只是手上提着敌将的首级。

2008年10月25日

阴错阳差,机缘巧合,我等相逢相聚此时此地,难得,今生一同在这江湖之上,“再起波澜”。

2008年10月25日

“我不甘现状,所以走出岩影村,过着而今颠沛流离的日子。”

长长的一口气,他走过。

2008年10月25日

“刘将军,

你是山贼,我是流寇。”

2008年10月22日

我们年少时谁不轻狂嚣张,不觉怎样。

可有谁又真能脚踏实地,践行所想。

这江湖之上,哪有什么神话啊……

2008年10月19日

薛老板,你说他们有必要这么早就拔刀相见吗?

可我依然不拔。

2008年10月16日

我不能如此入睡,在这浮动的日子里。

2008年10月13日

Something has changed, but still we are here.

2008年10月11日

邢都督,一言不发,披甲上阵。

2008年10月11日

“师兄,我们此去何往?”

2008年10月9日

这笼罩着阴云的北卡。

那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而渐明的邪恶光环。

2008年10月9日

见他们在那里拼抢,我开始怀念我那荒废已久的断腿铲了。

2008年10月9日

看着满眼的水塘,我想,我到底不是一个农民,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水产养殖户。

2008年10月9日

以前,我觉得应该如此,今天才觉得,其实早该如此。

2008年9月29日

忆起当年的一些对话:

“这次师傅派你去比武,感觉如何?”

“师傅,以前我觉得自己很强,经过这一遭,我发现自己简直是太强了。”

2008年9月28日

高帮主,你看这金鱼像不像他?

2008年9月27日

其实,在家乡的那些年,我一直很想,某一天,一脚踹开某人的门,然后大喊,“……,……”,结果现在离开了,也没有去做。今日想想,那确实是冲动了,以前不该,以后也不会那样。

可是,如果当年真是做了,现在我也不后悔。

2008年9月27日

“只图生存,就是死亡。”

我和宋都督看着远方的海浪吹打的礁石。

2008年9月17日

疾驰而过时,我似又在路边的石台下,看到了那只一撇一拐的土鳖。

2008年9月14日

要有气势……

昔日的我就这么的喊。

2008年9月14日

聂师姐说:“她不会砍了我吧?”

我不屑的笑了笑:“不会,敢用刀的都不是鼠辈,而它们,只配下毒!”

我反而开始钦佩起幼年时一些善用牙的小英雄了。

2008年9月13日

王师弟说:“我现在都恨不得碰到一个劫道的,我把身上所有钱都给他,只要他能陪我聊聊天。”

又一个。

2008年9月13日

“师兄,这几个月的苦学,我已经发现自己有点心理变态了。”

“你还能感觉心理变态,说明你比我当年正常。”

风,轻轻地吹过窗外的树林。

2008年9月12日

越过这座山,剩下的,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了。

坐在马背上,侧目积雪的高原和漫山的骑兵。

2008年9月12日

人生无常,兄弟不变。

2008年9月12日

傍晚的森林边,偶尔跳过的青蛙。

我驰马走过。

2008年9月9日

所谓“何处不江湖”。

万五侠,此处亦如是。

2008年9月5日

风吹过草地上的朴刀。

我坐在山上的果树下看着远处的房舍和小路。

2008年9月5日

“……”

远远地,我见他仰着头,立在广场之上。

2008年9月3日

有时,我听不懂他们在笑什么,所以我笑了。

2008年8月29日

风雨交加,一把胡琴,落魄与销魂,楼下和楼上,远远的飘渺中,闪烁的光。

2008年8月27日

我不甘在千木林,耗尽我一生的梦,当我经过这些年的打打杀杀。

2008年8月24日

我是一名善于打移动靶的神射手。

2008年8月24日

刺客多使用匕首或短枪,而我,善于用弹弓。

2008年8月24日

徐会长如此桀骜不驯,却不乏历史感怀。

其实逻辑是,感怀历史所以桀骜不驯于当前。

2008年8月13日

“南熊”一身素衣,一把锐利的带鞘的长剑,一个冷冷的笑。

“北鹤”两件佩饰,两把威猛的铁环的大刀,两只亮亮的眼。

2008年8月3日

“此去那里,可否感触良多?”

“我不敢想的,想了就没有勇气了。”在日月湖边,看着飘着的云。“等我归来的船上再体会吧。”

2008年8月3日

人在江湖飘,凡事做笨鸟。

2008年8月3日

没有兴趣,只有任务,也会完成,这才是我的强项。

我拿着西域的书。

2008年8月3日

“因为我志向本在有位和名声,自然不理会衣着和饮食,因此生活朴素无华”。搭着我的肩,王巡抚一口而干。

2008年8月3日

玩命的时候,没有恐惧和疼痛,也没有疲惫和散漫,只有决心和渴望。

2008年7月30日

闯荡江湖,“玩命”是所有《心决》的最高层。

2008年7月30日

情节曲折,但结局美好的,是我最喜欢的剧本。

2008年7月26日

马船长,你何时还再出海。

2008年7月25日

薛老板坐在重云酒楼之上,看着远处散开的云。

2008年7月25日

虽然有些人或事,让我无奈,可我不能放弃他们。

2008年7月25日

我时常想起那些曾和我一起奋斗在荆棘丛中的朋友们。

2008年7月25日

不是我胆怯,而是我珍惜。

2008年7月25日

孤军奋战,是我这二十多年来的色彩。

2008年7年24日

我不善于走路,因为我本是一个骑兵。

2008年7月24日

薛老版、宋都督、万五侠、顾尚书、还有刘博士和陈四弟。

2008年7月22日

“我们有幸生在那个时代,并曾和那些传奇的人并肩作战,而无憾一生。”戏词中这么唱到。

2008年7月22日

成就一个大侠,往往需要另一个大侠。

正如小宋都督的出现,促成了冷剑女侠。

2008年7月22日

江湖人称,南熊北鹤。

2008年7月20日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胜利”。乃是我等流寇的发展之道。

2008年7月17日

再快的飞刀,可否能追上时光的飞逝。

2008年7月16日

“大哥,砍人时,你不怕死吗?”

“怕啊,可我要是砍人不猛,死的比你们谁都快。”

2008年7月13日

近几年,闹闹哄哄的,这平静的湖面四周,而我们,皆从其上过。

2008年7月13日

杳无音信。

“有种你们就拒了我。”,立在东郊的茶楼上,不热不冷的风吹过。

2008年7月13日

“师兄,你还有一点理智吗?”,宋都督笑。

2008年7月7日

花落花开,宋都督的笑。

2008年7月7日

“我知这不公,我知他们忘恩负义,可师妹啊,如果我们在乎于此,我们又与大家常说的‘凡事图报’的小人有何区别,毕竟我们还有太多事情没做呢。”那晚,我们三人,老柳树茶馆中。

2008年7月7日

在这江湖之上,论及悲惨凄凉,总有更甚者,因此,大家多保重吧。

2008年7月7日

殿下齐整的群臣们,同一姿势俯下,同一个样子低头站立。

可他们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暗流涌动,但分一个平衡失误,就是一场惨烈的斗争。

而我们,或者其中,或者之上,若不强悍果敢,且能忍善谋,恐怕早就沦为他人棋子,命系一线。

但是,

成就我们一生的,不是我们如何善于权术、结党营私,而是那些泽被后世、改变历程的事业。

2008年7月7日

执着长枪,勒马冲向方阵。

2008年7月6日

我们少些敬慕他人的传奇,努力在自己脚下谱写。

2008年7月6日

世间为我们所歌颂的史诗,无不在胜利的光辉下掩映着极度的悲惨和血泪,有谁又真能置身其中而欣愿重来一次,无论传颂者还是指诋者。

2008年7月6日

我从未走下神坛,因为这世上本没有神话,只有你本来无知,今日,依然会评论而不会做。

2008年7月4日

因此,七年来,我们相识,然后,今日,我离开。

2008年7月4日

一代马神的谢幕表演

2008年7月4日

汗流浃背,我拉着货物向上爬。

2008年7月4日

仰望这星空,我想那边的你们也能看到。

2008年6月22日

郭太守说:“你我交往十余年,我被你带坏了很多……可为何是你带坏我,而不是我影响你?”

我说:“所谓自古邪不胜正,即是如此。”

2008年6月18日

Days of the past

2008年6月17日

时光最后往前又飞逝一点点,就是今天。

2008年6月17日

时间继续飞逝,叶子飘向那年秋天,至此,踏上这个局面的巅峰,此后,虽然诸多努力,也有不少长进,但是,我已将所有理念加之其中,此后已经再没有当日大批大坎的机缘,一切只是略作修改,留给后人演绎。

2008年6月17日

时光飞逝,再飞逝,再飞逝一点点,定格,此时之后,一切机缘如若事先安排好,按时间顺序依次登场。

2008年6月17日

“师兄,我发现我真的有点佩服你了。”

“真的?哈哈,其实是我有点假了……”

2008年6月17日

我又想起了野狼帮高帮主,他当年错估了众人的理想和实力,强加个人信念于多样的人群,结果好的愿望成为他人负累,将矛盾转移成个人品行的优劣,好像今日阎女侠和李女侠,都最终心灰于旁人,沦为众人的指诋。其实双方相互误解,方法不当,结果只是一场看客眼中的谈资和闹剧。

2008年6月17日

悬崖边,万丈深渊上,碧空万里。

2008年6月4日

弓步跃起,向下戳出标枪。

盾牌震飞。

2008年6月2日

我爹娘总说我命好,关键时候总得天助。

其实人生运气好坏参半,甚至有时厄运不断,只是我不信命运,顺利之时,不敢轻浮怠慢,穷追不舍;惨淡之时,风格更加凶猛,因此往往可以冲破坏的运气变成好的结果,所以整体看来,好似吉运永照。

江湖汹涌,才显我等风华。

2008年6月2日

露天之下,和众师弟师妹们围坐一起吃西瓜,是夏日夜晚我的最爱。

2008年5月23日

没人见过我的底牌,当然,其实,底牌不一定是王或老A,但是因为你不知道它,所以往往可以出奇制胜。

2008年5月22日

Go with the dream.

2008年5月22日

虽然风光,其实已经过气。

2008年5月22日

我不看悲剧,因为我知道保存好的心情用于冲刺现实江湖的残酷。

2008年5月22日

梦未醒,我怎能停步。

2008年5月14日

前几日和师兄弟们去看戏,好一出荡气回肠的隋唐豪杰。

归途我跟厉师弟说:“这世间,有些人兴奋于古人的事迹,有些,则自己去谱写。”

2008年5月8日

我想起了曾时看过一本书的章目:“世间再无张居正”

“所谓物非人是,此时已再无昔日机缘。”

书翻过了这一章。

2008年5月8日

“我想我,终究是一种深藏不漏的内向。”周女侠笑。

2008年5月8日

陆神医说:“杀人,是可以不用刀的。”

2008年5月8日

这俊俏的脸蛋,好似蜡做的一样。

2008年5月4日

恍惚中,我看到一个少年,冲我说:“吾若与尔同宫廷,史书未必留君名。”

2008年5月2日

街道两边的银杏树,拴上我的马,走向这酒光肉香的东思酒楼。

2008年5月2日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暴风雨来临之夜,我无可奈何的离开了我深爱的家园,自此漂泊多年,但我憧憬,也坚信会在黎明来临的前夕重返这片土地。

2008年5月2日

在这江湖之上,没人能再比你二百五了。

2008年4月24日

之前没有,因为时过境迁,之后,也再难类似。

2008年4月24日

明晃晃的剑,在正厅的桌上,映着夜晚的月。

2008年4月24日

超出常理,才是非凡。

2008年4月24日

从此漂泊多年,举目无亲,有谁真能体谅。

2008年4月24日。

我不敢多想,因为我怕留恋。

2008年4月24日

若有来生。

2008年4月21日

记起以前我家后街,每天总有几只恶狗或流氓斯斗,日子长了,少了还觉得乏味。

2008年4月21日

高手过招,不必大动干戈。

2008年4月19日

我以前跟老刘说,“永远做现有规则的受益者”。时隔多年,我们都在努力。

2008年4月13日

闯荡江湖,往往都是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道路艰险。

2008年4月11日

盛衰无常,成败易变。所谓江湖险恶,女侠饶命!

2008年4月9日

改自以前的老师:土土土土土,鳖鳖鳖鳖鳖,土鳖土更土,愈土愈更鳖。

2008年4月9日

人生如若一场梦,切莫醒来一场空。

2008年4月9日

不急不急,让他再闹一闹。

2008年4月9日

三当家的:大哥,听说二当家的有异心。

大当家的:你急什么?哈哈,所以我才实行民主选举。

2008年4月9日

“那如烟的往事”

这恐怕是小时候最土的也体会最深刻的一句文学性描写了。

2008年4月3日

当个小喽喽,也要有小喽喽的气质。

2008年4月3日

我忆起那江边的石台,那阴雨朦胧中,一切未定的我们。

2008年4月3日

你要是有种,就从我身体中出来,变大了跟我单挑!

2008年4月3日

衡量高手的标准,不是抓到好牌和差牌,而是能否把一副差牌打好。

2008年4月3日

有谁真愿背井离乡,漂泊海外?

2008年3月31日

万五侠,几十年后,必有许多剧本描写今日这场史无前例的学子的大移民,而我等,也身在其中。

2008年3月23日

你还能再矬点吗?

2008年3月21日

Your wondering days are coming

2008年3月7日

这素衣的小娘子,斜挎着竹篮,走进杂货铺。

2008年3月3日

亲临杀敌与运筹千里没有高低贵贱。

2008年3月3日

Whos the next?

2008年3月2日

今生不易,莫敢放纵

2008年2月29日

死不回头。

2008 年2月28日

这一幕之前,如是这样,之后,则面目全非。

2008年2月28日

这动荡的日子,我希望它再长些。

2008年2月28日

刘师妹问我,为何我说来讲去的往事就那么几个。

我说,过去的事情,想讲的就那么几个,很多的,不想再提了。

2008年2月28日

如不深入到骨髓,如何能够成为行动指南。

2008年2月21日

年轻人,连谈判的资本都没有,去赚足了,再来说未来决策吧。

2008年2月15日

北边商会的欧主席,时常说,我们要尊重对手。

2008年2月14日

我十七岁那年,曾经一连三次战役,同一个对手,在同一个地方,都因为轻敌输给我,并且每次之前都扬言决不轻敌。因此,我时刻提醒自己,我和他没有区别。

2008年2月14日

轻敌,就好像走路摔跟头,不经历,不会走路,会走路了,也难免不摔跤。

所以,我们时刻都会轻敌,都要小心,因为我们很难做到时刻高度集中。

2008年2月14日

无尽的大海啊,曾老板背着手,面朝着它们。

远远的,那飘忽的影子,在海水中冲刷。

2008年2月14日

宋都督的反曲弓,散挂在马鞍上。

2008年2月13日

慢!稍等,让我想想这来龙去脉。

忽然间,我再次似觉得,果然是物非人是了。

2008年2月12日

扶着隆渊阁的横栏,看着京城内外出入的杂色人等,我想,大多数他们所承受的,都过于我,并且,他们被动接受或无情卷入。

2008年2月8日

曲潭县温暖的阳光,河滩之上,走过独木桥。

2008年2月5日

精巧的一跳,在优美弧线的末端,侧目抖出匕首。

2008年2月4日

传奇,在事不在人。

2008年2月4日

我真想刷个暗金的,或者绿色套装的OFFER。

2008年1月27日

你们可知道法师或者术士,他们年轻的时候,在法术研究所里面,那些危险的药品和装置。

清晨,走入,他们相拥而泣,希望晚上还能一起出来。

傍晚,走出,他们再次拥抱落泪,祝福这深夜的漫长,使得生命可以久存于此。

那是一段,漆黑的,寒冷的,却飞速膨胀的,岁月。

2008年1月26日

飞驰的马车,掠过这村庄的麦田,我知那远方城堡,必繁华胜此地,可这里又有谁能与我享受那里的喜悦。

2008年1月25日

Something, in my heart, of the past, makes me do it.

2008年1月25日

只是物非人是,若非耗尽,如何有新的机缘?

2008年1月21日

闯荡江湖的时候,我不敢顾及自我的感受,否则我便失去勇气。

2008年1月21日

他日你若能记得我,莫忘今日我的嘱咐。

2008年1月21日

江湖多风雨,置身其中,如何辨得清脸上的泪水。

但那眼神中,我看出了曾经无尽的哀伤和而今深切的感动。

2008年1月21日

今天邹师妹劝我不必如此玩命的劳作。

我说,我等起步暗弱低微,而今海外高手如云,我若不“以生命换时间”,将来相对,如何敌得过。

我知她要说什么,可是,若有它法,何必今日走此路。

2008年1月21日

其实,我应该走说唱路线的。

2008年1月21日

三师弟问我:“师兄,江湖中,可有什么秘籍?”

我说:“真正的经典书籍,无论兵法与技击,无一不能在书摊中可以买到。所谓的秘籍,不过是小说中这些书籍的名字。”

2008年1月20日

我记得那年那天早上,紫色的豆荚。

2008年1月20日

快马疾驰而过,俯身摘下她的发簪,长发在风中打开。

2008年1月20日

飞箭射出,在天际划过,如雨点般,坠向远方的敌阵。

2008年1月17日

我未曾一日,敢放下进攻的号角。

2008年1月13日

在这江湖之上,我从不敢奢望他人像我一样。

2008年1月5日

我亲爱的师弟师妹们,请注意,敌人不在身边。

2008年1月5日

路挺崎岖的,夜也很黑,可始来如此,我也不觉得怎样。

2008年1月3日

我每次看镜子,总觉得我老了,现在看来,原来镜子没有玻璃,那边是你们。

2008年1月2日

可不,已是去年了。人说半百,而我等,半五十。

2008年1月2日

我不多说,吃好喝好大家好。

2008年1月2日

万五侠,你不是真想睡了吧?

2008年1月2日

过往。

2008年1月1日

我看着油灯随我的呼吸,晃来晃去。衬着外面的寒风。

2008年1月1日

我想,我终究不能因为小人,影响了我的做人。

2008年1月1日

不敢思量,揣揣面对。

2007年12月27日

那瓢泼的雨水,洗刷着,透过窗格。

我端着一杯热茶。

2007年12月27日

卖血卖唱挣学分。

2007年12月23日

路到此时,不留退路,就是光明大道。

2007年12月22日

战略所在,虽坚必破。

2007年12月21日

诸位幸存者,下面的,看我们的了。

2007年12月21日

歌声响起,悠扬而婉转。

我们牵着手,看着幕布落下。

2007年12月15日

以后发达了,就去搞水产养殖。

2007年12月12日

除了结局不同,我们和敌人没有差别。

2007年12月12日

其实敌人像我们一样坚强勇敢且足智多谋,或许还有良好的群众基础,因此,不要有幻想。

2007年12月12日

“你可以贿赂我的。”

万五侠得意的微笑。

2007年12月10日

宋都督,我们躲不过去的,我们躲不过去,只有一路杀过。

2007年12月8日

越过群山,用手摇指远方的平原,那是我展开的地方。

2007年12月7日

今日,我正年轻。

2007年12月4日

清晨,我们醒来,在马背上。

2007年11月30日

万五侠问我,为何还不杀过去。

我说,我在等敌人缴械。

2007年11月29日

此时,我但分有一丝懒惰之心,便决不走此路。

2007年11月28日

年轻人,别灰心。

一切才刚刚开始,谁又说的好呢。

2007年11月27日

别让她卷入这不该卷入的战斗。

2007年11月27日

江湖中,最难混的,就是智能界。

2007年11月25日

不服,就是不服。

2007年11月25日

“你为何抢我地盘?!”

万五侠笑了笑:“因为导演是这么安排的”

2007年11月17日

我还是老样子,只是你没跟上我的步伐。

2007年11月10日

我有时想起明湖女侠那手持短剑的影像,黑夜中,似觉多了几分勇猛。

2007年11月10日

你会红的。

2007年11月10日

此后,明知由盛转衰,却勇往直前,这是怎样的力量;是想力挽狂澜还是责任所在。

我走在博学院的长廊上,想着过去的他们。

2007年11月10日

江湖总是赤裸裸的直白,使我们无法掩饰的正面相对。

2007年11月6日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2007年11月5日

万五侠,别忘了,你欠我一个。

2007年11月2日

此时,我似有一种无所顾忌,孤注一掷的感觉。

2007年11月2日

从此以后,我们便日出而作,月落而息,再没有时间的概念。

2007年10月31日

那日和青辰师妹下棋,实话说她棋艺不高,而几盘过后,却发现她棋风俊朗的让我称赞。

2007年10月29日

这美丽,面对此,谁能不流连忘返,珍爱于心。

2007年10年23日

东房墙缝中的一只土鳖,一撇一拐的。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我们。

2007年10年24日

后人说来充满史诗风情的战役和宫廷斗争,当日若身在其中,无论胜负,除了恐惧与哀伤,哪里有什么意境可言。只是,后世太平,不过文墨骚情,年少好感怀。

2007年10月25日

如果非要在“偶像派”和“实力派”之间,做一个抉择,那么,我选择“偶像派”。

少师妹说:“你既属于偶像派也属于实力派。”

我叹了口气,“你师兄我这么多年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不谦虚也不骄傲。是偶像派,就是偶像派。”

因为我知道,有的东西可以努力争取,因此不必说也会有;有的东西,难以得到,不说就真没了。

2007年10月23日

它日,万五侠如作西域分会的会长,南蛮军第一智将也有幸首领东部海外的分会,那么,海峡那边的南方诸州,谁愿去驻扎阿?我恍然想起了,原来还有卸甲多年,做军火买卖的,在长白山一带活动的贾老板。

2007年10月20日

It’s a way we all cannot escape.

2007年10月18日

“晚风轻轻荡我心。”提着烧酒和一包牛肉,走出福润酒楼。

不觉又看了看袖中的五千两的年饷的银票,不禁又哼起了小曲儿。

2007年10月18日

长治河边,士兵们脱的精光,一洗这数月来的泥垢。

2007年10月18日

哨声如笛,策马渡河。

2007年10月17日

元宵佳节,夜市花灯。

2007年10月17日

今日陪夫人逛街,没想到那些骗人的小把戏,这些年还是如此盛行。

2007年10月16日

牵着我的马,在后山的坡上,一个人。

2007年10月10日

当曙光再次普照大地,带来的除了温暖,还有胜利。

我似见那晚秋的草场,在风中格外的翠绿。

在这次战役中,我们一度处于劣势或者几曾放弃,甚至一些疏忽几近将我们置于无可挽回的地步,只能说坚持不懈,侥幸打赢了这一仗。

当众将们欢呼雀跃的时候,我知道,对于这个朝气蓬勃的,正处在上升期的帝国,一切,才刚刚开始。

2007年10月10日

如果战斗也如比赛,有局点和赛点,那么胜利对于你们只是个局点,而我所在的战场,将成为我全盘的赛点。

2007年10月10日

你可知什么是淤泥残渣,就是军队中我们这些连初小都没有上过的,不具有任何军事知识的最底层。

2007年10月9日

这些舞女,裙摆散发出的青春气息,似熏染了这杯盏酒香,使人醉去。

而郭太守,提着一只羊腿,走出大帐。

2007年10月6日

昨日路过南柯太守的营区。

今非昔比,果然厚积,只是不知何时薄发。

2007年10月6日

汪洋的大海,涨潮时,我似有无可立足的感觉。

2007年10月6日

贺都督,第二任,草原人。而今在京城开钱铺,为人厚实,当年由守势转为攻势的一届,就是他完成的。江湖称之曰:“义”。

2007年10月5日

这项技能一旦进化出来,距离文明,就只剩下时间了。

2007年10月2日

也不知道行会的这些限制条款,是保护我们还是阻碍了我们的扩张。

2007年9月28日

明日决战,了断这一个月来周旋偷袭。

如往日料想,宋都督掷下令旗,在帐中,静静等待着前线的回报。

2007年9月27日

“你们杀不了我的,我知道,我不是这么谢幕的。”

徐校尉,立在马上冲着敌阵。

2007年9月25日

你们这些家养的强盗怎么斗得过我们这帮野生的流寇。

2007年9月25日

深冬,地下室,兵书写累了,摇着折扇,体会一下海风吹过的感觉。

2007年9月22日

嫩绿的叶,微卷;青石板,浸在雨水中,这庭院。

悄悄地。

2007年9月21日

郭太守和我,而今,终于有幸并肩杀到这边天地,重辎所至,已无可返顾。

2007年9月21日

生命如刀,我如草芥。

2007年9月21日

是他们,惧怕我们的贸易,宁可自给自足。

2007年9月18日

在大战之前,我们的决策一度可以改变历史,而一旦战略下达,我们所做的,就是看着军士们去谱写篇章了。

2007年9月17日

至此,他们走下舞台,轮到我们作主角。

2007年9月17日

行军日记:

“说实话,这场仗有点不好打,敌强我弱悬殊的厉害,正面冲突等于自杀,而且我们还要三线作战,虽然集中了几年来的精锐,宋都督、万五侠和南蛮军第一智将,可能还有顾尚书和薛老板,但我心中依然没有底。眼下只有采用局部的连环闪电偷袭,才有可能获得一丝转机。不多说了,等我们凯旋。”

2007年9月14日

耳边旋绕,那异域的胡琴。

2007年9月10日

不能养鸡,在这无垠的草原上,它无法跟上我们的马匹。

2007年9月9日

这皇袍,我第一次脱下来抚摸,烛光下,柔软的,像一样难以释手。

忽听外面太监的脚步声,惊慌中,我匆忙穿上。

2007年9月9日

饥肠辘辘,灯火通明。

2007年9月9日

今年草原的冬天格外的冷,牲畜死了大半,看来只有南下谋生路了。

2007年9月9日

想起以前跟我从泥里爬过来的兄弟们,这么多年的苦都受了,别掉队。

2007年9月9日

段女侠,是我得意的门生,她在以前习剑的木桩上写着:“不可重来,莫要失去。”

2007年9月4日

“他们……他们终于要对我下手了……”

间或颤抖着右脸,对着皎洁的月。

狂人甲。

2007年9月4日

我终究当不了大侠。

2007年9月2日

水坝之上,阴雨之下,坐看长江横向流去。

一水贼对万五侠说,这些将来必有个了断,我不想它了断,可它到来时我也必不会手软。

不觉雨大了。起身返程。

2007年9月2日

不可犹豫,飞刀如柳叶。

2007年9月1日

开张大吉,再别平静。

2007年9月1日

这墙,左边是长江,右边是私塾的厕所。

2007年8月31日

破碎的玻璃,如往昔,多少届了,孩子们没有变。

2007年8月31日

I can see the future.

每一个人,荣华,没落,青春,衰老,吉运,苦命,都在这双鱼盘锦盆中的水里映出的一张张看待自己与未来的表情上。

2007年8月30日

面对着我的学生们,我拿出了两个记账簿,左边的是诸位的名字,右边的大家的命运,这些其实都已写好,差的,就是各位同学们未来在二者之间的联线。

2007年8月30日

这萧索的校舍,横在长江边。万五侠旧地重游,除了感怀,此地已无生气。

2007年8月30日

“话虽慷慨,可我怎能不计得失?”,面对门庭外的宾客。

2007年8月26日

强壮敏捷,善技击,不畏死。

是个好打手。

2007年8月26日

当日我年少暗弱,遭人奚落,你将我拒之门外;而今别若天地,相见多有尴尬,但我并不怪你,这些都是人之常情。

2007年8月21日

江湖豪杰和江湖匪类往往是同一伙人的两本书里的称呼。

2007年8月20日

今日给师弟师妹们演示实心拳、和断腿铲的套路,四座皆惊,称我曰“强”。

我说:“凡是既成的,无论书稿或演示,无论秘籍与绝学,拿来只需勤勉都可习得,而真正的艰难,在于独创,而那些未知,我也不会。”

2007年8月18日

此去无返,劝君珍重。

2007年8月18日

弩箭射出,刺穿皮甲,惊恐的脸颊。

2007年8月10日

年轻人,莫谈命运。

江湖未知,请向前。

2007年8月9日

当时无知,而今不过将错就错。

2007年8月8日

死不罢休,顽抗到底,冒着寒气的骨灰。

“这三千士兵”,迎着车队,宋都督流着泪对我说。

2007年8月3日

满天的浓雾,我立在乌篷船头,扑面而来,穿过着看不透的云。

2007年8月3日

这荫广牧场,弯曲的被风掠过的草,好似些什么让我想不起来。

2007年8月2日

忙里抽闲,给陪了我这么多年的那头驴写点东西。

2007年8月1日

顾尚书多了不行,没有也不行。

2007年7月21日

江湖郎中,码头脚夫。

2007年7月21日

那一年我出生,晴。

那一年我进入学堂,护城河水清澈。

那一年我忽然我发现我已沦为草民,夜色美的有些冷。

那一年我娶妻,池塘里绿的浮萍。

那一年丰收,我还记得她的笑容。

那一年战火纷飞,火焰像风一样的飘。

那一年我从军,树上的蝉鸣得响亮。

那一年决战,前夜我踱在她门前的青石板。

那一年我卸甲,京城的红墙好似那火红的往事。

那一年…….

谁书写谁的一生

2007年7月21日

“你不明白,你不会明白。”我离开的时候对师兄说。

2007年7月21日

这一天,天晴,无事。

2007年7月19日

不要万骨枯,还未功成。

2007年7月15日

今天巡视军营,看到军士们辛苦且疲惫不堪中透露出的嬉笑,又看到两个下级军官让所管辖的军士们相互对喉口号以示权威,我所深感的,乃是越为下层,越缺少民权。

。2007年7月12日

站在平南郡的城墙上,我等着你们凯旋而归。

2007年7月11日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京城贵族腔?

2007年7月11日

我不是个好军士,但我未必不是个好元帅。

2007年7月11日

看着我娘给我煮的毛豆,这些年,总算熬出来了。

后面的,请好吧您。

2007年7月11日

南方迁就北方,不仅在财富上,还在体系上。

2007年7月10日

泪流满面,痛不欲生,这一场梦。

2007年7月8日

I love spend my rest life with the silvery devices.

监造府中,这么多年来,流传的一句话。

2007年7月6日

人活一口气,所以常打嗝。

2007年7月2日

是什么力量,让我们无视多样性和不平衡,只将眼光滞于简单与均一。

多山少地,天灾不断,四面包围,是否已将后面这五千年来的剧本写好?

2007年6月30日

孤病残梦,今日初愈,何其开朗豁然。

晨,师侄对我说。

2007年6月30日

我的白纹花斑狗,溜达着翻弄溃军的残骸,那枣红马,呼着气,看着夕阳。

此时,我穿过烧毁的民房。

2007年6月30日

风一样的,在战场上,穿插奇袭。

2007年6月30日

此去真是诸多改变迎面而来,一切伊始,无所依托。

2007年6月29日

种了这么多年地,生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开垦了这么多的土地,为何我们还是这么的穷。

2007年6月28日

上个月做出来的抽丝机,不知道行会是否会允许。

2007年6月27日

这鬼天气,旧伤又隐隐作痛了。

想当年在码头扛包袱的时候,动作何其凌厉。

2007年6月27日

有幸生在处于上升期的帝国,是我们的福气。

2007年4月22日

万五侠,我们坚持向前看,不因先进事物的不普及而迁就落后。

2007年6月26日

战斗,且不败,否则退出,这是一个怎样触及心灵的境地。

2007年6月24日

我们做大桩生意的商贾,觉得最难的就是物资的运输,往往大半成本都在于此。

2007年6月23日

昨天收齐了从广安县,到抚平县二百二十五家桑户的生丝,两天后启程运往苏州加工。

2007年6月23日

在这里,谁又不是主角?

我所记下了,望昔日的他们能够欣慰其一生,来日有人翻起,展开,以历史的角度予以审视。

2007年6月23日

曾老板和一般商人政客不同的,权势地位不是他的真正目的,他,是一个有信仰和理念,且要将其付诸实现的人。

2007年6月22日

坐在船头,叼着烟斗,马船长吹了个烟圈,问我:“你说我们将来是怎么个结局”

2007年6月22日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踱着步,他在后堂。

2007年6月22日

虽然彷徨,但我不能面露茫然。

2007年6月15日

其实蜀地也很好,退可守进可攻。但我还是更喜欢一望无际的蒙古草原,坦荡的,不敢有一丝怠慢与安逸

2007年1月16日

顺着雪印,在汉白玉桥头,那身着红袍背影的她,立在远处。

何时可回眸?

2007年6月10日

后日殿试,让考官们胆战心惊。

2007年6月7日

这一遭,玩就玩个大的。

2007年6月7日

Fighting

2007年6月7日

声声响起,一步,我踏上戏台,喝彩中,我唱出了第一句戏词:“浮生无常,六合茫茫,而今看我粉墨登场”

2007年6月6日

站在大殿门口,俯瞰这宽阔的广场,看着几个宫人走过,忽感到一种空空荡荡,若有所失。

2007年6月2日

你说你的家乡,我说我的流浪。

你笑得忘了我的忧伤,在笑声中,我又开始流浪。

2007年6月2日

今日陪夫人烧香,我似见那观音是冲我笑,就对他说:“不必说,否则不灵,答案就在我身边”。此时,我忽觉那铜像多了几份扭捏之情。

2007年6月1日

杀了这么多人,到底谁是该杀的,谁又不该呢。

2007年6月1日

我以前问郭太守,选拔手下部将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他说是甘于做琐事,且听劝。

后来我才明白他为何很少招募城镇士兵。

2007年6月1日

最信任的,还是和薛老板做生意,就一个字,放心。

2007年6月1日

宋都督拍案而起:“你们这帮,无需争执,有本事把问题解决了再说废话。”

2007年6月1日

孩儿们,看我给你们带什么礼物了。

疲惫但喜悦的,从山下打劫回来。

2007年6月1日

丧失固有逻辑,才是开始构建体系的开始。

2007年6月1日

还有几天就要殿试了,我虽不紧张,却真的兴奋得有点不想等了。

2007年6月1日

今天去监造府的李郎那里喝酒,他说他是多么希望能生在动荡之年,或者一个时代的伊始,那么一切领域的各式垄断,都未形成,他也许可以二十岁就做到3品大员,而当前,只有熬年限。

声声叹息后,不觉,就醉倒了。

2007年5月29日

这帝国或者这朝堂,到底留给我多少余地?

2007年5月29日

静谧的皇宫,森严的守卫,还有这夜空中满天的繁星,我走过静心殿,回味着今天群臣们的议论。

他们所想的,是要我在皇权与民权之间,做一个妥协。

而他们,却偏向前者。

2007年5月29日

大哥,我们去砍人吧!

我们是流寇,不是流氓

2007年5月24日

宦海半生,顾尚书走出大殿,稍作顿足,看了看夕阳,下了这千层玉阶。

2007年5月24日

暴雨,稀泥,马蹄踏过,崎岖的路,明晃晃的月,二十余骑黑色的战马。

宋都督忽然回京了。

2007年5月24日

覆盖,就是对方的所学所长皆在自己的学识之内。

2007年5月23日

山川起伏,其间蜿蜒的一条河流伸向远方,打猎归来,我和副将们站在太行山脉上望去。

2007年5月23日

昨晚一梦,我对梦中人说,你在我梦中。

2007年5月23日

这一望无垠,阴暗流动浮云下的田野,一屡阳光撕裂云端,辐射而下,四十万军士的脸颊。

2007年5月22日

幼年,我们最痛恨的,就是学监的一本正经仁义道德的嘴脸,他们扔掉了我的青蛙弄死了我的蟋蟀,用戒尺笞打我们的双手,还总是让我的父亲来替我赔礼道歉,然而这一切,至今,我依然视其迂腐虚伪,虽然也能理解他们的无奈和无知。

2007年5月21日

难道真的无法避免这进程的爆发吗?

2007年5月21日

效颦和效尤,是你对我和我对你。

2007年5月16日

这把中山剑,静静的躺在书房中,已经二十年了。

2007年5月14日

前朝二十余年来的状元,本朝均只留于文史词章,不曾进取。

2007年5月14日

我怎能留连,可我确实已经忘返。

2007年5月13日

飘洋过海,我来到这个陌生的王国。

2007年5月10日

憨憨的二叔,我总想起,那质朴的笑。

2007年5月10日

俺是个粗人,过去的,就过去了,因为俺知道俺不能对不住前面的人。

2007年5月10日

这位兄台,你是否东去登州,若遇到唐岛主,待我问他安康。

2007年5月8日

这耸立的城堡,是我封地的象征。

2007年5月8日

郭太守,可我现在不怕了,我发现世间诸多事物必经离乱混沌,甚至将我等无情卷入而难得幸免。如此,颠覆动荡,才能形成可行的条件,并后人逐渐反省,在没有道理的情况下,从血和泪中摸索出方法,尝试着,走出路来。

2007年5月7日

我们的结症是,地广多山 ,而远近不知,地少农耕则缺乏内驱力。

因此,兵多而散,财厚而滞,人无外张力。

2007年5月8日

面对新政,我所最怕的,不是利益冲突以致四方不稳带来党争民乱,也不是新政稚嫩而弊病纰漏最终夭折废除,更不是人员更迭则我等下台导致随从溃散,乃是这庙堂江湖本非朝廷众臣所理解,今日的新政如同前朝新政一样,都误解了问题的本质。我们倾国之力,却偏离了真正的结症,最终导致我等各持立场拼尽全力却耗空了国本民财,让核心问题肆意生长激化,连本带利,将这个朝代中的所有都沦为笑谈。

2007年5月7日

郭太守,今日早朝,开始商谈再行新政,想你我年轻时候,对于变革,跃跃欲试的心态,而今,怕我们已是忧心忡忡,多有忌惮了。

2007年5月7日

我匪气是很重,因为我本是流寇。

2007年5月6日

血雨腥风,爱恨情仇,这江湖,四面八方,天南地北,一场场的,戏剧闹剧或悲剧,上演或高潮或落幕,其间,我们或他们,主角及配角或看客,轮流交替,一齐,有意或无意间,合演着这场,连做一桩的,江湖大戏。

2007年5月6日

春花秋月,翠华酒楼,

诗词骈赋,富润酒楼。

车马渔货,秋馨茶楼,

清静闲趣,重云酒楼。

二叔,比起红薯赋,我这古体诗怎样?

2007年5月6日

士兵如狼,寒气逼人,晨曦,塞北荡过的银甲兵团,这就是今日的宋家军。

2007年5月6日

刺杀是件可怕的事情,迫我而来的时候,若不迎它而上,就会反被杀戮。

2007年5月5日

颠着这袋银锭,将匕首在水中洗去血迹,寻思几日辛苦,算有所偿了。

2007年5月5日

四巨头,是她他我它。

2007年5月5日

薛老板,摇着折扇,在重云酒楼之上,抿了一口清茶,不急不慌得说:“听你的。”

2007年5月5日

昏睡中,我惶恐若有所失,因此醒来,踏上这如履薄冰的世界。

2007年5月5日

前赴后继,也是江湖。

2007年5月1日

青辰师妹今日夸我:“拿得起放得下”,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说:“看的远,才放得下。”

2007年4月29日

宋都督说,这官署上下级犹如一场拔河比赛,大家都站在自身利益,想尽办法,使进程偏向自己,其中,军队是向上的极致,议会是均衡的极致,而他,还在思考。

2007年4月29日

夜风江水潺潺,两岸渔火,一时恍惚,这条船,要载我驶向哪里?

2007年4月28日

我是流寇,没有窝边草。

2007年4月28日

无论如何祭奠,最大收益人群,还是我们这些没有被砍倒的,为此,但愿,江湖少风雨。

2007年4月28日

任何武术套路,无论肤浅高深,练到极致,均威力惊人。

2007年4月27日

南方的白银,到了这西北的荒原,反而成了一种负累,无用武之地,我们这里,只有农业,不需要如此的商业。

2007年4月27日

这西凉河,清澈的,流淌了几千年,一天如果停下来,就是葛村的臭水沟。

2007年4月26日

万五侠,你可知我的迷茫和坚信,这流畅的剑法,流露着这些年来我的求索。

2007年4月26日

包容、胆略、坚韧,做起来很难,因此,人有了差别。

2007年4月25日

宋家军的作战准则是:除了会防守,也要会进攻。

2007年4月25日

攻守兼具,意图至上。

2007年4月25日

这回,依旧不改,我是玩真的。

2007年4月25日

“尔等不过是侥幸比我早出生了几年?”

每每想起此话,我便肃然对来我这里求学的晚辈们恭敬起来,试想如果我们同时代而生,我未必能为他们之师。

2007年4月25日

拉出去,斩了。

陛下饶命……

拉出去,宫刑。

陛下……

2007年4月25日

郭太守问我,惯例和道德就是真理?

我说,只有这样,才能为多数人所接受。

2007年4月25日

我凭传统惯例和内心道德,评判善恶是非。

2007年4月25日

文人到底对帝国兴衰何益?是否只是一种颜色的渲染。

2007年4月25日

今天的字画卖得不错,可有一幅,我还是不忍出手。

2007年4月20日

人在江湖,或,宦海生涯,最重要的,就是留恋而不停留,任何环境,能够赋予我们的总是有限的,所以,我这官印看来要交了。

2007年4月20日

这里给了我太多,而我,也该知足了。

2007年4月20日

这济广县,我已呆了六年,这两年终于当上了知县,日子过得甚是安逸,再熬几年,估计能做到府台,然而,我的心志到时也就磨没了。

2007年4月20日

在我心中,我总觉得大家都是天才,只是有些人不甘于寻常,有的人乐在清闲。

2007年4月20日

监造府李郎给我的信中写道:

今年我依然很孤单,但并不寂寞。

而我,亦如是。

2007年4月17日

这片历经战争的土地,此时,双眼饱含忧伤,静静的凝视,风肆意的吹着野草。

2007年4月17日

这帝国如一张弓,此时已拉到它能承受的最大力度,或者折断,或者爆发。

2007年4月16日

文臣与武将,这个不休的话题。

2007年4月15日

宦海沉浮,最难善终。

而,我等读书人,一生全寄托于此。

2007年4月15日

郭太守,你的亲兵凶悍异常,但他们身上都深深刻上了你的名字,如果你有一日离去,又该如何?

2007年4月14日

我喜欢骑马,因为骑马可以双脚离地,这样我就可以集中更多的精力来思考问题。

2007年4月14日

No English in my heart.

2007年4月9日

历史碾过,使我们无人可以幸免于难。

2007年4月8日

你们这些小贼,敢劫二爷我的货?

2007年4月8日

每年赶考的季节,福润酒楼总是客满。

2007年4月8日

每一日,都艰难的精巧的渡过,虽然辛苦,却也有价值。

2007年4月7日

我起家只身一人,无人怜悯,后来小有造诣,为宇文家族所用。

多年血战,苟且于此。

未想而今这般,义妹出走,亲将无助,正是所谓众叛亲离,潦倒破败。

不过,来时孤身,而今一人,算来算去,学了一身本事,还是值得。

没了义妹就没有牵挂,没有亲将也没了恩怨,而今收拾残兵,杀将出去,再辟一番事业。

2007年4月7日

所谓七路援军,此时一路也没有到。这一刻,我又能相信谁?

义妹的出走,我知那段感情已经割断,现在心头酸涩,可沾满血的脸已没有泪水流淌的地方。

我不禁看着夕阳的血红天际,未想我宇文氏家今日真是惨然末路?不,是我柯天佑。

那远方无尽的荒漠,难道我真要回去?

2007年4月7日

渺渺炊烟。

一眼望去。

2007年4月7日

在此,谁不怜悯感怀,心存柔弱。

这无尽的星空。

2007年4月2日

我还是喜欢晚饭之后,在护城河散步,看着垂柳透过的夕阳,扶着这凉爽的汉白玉围栏。

2007年4月1日

小二,你这不是绵羊肉吧?

2007年4月1日

无止境的欢乐,就在这无止境的奋斗中。

2007年3月30日

军队如果坚守,还可能有生还,如果溃散,则无一幸免。

2007年3月28日

训练,要不惜损失。

训练场上受伤也比战场上送命好。

2007年3月28日

所谓八战十补制,是一个比例,八个作战单位配额十个补给单位,用量化的思路,和严密的账本系统辅助,再配上训练有素的帐房先生。其中八战,在军队上指的是3个先锋,左中右,中路为主力,两边为辅,再稍后一个中路的主力,包括部队主要人员和负责运输给养,两个侧翼,一个殿后,一个备用,变形的方法是一个先锋,一个主力,一个备用;在单兵战术上以八人为基本单元,三个持盾短兵器居前,这三人中两边的人,可以暂时离队突击被击倒的敌人,中间的永远坚持防守姿态,而稍后的中间两个持长程武器,及一竿长枪,将来有望配备火器,侧翼两人负责警卫和殿后,皆使用长短刀各两柄。在军团作战上,重步兵牵制敌军主力,其中分为持重盾步兵意在防御,长程武器军队阻碍对方冲锋,长枪兵遏制对方重骑兵冲阵,两路侧翼重骑兵袭扰敌军两翼,一部亲兵保护指挥系统,一部轻骑兵预备或作佯动伪装,最核心的一队精锐轻骑兵,迂回到敌军弱点,以迅雷之势摧毁敌军指挥系统,若实行撤退,则采取重骑兵断后,其次轻骑兵,让重步兵先走。不建议如上大兵团肉搏战,而应该采用袭扰击弱的战术,即可以,一个步兵军团死守城池,牵制敌军(当然可以没有),采用一支袭扰军团,袭扰敌人后方,或者粮道,主力部队隐藏,就地饮食,等待敌军分开,或者暴露弱点的时候,迅速奇袭,然后逐个击破。这要求部队虽然不多,但军纪严明,人员素质高,尤其是哨兵和探子的能力,另外需采用讲师入队的政策,将核心思想贯彻到每一个单元编队中,并且在潜伏期的饥饿迷茫情况下及时稳定军心。所谓的十补,指的是一个比例,就是8个作战单位,负责补给的单位至少要十个单位,而此时军政一体的集权是保证此的措施。这十个单位不一定是士卒,一个负责记帐,一个负责管钱,包括入库的物资,一个负责调配,一个负责制定总方案,并有权撤换第八人,前三个人受这个人管;一个负责挨户收钱,一个负责强制执行,一个负责物资运输,一个负责裁判除第八人之外的对错,五六七受第八人管辖;一个负责监督第八人,而最后一个最高行政长官,只有权撤换第四人,且手握军权。

以上,听着很怪异的论述,因为这已是纵横百年的构想。

2007年3月28日

今日围猎,从山上偶然远见宇文天佑和他的卫队轻骑而过,果然好生威猛,不在其父之下,令人生畏。数月未见,发现宇文军势力未减,甚至更加逼人。

然而,实行八战十补制,和军政一体化后,今日我军已非数月之前。

2007年3月28日

我知宇文家族势力尚在,但只要给我这半年的修养,我就能历练出一支驰骋西北的宋家军。

2007年3月28日

这宇文的死,使我喘口气,开始操练新军;这西北的荒原,从此再不姓宇文。

2007年3月28日

昨天的宇文将军府的刺杀行动,在最后一刻,我见那他女儿无邪的脸颊,一走神,被刺了一剑,险些送了性命,还好伙伴此时反刺了狗贼胸膛一刀,才没使任务失败。而越墙撤退时,转身见那,远远的,那个女孩在他父亲的血泊中哭泣,使我今天不顾性命,重返宇文将军府。

2007年3月25日

这漆黑的夜晚,月光亮的让我慌张。

“秦二哥,你说我们何时能安定下来,好好过过日子。”

“你见漆业村那些被鱼肉的农户,或者广安县福升茶楼上听着小曲的纨绔小哥,或者吉廉府正闹得不可开交的神佛教造反,那便是安定下来五年后的我们。”

2007年3月26日

对付宇文这样的军队,要不以战养战花五年时间培养出一支新军,要不飞鸽传书把平南郡郭太守的亲兵调来,要不,就只有暗杀,看来只有再去找秦家寨了。

2007年3月26日

据密报,宇文军中的第一先锋,是其义子宇文天佑,擅马上长枪,手下500精锐骑兵,人传“冷面嗜血,自小食人肉。”。

2007年3月26日

宇文军之厉害,在于其五千轻骑兵规整划一,军纪严明,所指之处,虽死不退。擅于长途奔袭,迂回突击,往往一千骑兵,穿插数万军中,对指挥系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然后将整体分割围歼,迫使军团溃散。千竹岭一战,他的骑兵21天不被补给,靠马肉马血将就,远程偷袭,烧毁了我们在玢镇的两个月的粮食供给,造成5千人围击3万人的态势,最终我军溃散被歼。

2007年3月26日

这宇文狗贼好是厉害,我西北军七个防地有四个被他击破,徐校尉,我知你黑白通吃,想想办法。

2007年3月25日

匐在土山上,见下面官兵压着一车车的货物,知道这就是秦二哥说的送往京城给那些阉人的孝敬。

2007年3月25日

这次病的好,让我从此多些时间陪家人。

2007年3月25日

秋馨茶楼的二层,松木的长凳,勤快的小二;透过窗外,闹市嘈杂中推着独轮车的老汉,临着江边卸货的小渔船。

曾老板,你这茶楼真是好地方。不知我俩的后辈可还能如我们一样同坐此桌。

2007年3月24日

踏不出路来,我们就在这里开天辟地。

2007年3月23日

这无尽的苔原之地。

猴哥,

哪里是路?

2007年3月23日

今日过往,即为来日传奇。

2007年3月23日

我陈某交朋友,第一是诚信,第二是诚信,第三还是诚信。

2007年3月21日

俺张老憨收徒弟,第一就是肯玩命,第二是肯吃苦,第三是不怕累。

2007年3月21日

四面八方,我还是向前。

2007年3月21日

昨夜宴散回家,听着子时的梆子声,见天景街两旁那些窗影中晃动的油灯人影,我渐觉我所走的,是被这寒窗功名的光线,照亮的路。

2007年3月19日

无事的时候,我还想念京城教子胡同的羊肉串。

2007年3月19日

这昏黄的油灯下的史书的字迹,记录的,是他们的痕迹,而我们的,还在墨汁中。

2007年3月19日

任由这时光飞逝,在此,看着白发丛生,双手褶皱,化作灰烬被黄土掩埋。

2007年3月19日

从此刻,我们开始不同。

2007年3月16日

师侄说这些日子跟我相处,参透很多问题,问我她今日境界在学派中所居何处?

我说你已是前沿,自从来我这里,你已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静静的,些许或很久,这银杏树林中。

2007年3月16日

傍晚从林淄府归来,走在田埂边坑洼的路上,傍着未暗的天色,哼着师妹新教的“洞庭小调”。

2007年3月10日

这女子,好个伶俐。

2007年3月8日

万五侠说他这些年行走江湖的法宝就是“居危思危”,是啊,不愧是大侠。

2007年3月8日

有人这么疯掉的,就会有人那么疯掉的,这就是共轭。

2007年3月8日

四弟从京城寄来信,开篇是:“京城东郊民巷的女孩真是漂亮”,我想,四弟果然是高中了。

2007年3月8日

真切的,这墙上的榜文。

2007年3月8日

晴朗的夜晚,我踱步在城门外的石路上,仰头回望岗楼上的卫兵,飘过一缕晚春渐暖的夜风。

2007年3月7日

攻城,我最喜欢的就是巨炮,一颗弹丸,撕裂城墙。

2007年3月7日

京城果然传来喜讯,四弟高中榜眼,老皇帝忽然驾崩。

2007年3月7日

不可能之路,在不同命运之下成为可能。

2007年3月6日

少年习剑时长辈们的担心忌惮和困惑,而今我却未感到,因为我侥幸是这场江湖恩怨的受益者,而他们的一生因此葬送。

2007年3月6日

迎着坡上敌军重骑兵的冲锋,轰隆的蹄声共鸣着坡下方阵步兵身上的腰刀,在战马临到阵前瞬间,我们一齐提起了三丈长 碗口粗的长枪。

2007年3月3日

史三郎人送绰号“东北熊”,是俺远方侄子,凶猛无敌,嫉恶如仇,威保一方平安。

2007年3月3日

俺是个农民,善于开拖拉机,爱吃生鸡蛋,住在柳叶村东口四间房,江湖上人送外号“电动锄头”,就是俺。

2007年3月3日

像尼安德特人一样,顽强的生存,忘记泪水,只有一条缝隙,就是活下来。

2007年2月28日

今晚去郭太守家,在格致轩外的花园看他练剑,虽卸甲多年,威猛如往昔。

2007年2月25日

邪恶光环和疯狂光环,是魔王与剑圣。

2007年2月25日

若非当日那般,怎有今日如此这样。

2007年2月25日

这草蓬长舟划过桥下,赶考而去的人的眼中,那素衣的小娘子,提着竹篮,望着让人心怜的泪。

2007年2月17日

我知四弟此去赶考必提名金榜,而宫廷,留不住他。

2007年2月11日

不按套路出牌,是万五侠,修改套路的,大概是四弟了。

2007年2月11日

今年的赶考,四弟举人陈又赴京城,我在平南郡,等着远方消息,料想那里又要演一出让皇帝头疼的戏了。

2007年2月11日

如我诺,此时,文人粉墨登场。

2007年2月11日

苦战了这么多年,在废墟之上,我的猎狗在戏耍着烧破的军旗。

2007年2月11日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还是要放下。

2007年2月11日

武当山青辰师妹说:“当初见你甚是惊艳,现在想来,不过是年少轻狂见识浅。”此话气势如虹,不愧是我的师妹。

2007年2月5日

这把碧云剑,就此送给万五侠,望碧空凌云,得偿所志,不愧为我江南子弟。

2007年2月4日

虽然陈家堡已没有我的住处。

2007年2月4日

你们有胆量就砍了我!慢,慢──别冲动。

子时梦中惊醒。

2007年2月3日

襄阳城之战,那汉江水,明镜般,映着两岸的火光人影。

2007年1月31日

清水桥边,那绍兴花雕,一坛,醉倒了路旁人。

2007年1月22日

祖辈的仇恨,到底还要连累几代人的命运。

2007年1月22日

二叔,这是俺新挖的红薯,尝尝。

2007年1月21日

暗蓝的夜,房舍齐整,闪过,蒙面黑衣,在鳞状房瓦上,刀光如月。

2007年1月21日

我以此笔墨,记录来来往往的人的事迹,或成或败,或生或死,皆以第一人称留于我心。

2007年1月21日

我是一个孤独的剑客,善于弓弩匕首,穿梭闹事丛林,替人刺杀过活,一切还算可以。

2007年1月18日

经过这么多事情,

我问三师妹为何还是挂记于心,不肯忘记,

她说,

她说什么来着。

我总是这样,很多东西都忘了。

2007年1月12日

昨晚和曾老板看戏,是空城计,不愧京城来的名角,有板有眼,好一个冷静如神的诸葛孔明。

2007年1月5日

曾老板还是那样的阳光,在这个冬日的早晨。

2007年1月2日

又是一年,红彤彤的炮竹声响,满堂的宾客,还有他和她,也回来了。

我和妻子站在门口静静的看。

2007年1月1日

江湖不是地窖,总有冰雪消融的时候。

2007年1月1日

风雨漂泊,忘了很多事,也忘了很多人。

2007年1月1日

那年冬天,三师妹和二师弟决裂,就在这玄武堂的后院,那时,也是漫天飞雪。

2007年1月1日

最怀念的,是童年师弟师妹们一起打雪仗,然后聚拢火旁,烧烤红薯。

2007年1月1日

北方冬天的雪,洁白的,铺满玄武堂的后院。

2007年1月1日

今日的我

可惜此时我已不知今日之战善恶对错,只是一路杀过,到天明遍野只剩下我。

那浮云,那零碎花朵,

沾满血,生命如烈火,稍纵即末。

如是,惨淡的军旗飘落,在四周,马革尸裹。

暗夜,星光闪烁,看沉浮山河,萦绕心中困惑,

流转百年谁说,无数功过,帝国风雨莫测。

历史过客,谁在幕后操作,叫我血流成河,患失患得,所为如何?

我本来池塘村舍,田埂和妻子过活,未想王侯干戈,离乱卷入战火,

所谓既不回头,焉能退缩,自此所向披靡,就是今日的我。

止干戈,渡黄河,唱古道铁索。

如上长歌,正是我心所托,

愿君千里万世铭刻,昔日心血摸索,时光穿梭,来者切莫消沉怠慢而过。

前世过错,通鉴来者,听

风瑟瑟,将往事吹落,

茫茫未来是非如何,便看今日的我。

2006年12月31日

今天在秋风阁,高帮主感慨道:“这是个怎样的人世,将生机盎然,化作泥土尘埃。”然后站立起来,叹了口气:“再过几十年,秋风阁不知哪般模样。”

2006年12月22日

跌跌撞撞的,从酒楼走出,暗夜巷口,看见了充满期待眼神的她。

2006年12月18日

我知这钱塘宫的机关所在,因为宫主本是我的故交。

2006年12月13日

这胶东半岛,出了多少豪杰,而我,正在它的最东端的蓬莱看海。

2006年12月11日

此时,临着一望无际碧蓝的湖水,那无尽的晴朗,多么希望你也能看到。

2006年12月10日

野狼帮高帮主其实是一个有信仰的人,而且是执著的复国信仰,昔日本为武林之首,励精图治大有作为,未想光景变迁,后来局面超出他的控制,一战落败,逐出联盟。今日成为江湖最大的冷血魔头,这实在是值得我们整个江湖都来检讨的事情。

2006年12月8日

人生多风雨,何必苦纠缠。

2006年12月8日

万五侠终究是个大侠,每次吃饭总不剩下。

2006年12月4日

二十年前若不是洞庭湖上的渔船偶遇,师妹你,怕今日早已嫁人生子,为人之母,自在渔家生活,也不必经历这般沉浮坎坷,此时为了名利和我决斗。

2006年12月3日

这三百年来的沧桑,又怎是一个爱恨情仇就可以解释。

2006年11月25日

对于真正的大侠,夸他剑法好是一种侮辱,因为既然是大侠,所在乎的已经不是剑法高低,而是流派兴衰。

2006年11月25日

如果时光逆转,江水倒流,回到已被忘记的千古……

2006年11月24日

走过这枫林,便是水天一色的洞庭湖。

2006年11月24日

萧瑟的秋风,吹动着散落在地的旗帜,遍地的死伤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哭嚎,抬头远望,生命的惨淡映衬着晨曦的明媚,一切,都因一个敌将之头,换了八千子弟。

2006年11月19日

阵列连弩,重装甲兵,方阵铁骑,一望无垠的平原,晚秋的干草,随着风,席卷了三天三夜。

2006年11月19日

今朝醒来,看着铜镜,不知今日这风华意气还可驻留几载。

2006年11月18日

黄沙漫天,北渡荒漠战马,思量着半月前与郭太守的那盘棋局。子落局破,黑白如铠刃。

2006年11月14日

点将校场声声,鳞甲铮铮,铁青头盔掩盖少年稚气,秋风肃杀,无论归途几人在。

2006年11月13日

北方的狼烟又起了,我踱在她屋外的长廊,到天明。

2006年11月13日

蜀地蜿蜒 流转两岸渔火,夜风进楼船烛光,信札斑斑,字字万里刻我心。

2006年11月13日

飞刀抖出,万五侠用剑拨开,微笑着,走出武馆。

2006年11月10日

箭如雨下,干戈围竹屋棋局,一子落,早已是伏兵八面,里应外合,观倒戈、戏流觞。

2006年11月10日

谁知花落花开,多少无名小生成为惊世大侠,又有多少爱恨情仇尘归清明杏花村。

2006年11月10日

博渊书院的一个研究生,据说跳黄雀楼了,二师弟感慨说:“珍爱生命,远离研究生。”

2006年11月6日

人疯掉,通常有两种原因,一个是不满现实状况而倚借发疯来建立新的逻辑关系;一个是本来正常而懂得自然深层次规律却不小心说给了常人。

2006年11月5日

万五侠疯了,是我的错。

2006年11月5日

人生如下棋,有的人每一步都能赢,结果输了全盘。有的人负多胜少,却得了天下。

2006年11月3日

杯盏间,一些胡话,是数十年的沉淀。

2006年10月31日

今天教这些孩子们练剑,让我看到了我的未来。

2006年10月31日

我再不想回到那刀光剑影的日子,只是若不从此过,怎会有此心境。

2006年10月26日

池塘里荷叶下面的锦鲤,伴随着这庄园的几代主人,而我,也只是过客。

2006年10月25日

两军间,一线印蹄,枣红马回手赤缨双棱枪,执此向溃军,烟尘卷晚霞如血。

2006年10月16日

占小山头称霸王,终究不是我辈真正所为。

2006年10月13日

千里追杀,辗转数载,上 明月悬于墨蓝夜空,下 绿草畔于青碧河湖,所志非利,形于规矩。

2006年10月8日

江湖就是个舞台,看我辈如何演绎。

2006年10月3日

夕阳红霞,我与郭太守,矗立在平原郡南的城墙上,抬头望去:

两广丐帮、西凉马贼、运河盐帮、辽东胡子,再加上少林武当、五岳二十九郡,是江山还是江湖,一片风起云涌,看朝代更迭,江湖辈出,一方天下,两个套路。而,

是是非非血雨腥风交错纵横间,是此时城头上的我们两人。

2006年10月2日

我尝说:笑看风云,心如止水。

此乃立身之本

2006年10月2日

如是早起晚归,日夜奔忙,追逐的,我等真的清楚?

2006年10月2日

翠华楼上子嫣的歌声,悠扬的,飘满了对面的福润酒楼。

2006年10月2日

流水无痕,是我刀法中的一式。

而江湖上的人,也只知道这是一技凶悍的刀法,因为我每次用它的时候,对峙随即结束。其实,她是一套更加威猛的刀法的启式。旨在大海

2006年9月30日

四方擂台,淡却武艺与名号,炮竹声中,我娶了面前的这个她。

2006年9月22日

昨天,听着太守的轿子敲锣打鼓的走过我家别院墙外的长街,忽生感慨,我今日怎么沦落为大侠了?

2006年9月19日

一缕晨曦,撒在铁戟的半月刃上,我站在门厅外,静静地欣赏着新一天的开始。

2006年9月19日

夕阳草海,千里之外,着长戟银铠,万军中,一战名天下而万骨不在。

2006年9月14日

江湖多风雨,出门须带伞。

2006年9月14日

他一定不知改悔,自以为人人负我,造物弄人,其实不过顽固官宦子弟,他日必有账算。

2006年9月12日

清晨,透过窗格,是那舞剑如飞的我。

2006年9月5日

上天对我辈不公,使我等德才体貌兼备一身。

2006年8月30日

江湖不是文坛,我们也不是文人笔下的刀客。

2006年8月28日

他不是隐居多年,而是早已死去。

2006年8月22日

看着这湖面,仿佛我看到了17年前雨夜的那笔交易。

2006年8月21日

这世上的事情,真能靠江湖去解决的,一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2006年8月8日

我想再问一遍,对于我们,哪里是归途?!

2006年8月8日

那雨夜,是谁与我同醉……

2006年8月8日

我们练武之人,往往缺少思想,而我们的所谓的意境,不过是感性认知,连细胞射线等基本自然观都不懂,就谈乾坤浩宇。

2006年8月8日

武功流派,往往以决斗厮杀代替沟通切磋,而这也才是武林联盟的意义。

2006年8月8日

拖着一口凹痕斑斑的刀,饥饿着,走过喧闹的翠华楼。

2006年8月8日

其实我记性不好,但总在别人记性不好的时候好起来

2006年7月24日

谁是我的修正版和纪念版?

2006年7月16日

我想起了柳叶村铁匠铺二女儿做的葱油烩面。

2006年7月15日

别看那些大侠巨侠如何凛然,说到底,大家都是常人,只是环境不同,待解决的问题不同所以形象不同。

2006年7月15日

我本是一个胸无大志的街头混混,未想造物弄人,我竟能站在此跟诸位训话。

2006年7月15日

以后混不下去了,就去乡下种地,空闲就带着村里的孩子们钓青蛙。

2006年7月14日

风流与流氓,便看你身份如何。

2006年7月13日

我不是文人笔下的忠臣孝子,我只是一个立千秋基业的实干家。

2006年7月13日

我说: “灭蝇灭鼠灭害虫”

师妹说:“防火防盗防师兄,横批:单身公害”

2006年7月10日

再大的侠能有多大?

2006年7月9日

流星锤的弱点,是它的链子。

2006年7月7日

人家唤我大侠的那天,我忽然想起了那句话:“一将成名万骨枯”

2006年7月4日

冷月,西凉坡的决斗,那只飞镖,穿过我左臂,一剑,她倒下。

今日,月光柔的让我觉得心空荡荡的。

2006年7月4日

我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命!

有人信一些,不信一些,而我,全然不信。

2006年7月4日

我出刀可还能更快,或者哪日开始连这么快都出不了。

2006年6月30日

我何日还能再回去…...

2006年6月28日

结局怎能尽如人意,正如我怎能收剑入鞘。

2006年6月26日

其实,谁不想做大将军,谁不想做大宰相,境遇无奈,才走此不归江湖路。

2006年6月18日

那天早上,我看着水盆中的我的一缕白发,忽然觉得,我要成个家了。

2006年6月18日

我拖着一把刀,就这么的行走江湖。

2006年6月18日

师妹子初问我,后来为何不再回武当,我沉默了很久,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爬山,不过如此。

2006年6月5日

如果我去拍电影,不做主角,只做全片就露一面却威震江湖天下无敌的大侠。

2006年6月5日

师弟子衡问我,是否真的永不出刀?我说其实我经常出刀,只是不是这把。

2006年6月5日

南岳剑侠退出江湖后,有一次去拜访他,闲谈时他说起:“当初入江湖,因为家里穷,给人当打手来糊口,后来单枪匹马当杀手,后来自立门户雇了一帮以前的我,现在退出江湖作为股东收取利息,妈的,难道这就是江湖?”我说:“这何止是江湖?”

2006年6月5日

大侠说到底,是不是只能算是江湖匪类。

2006年5月31日

人生本是一条不归路,是的,所以我不想再回头。

2006年5月15日

老大一声喊,兄弟们拿刀砍。

老大被砍倒,兄弟们拔腿跑。

2006年5月9日

这些年,我出刀已不如以前快了,因为兄弟多了,我的顾虑也多了。

我知道,我倒下,就有一帮兄弟们被砍。

所以,我感到如履薄冰,事事谨慎。

可我明白,其实我手速没变。

2006年5月7日

我不信神话,因为江湖上的神话都是小辈们的不知内情。

2006年4月27日

今非昔比,不是我杀人的速度由一式杀3个变成了13个,而是想杀我的由一个芙蓉镇变成了6个诸侯国。

2006年4月18日

我儿时在这棵树下撒过尿。

2006年4月17日

我不用流芳百世的名剑,只用得心应手的快刀。

2006年4月16日

不去种地就来当大侠,这就是我的宿命。

2006年4月10日

我是个小卒,只是已经过了河。

2006年4月2日

刀没变,可我已成了叱咤风云的大侠。

2006年4月2日

这些年,我时常做噩梦,梦到我真的天下无敌。

2006年3月31日

不八卦不是女人,就像不喜欢论剑的一定不是大侠

2006年3月30日

高手从不出刀。

2006年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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